至于那边的房子退了到底要不要搬到她家,连江月总觉得他在明里暗里地暗示,却始终还没有一个定论出来。
楚琍和金瑄最后还是用一顿晚餐把她们打发了,任她们怎么追问,她都没有承认佼了男朋友这件事。
不过等送走了她们,她倒生出片刻的失落来。
在沙发上枯坐了十几分钟,她才晃晃头去厨房洗碗。
洗碗洗到一半,还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几声,她没在意,洗完碗才出去看。
这一看就跟疯了似的,叫着跑进衣帽间,热火朝天地收拾了起来。
两个星期之后的换届竞选,楚琍如愿当上了副主席,还是分管她们文艺部。
结束后大家一起出去聚餐,楚琍跟着新上任的主席团和上一届的学长学姐们坐在一桌,连江月和金瑄还有别的部门的卸任部长坐在隔两桌的位置。
没吃多久,轮到他们这桌去主席那桌敬酒,她恰好被推挤地站在了新上任的主席旁边。
他白的,啤的,混着已经喝了好几杯,脸上有点泛红,眼神却是清明。
连江月看周围没人在特别关注,捧着倒了半杯不到啤酒的被子去碰他的,声音清脆,“恭喜呀。”
他也碰一下,举杯抬头,一杯酒尽数喝下,眼神却一直盯在她脸上,好像上面有什么很好看的东西一样。
她的脸也红红的,皱着鼻子喝下了酒,喝完还忍不住哈气。
他看着她笑,拿着空杯子又一下碰在她的杯子上,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话,“谢谢呀。”
又学她。
连江月抿着嘴,朝他哼一声,挤到楚琍边上去了。
路岐深摇摇头,在心里笑。
又过了几天,六月的最后一天。
连江月十二点多考完最后一门,拒绝了楚琍和金瑄的约饭邀请,顶着她们在聊天群里接二连三的轰炸,一路小跑回了家。
钥匙揷到门上,门开了不到一个手掌大小,就闻到了厨房传出来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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