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什n也看不到。
r涵在他去椰林星的当天晚上,就把这套监视系统的外接线全部毁了。
不但如此,r涵还把哥哥的房间彻底搜查了一遍,不允许再有任何侵犯哥哥隐私的漏洞存在。
“你真是无理取闹。”
“可恶!你凭什n独占哥哥?他也是我哥哥,从前我们是一起睡的!就算他让我头疼恶心,他也是我哥哥!”一口气喝了四瓶烈酒的r谦,发起酒疯来非同小可,直接拽住了r涵的浴衣前襟。
r涵正急著回去给浴缸里的哥哥做清洁,耐心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被扑鼻而来的酒气一醺,更是满心恼怒。
谁是你哥哥?
一个复制人哪来的哥哥?
我哥哥才没有和你“一起睡过”!你一直睡的那个叫培!养!舱!
r谦还是拽著r涵的衣襟发泄,嚣张又乱七八糟地叫著,“我是你哥哥!他是我哥哥!我们都是你哥哥!”
r涵表情冷淡,手默默举起,靠近r谦后颈,竖做手刀状,正打算一记手刀劈晕这只发酒疯还敢和他抢哥哥的冒牌货,忽然眼眉一挑,发现走廊那一头出现了熟悉的柔弱身影。
r涵立即眼也不眨地把劈到一半的手刀绕了个小弯,顺势落到r谦的肩上,颇有兄弟爱地拍拍,“别吵了,回房睡觉吧。你看,你把妈妈都吵醒了。”
“这是怎n了?”r夫人的声音从r谦背后传来。
听见这把温婉中带著担忧的嗓音,r谦的醉意立即醒了几分,“妈妈?”他回过头,r夫人苍白而不安的脸跳入眼帘。
“妈妈,r谦喝醉了。”r涵报告。
“只喝了一点,妈妈。”r谦就算喝醉了,也保留著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脚步摇晃地走到r夫人身边,把头搭在r夫人的肩膀上,打了一个酒嗝,傻笑著。
r夫人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微微皱眉,“喝醉了?好好的为什n喝成这样?你什n时候从椰林星回来的?居然也不告诉妈妈一声,真是没规矩的孩子。卫管家呢?”
“我在,夫人。”卫管家从后面走上来。
r家兄弟回来的时候很晚了,r夫人已经睡了,卫管家千辛万苦看顾著r谦,不希望惊动睡著的夫人,可是……r谦少爷真是太不懂事了。
偏偏夫人现在最疼爱的,就是好不容易再次回家的r谦少爷。
“快去给r谦准备醒酒汤,醉成这样,他明天起来会头疼的。”
“回来的时候就准备了醒酒汤,但是r谦少爷不肯喝……”
“真是不听话的小孩子。卫管家,在饭厅把醒酒汤准备好,要温热的,我亲自看著r谦喝。”
“妈妈……”
r夫人充满威严地瞪了又要开始耍任性的r谦一眼,“不许再胡闹,你哥哥明天还要工作,你不许再这样又叫又嚷地发脾气。听话,跟妈妈走,把醒酒汤喝了,冲个澡就去睡。”
r谦不能当面顶撞亲爱的妈妈,但这样被带走,又满心不甘。那四瓶酒进了肚子后,都变成酸味很浓的陈醋了,一想到r涵公开地睡在哥哥房间里,而自己居然连偷窥的权力都被剥夺了,r谦恨得牙都咬碎了。
哥哥是大家的!
就算是肥皂也可以洗澡啊!
就算会头疼会恶心会呕吐……我喜欢抱马桶啊!我有抱马桶的自由!
在r夫人的催促下,r谦百般不愿地挪了几步,忽然想起什n似的,霍地转身走回r涵的面前,低声迅速地狠狠说了一句,“哥哥今天在王宫里强吻我了!是强吻!”
鼻子里哼出一声,得意洋洋地搭著妈妈的肩膀,摇摇晃晃下楼去了。
走廊上的人走得一干二净。
r涵站在门口,平静得就像一块历经千年风霜而没有丝毫改变的岩石。
半晌,他把房门关上,转身走进浴室。
r卫白天忙了一天公事,接著去王宫经历了一系列事件,回来还热烈地做了爱,被抱到放著温水的浴缸里,不禁昏昏欲睡,也没注意到外面的吵闹。
感觉到一只手摸到大腿内侧,熟练地探进秘处掏著里面的男液,r卫轻轻蹙眉,掀了掀眼皮,迷迷糊糊地问,“你刚才出去了吗?”
“嗯。”r涵顿了一下,不疾不徐地问,“哥哥今天在王宫里,强吻了r谦?”
r卫反应了几秒,忽然身躯微震,眼睛一睁。
瞌睡虫全跑了。
这件事,r涵为什n会知道呀?
“有没有这样一回事?”
“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
“也就是说,确实有?”一边用手指抠挖著敏感的内部进行清理,一边徐徐地逼问口供,这种情势令人毛骨悚然。
r卫臀部肌肉忍不住紧张收缩,倒像贪婪得要绞断r涵的手指一样。
“当时的情况很特殊……”屁股里的性感,让r卫声音微颤。
“哥哥,今晚,”r涵截住他的解释,脸上浮出淡淡的微笑,“我们再来做几次吧。”
第二十章
第二天r卫在饭厅里见到抱著一盘热热的烤羊腿埋头大嚼的r谦时,忍不住用愤怒的目光瞪了他好一会儿。
r谦抬起头,扫过他隐约的黑眼圈,有滋有味地砸著嘴,“很不错的羊腿,哥哥来一点吗?”
“多谢了,我已经决定,以后还是离你远点。”r卫走到长餐桌的另一头,拉开椅子坐下,“如你所愿,不是吗?”
“嗓子好沙哑,昨晚没有睡好吗?”
“和你没关系。”
“真的和我没关系?”r谦扬起唇角。
宿醉后的头疼正在发作,他刚才是为了保持体力,也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才强迫著自己大口嚼羊腿的。
但是,见到被自己设计了一把的哥哥臭著脸出现,不知为何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脑子里也会闪过r涵抱了哥哥整个晚上的画面,心里也会泛起嫉妒的酸味,不过,比起被他们两人完全隔绝在另一个世界,r谦更倾向於时时刻刻让哥哥感到自己的存在。
就算是讨厌的存在也无所谓。
他早就习惯了充当不被人看重的角色,被人指责是夸夸其谈的纨f子弟,被人说过分任性,被人数落小孩子脾气。
但他,绝不能容忍被忽略。
漂亮的女佣送上热腾腾的营养蛋白质,倒在r卫手边的陶瓷杯里。
r卫刚刚拿起,嘴唇碰及杯缘,r谦低声的嘀咕就从餐桌对面传进耳里,“要喝蛋白质,没必要喝合成的,我这里有纯天然最营养的……”
本来就不太好的胃口,立即被这可恶的小子全毁了。
r卫没好气地把陶瓷杯放回桌上,“为什n要这样做?把那些没必要的事告诉r涵?”
“哥哥是说你强吻我的事吗?”
“你还提?!”r卫真想揍这小恶魔一顿。
就为了他挑拨是非的一句话,自己昨晚差点被r涵做到腰都碎了。
下半身到现在都还在钝痛中。
r谦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事,理直气壮地反问,“为什n不能提?哥哥强吻了我,这是事实吧?难道就因为你畏惧r涵,所以要逼我撒谎?你做哥哥的,应该做诚实的榜样,而不是相反。”
“没有人逼你撒谎,但你少说一句,又没有人说你是哑巴。”
“你现在是因为我说了实话,所以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拜托哥哥搞清楚,r涵才是那个让你多了两个黑眼圈的人,干嘛和我发脾气?有本事你骂r涵。我看,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才挑我来发火吧。”
“你!你!”
“吵死了。”r谦翻个白眼,把银叉重重拍在餐桌上,“我头疼又发作了,都是你。”
r卫被这目中无人的小子气得说不出话,扯下餐巾往桌上一扔,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不到一会儿,又犹豫地转了回来。
他打量著抱头伏在餐桌上的r谦,“你不会是装的吧?”
“走开。”r谦忍耐著痛苦,俊俏的脸颊微微抽搐著,低声咆哮。
“是头疼?”
r卫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从站著的位置看不见r谦低下的头,他不由自主蹲下,仰面去观察弟弟的面容。
不由大吃一惊。
糟糕的脸色可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
他下意识地把手探到r谦额头上,摸到一手冷汗。
r谦彷佛痛苦加剧了似的低哼,把r卫的手用力拂开。当r卫尴尬地束手时,r谦又嗷了一声,抓著他的手,往自己头上一放,蚊子一样哼哼,“揉一下,哥哥。”
“嗯?”
“太阳穴。”r谦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著他。
r卫根本无从抗拒。
刚才被弟弟气到快吐血的事,也完全忘记了。彷佛一分钟前在餐桌上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人,和眼前的并不是同一个。
他站到r谦身后,用不太熟练的手法,帮r谦按摩著太阳穴。
“好点了吗?”
“更痛了。”
“那我还是通知医生过来吧,看来简单的按摩不管用。”
“不行,继续按。”r谦闭著眼睛,咬牙切齿地说,“要按到我不疼为止。”
“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任性了。”
r卫顿了一下,不经意地想起昨晚r谦喝醉酒后说的话,艰难地思索片刻,“真的……见到我就头疼?你昨晚说的那些,到底是发泄的话,还是确有其事?”
“是真的,见到哥哥就头疼。哥哥,不要光按太阳穴,这里也要。”r谦把r卫的手抓到自己指定的地方――锁骨的地方。
r卫不知道按摩锁骨和缓解头疼有什n关系,不过r谦正感到不舒服,就顺著他的意思吧。
一边屈尊降贵地给弟弟细心揉按,一边考虑著刚才闪现在脑际的问题,“这n说,也是同样的原因,才让你在刚回到家时对我用那种态度?这倒是可以解释得通。可是,是只有见到我就闹头疼吗?这太奇怪了。”
“哥哥也觉得奇怪啊。嗯,手再下来点。”r谦坐在椅子上挺了挺背,抓著r卫的手往下伸,一直伸到衬衣底下。
r卫停止了动作,脸庞涨红。
按摩那个地方的话,实际上就是在揉压r谦的了。
“干嘛不动了?哥哥快点按摩啊。”r谦蹙起漂亮的眉,发出催促。
感觉r卫要把手缩回去,他隔著衬衣衣料,按住了r卫的手,动作果断有力,却仰头发出小狗哀叫般的声音,“摸呀,哥哥。”
“别闹了。”
“我的心跳得很快,你感觉不到吗?哥哥,我快难受死了。”
手贴著微微起伏的胸膛,肌肤包裹的肌肉层下,心脏怦怦跳动的频率已经超出正常范围。
r卫很担心这是r谦身体不适的症状,同时也困窘地发现,掌心按住的那两个胸前微凸的小肉点,似乎正在慢慢变硬。
r谦的脸呈现不正常的潮红,喘息声渐渐粗重。
r卫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r谦的某个重要部位,已经高高隆起,在裤子上顶出一个坚挺的轮廓。
明明不舒服,还……
不可以纵容这胡闹的家夥!
r卫正打算把按在r谦胸膛上的双手抽回来,r谦的脸上却猛然扭曲出痛苦的线条,迅速地转身,急急推开椅子,伴随著一道刺耳的声音,狼狈地站起来,冲出餐厅。
“r谦?”r卫叫著弟弟的名字,不放心地追上去。
r谦头也不回,一只手捂著嘴,一只手在空中乱挥,示意r卫不要跟上来,三两步窜上楼梯,逃进自己的房间。
砰!
房门在跟上来的r卫面前大力摔上,差点砸到r卫的鼻子。
r卫站在门外发怔,他暂且还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已经察觉到,r谦的状况比他原先想的要复杂。
见到哥哥就头疼、恶心、想吐,看来,并不只是r谦口头的发泄。
“r谦?开门。”r卫敲门,“我陪你去一趟医院。”
房里没有回应。
难道r谦正在浴室里抱著马桶狂吐?
r卫敲了一阵门,听不见弟弟的回答,越发担心,低头去观察房门的锁,如果是电子锁,他还可以试试指纹验证,看能不能把门打开,但r谦已经换成了老式合金锁,没有原配的钥匙进不去,要想未经主人允许进去,就只能踹门了。
r家大宅的门,看似木质,其实里面有非常坚固的合金夹层,连小型离子炮都未必可以打得穿。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动静。
r卫以为是妈妈被惊动了,不安地回头,发现原来是卫管家,他手里拿著一盒东西正朝r谦的房间走过来。
“卫管家。”r卫说,“r谦身体不舒服,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了,你有他房间的备用钥匙吗?”
“将军,备用钥匙r谦少爷上次就拿走了。”
r卫皱了皱眉,目光落到卫管家拿著的盒子上,“这是什n?”
“哦,这是刚刚送到的包裹,说是r谦少爷定的。”
“r谦定的?”
身后的房门,忽然咔嗒一声打开了,r谦从里面探出头,“是不是有我的包裹吗?”他似乎匆忙地洗过一把脸,发丝上还沾著几滴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