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伍德准将准备的晚宴上匆匆露了一面后,他就被两个根本视旁人为无物的弟弟带回了房间,然后,就是仿佛没有尽头的做爱!
「够了……」
意识都几乎快消散了。
从腰部往下到膝盖上方,感觉很奇怪。
快感的熊熊大火烧了多次后,几乎是惯性一样,残余着淫靡的被侵犯的错觉,仿佛激光炮之类的强武器攻击一样,在体内频频的发射感和撞击感。
「哥哥还有力气说话吗?」
伴随着愉快的低笑,耳朵不知第多少次被人从后面咬住,湿热的舌头像在舔甜美的果子似的,用力地舔着耳垂。
射精后变得不那么凶恶的男根,从摩擦到通红的甬道里缓缓抽出来。
「唔……」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凌卫也还是立即发出了痛苦中带着甘美的鼻息。
「哥哥很累了。」
「嗯,应该吧。第二轮的时候就在闹着说不要了,可以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晕过去,真是一大进步。」
「那当然,哥哥好歹也是堂堂舰长嘛。」
分不清是凌涵还是凌谦的手,在赤裸裸的背上从上而下地抚摸。
激烈的性爱,使人对肌肤上的任何触碰都变得极为敏感,凌卫情不自禁地绷了绷背部的肌肉,但很快又放弃了。
算了吧,反正,他的力气早就被这两个混蛋折磨光了。
不过,还会有一点隐隐的不服气,同样是体格强壮的在役军人,为什么自己筋疲力尽到连指头都无法轻易动弹,而那两个恶魔弟弟,却能没事人般的闲聊?
真是的。
凌卫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想从床上翻过来,却显得力不从心。
一只手伸过来,帮了一下忙。
凌卫转身,仰躺在床上,才发现帮忙的人是凌谦。
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一身深具美感的肌肉的凌谦,盘腿坐在凌卫身边,很有精神地低头打量着凌卫的身体,「刚刚哥哥叫得很欢呀,凌涵真的那么让哥哥兴奋吗?他总不会进得比我还深吧?」
胡说八道……
刚才被凌涵毫无商量地换了别扭的体位,真是惨透了,何来兴奋一说?
不但被从后面狠狠进入,凌涵还故意利用了自身的重量来加强插入。
直到现在,就算已经告一段落,强烈的撞击停止下来,但因为长时间的承受刺激,好像残留着电流一样,鼠蹊部还是会不自觉地霍霍抽动。
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就算是平时精力十足时,也不会理会。
目前这种快累死的情况下,凌卫更是不屑回答。
「喂,哥哥,你又没有晕过去,不可以逃避问题。快点说呀。」凌谦一边爱抚着可爱的臀侧,一边耍着小孩子脾气。
「凌谦,该让哥哥休息了。再说,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是吗?可恶,既然这样的话,我也要用这种体位让哥哥更兴奋。」
身边的人马上行动,似乎冲动地打算就这么做,让凌卫不得不睁开眼睛,「别闹了!你们今晚还不够满足吗?」
凌谦摇头,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不满足,哥哥现在最多只是满足了我一部分的需求,不然我也不会要求再来一次。」
小动物撒娇般的,把头埋在凌卫胸膛前轻轻磨蹭。
肿胀的乳头娇弱不堪,被丝掠过,引来叫人倒抽一口气的颤抖,凌卫咬着唇,以恼火而又忍耐的目光瞅着凌谦,「现在什么时候了?」
「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莱科米克星的人造太阳和常胜星那一边是同步的。」凌涵代为回答,视线从色心不死的凌谦身上扫过,「凌谦,够了。哥哥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你总不能让他整晚都不休息。」
「凌谦!」凌卫忽然喘息着叫了一声。
把头伏在自己胸膛上乱蹭就算了,竟然还不老实地含住了已经根本经不起蹂躏的乳头,用舌头恶作剧地乱顶。
要命。
凌涵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再倚在门边,站直了身子。
在凌涵走过来之前,凌谦吐出被他吮得湿漉漉而更加红肿的蓓蕾,「知道了。」
「知道就好,那我……」
「你先去清理一下,凌涵。哥哥这边,就让我等一下抱上浴室清洁吧。」
「你帮哥哥做清洁?」
「今天驾驶微型战机立下大功的人是我,帮哥哥做清洁这件美差至少该留给我吧?」
凌涵没有出言反对。
确实,今天如果不是凌谦冒着生命危险引爆小型核弹,破坏了瓶形力场,恐怕他们三个人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更不用说痛快地享受性爱。
从这一点上说,不能不承认欠了凌谦一个人情。
「那么好吧。你快带哥哥去浴室,弄好之后让哥哥好好睡觉。」
「不,你身上也是脏兮兮的,你先去清理。我还想再这样抱着哥哥一会儿。」
「对你我可有点放心不下。你不会想趁着我离开的时候,肆意妄为地侵犯哥哥吧?」
「啧啧,你搞清楚点,和哥哥做爱是我的权利,根本没必要找借口把你遣开。」
虽然很嚣张,但是,凌谦说的也是实话。
不打算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考虑到明天还有大量军部的工作要做,凌涵做了决定,「随你们的便,我去洗了。」
莱科米克星虽然是号称艰苦的防守星,但为了预备军部的尊贵长官亲临检阅,还是有准备一栋豪华的接待楼。
凌卫号拯救了莱科米克舰队,凌卫号上的军官理所当然受到最高级的款待,伍德准将把凌家兄弟安排在招待楼最顶层的豪华套房内。
套房里有两间睡房,自然也配有两间独立浴室。
其实,如果仔细观察,很容易会发现凌涵默默的体贴之处。
为了不妨碍凌卫和凌谦的清洁,他经过套房的客厅,去使用了另一间浴室。
「嗯,碍眼的家伙总算走了。」等凌涵一走,凌谦就奸计得逞似的,得意洋洋抱住了凌卫,「现在,我可以和哥哥说悄悄话了。」
「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好了。」凌卫一点也不配合。
没吃上几口食物,就被他们从晚宴上拉回来,合伙欺负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浑身都叫嚣着酸楚疼痛,胯间还尴尬地沾满了淫乱后的体液,稍微动一下都觉得黏糊糊的。
这个样子,谁也没有心情说悄悄话。
何况,凌谦的悄悄话从来都……很变态。
「不行,现在说悄悄话是最好的时机了。」
「凌谦,你如果不抱我去清洁的话……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浴室了。」凌卫微颤颤地从床上撑起上身。
可是腰完全失去了力量。
凌谦只是伸了一下手按按,他就难看地跌回去了。
可恶的英俊恶魔露出微笑,居高临下地亲吻凌卫半肿的唇。
「哥哥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吧?」
「什么?」
「今天,在我出发之前,哥哥答应过,只要我平安回来,什么要求都会答应我。难道忘记了吗?」
「这个呀。」凌卫心不在焉地喃喃了一句,大脑被刚才激烈得排山倒海的做爱给弄得完全迟钝了,隔了一两秒,他才陡然警觉。
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不会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无法答应的要求,要趁着自己动弹不得的时候来说吧?
如果对象是凌涵,凌卫绝不会起这种猜疑,但现在待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凌谦,明明是一条色眯眯的大灰狼,却总是装成人畜无害的小动物,但是,一旦撒娇的招数不灵验,欲求不遂就会立即翻脸强求,典型的小恶魔。
唉,对于凌谦的恶劣和技俩,自己确实是很清楚的。
即使这样,却无法真正的生气。
也许是因为这张酷似妈妈的脸蛋――凌卫把视线投向斜上方,凌谦正笑咪咪地看着自己,俊美魅惑的笑容,有一点讨好,但隐藏其后的,似乎是某种战利品即将到手的得意。
「哥哥是舰长,答应过的事不会不算数,对吧?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哥哥都要答应。」
「我有不答应吗?今晚随便你们怎么闹,我也算尽力了。」
「那不算。」
「真是的,我都这个样子,你还要耍赖吗?」没什么力气,凌卫的声音低低的,充满爱欲后迷人的氤氲。
「哥哥才是耍赖,和哥哥做爱凌涵也有份。再说,这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怎么可以当成是我个人的特殊要求呢?更不能以此作为我冒死解围得到的奖励了。所以,我另有要求。」
经过这么一会的恢复,下体的麻痹感渐渐消散了,但随之而来的,是秘处被操弄过多而导致的胀痛,竟然到现在,还有点热热粘粘的液体不断从那里溢出。
凌卫可以窘迫而清晰地感受到弟弟们灌入的精华,在大腿上蜿蜒滑落。
不是应该先去清理吗?
可恶的凌谦,居然挑这种时候来谈条件……
「嗦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拿出哥哥兼舰长的威严,勉强坐起来,又被凌谦阻止了。
为了瓦解凌卫微不足道的反抗,凌谦按下他后,强制着把他翻过身,让他趴伏在柔软的被单上。
「凌谦!」
优美的手掌停在翘挺的臀部,从中间缓缓切入,把两瓣臀丘从中间分开,露出蹂躏得如雨后红花般绽放的穴口。
对余韵犹存的穴口稍加撩拨,凌卫无法控制地哆嗦着腰杆乱抖。
「住手,你……也该闹够了……」
「我的要求是,在哥哥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什么痕迹?唔――」括约肌被指尖情色地轻轻描绘,凌卫难以保持平静地喘息,勉强反问,「你真是……难道还觉得不够吗?」
的确,每一寸肌肤都被烙印了。
身体上青紫殷红的吻痕和啃咬的残迹,大部分出现在乳头附近和大腿内侧,当然,臀部也有很多色情的斑点,哪一块是凌谦所为,或者凌涵所为,根本无从分辨。
或者两个人制造的都重迭到一起了吧。
总之,这样的身体,明显地被人宣告了所有权,令旁人看一眼就会一边脸红耳赤,一边不敢轻举妄动。
凌谦伏下身,把头靠在凌卫的肩膀上,吐露秘密般地低语,「我要在哥哥身上刺青。」
「什么?」
吐在耳后的热气,似乎烫了凌卫一下。
「是一种古老的艺术,在人的皮肤上刺下图案或者文字。不过,现在还有这一门艺术存在哦。哥哥的身上时时刻刻写着我的名字,不是很浪漫吗?」
「一点也不。」凌卫毫不犹豫地反对。
好端端的,谁会喜欢自己身上留下奇怪的图案或者文字?
而且,万一被人看见,会很尴尬的。
「哥哥不用怕,现在刺青的技术也进步了很多,一点也不疼。」
「我并不是怕疼。」
「不怕疼,那就没问题了。」
「可是……等一下,凌谦,你在干什么?」
背部的肌肤仿佛被什么触碰了,那并不是熟悉的凌谦的手掌的感觉。凌卫吃了一惊,要翻过身,在凌谦轻轻松松的压制下,却根本无从使力。
「哥哥答应过我的,怎么可以反悔?」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
「任何要求的意思,就是什么都答应。」
「……」
不善于口头争辩的凌卫,难以像凌谦那样耍赖,也学不到凌涵的本事,任何情况下都能把没道理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
可是……
「到底在什么地方刺我的大名比较好呢?」诡异的东西在背后缓缓移动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凌谦喃喃地自言自语,「如果是刺在后腰,那么以后做爱的时候就可以一直看着呢,视线会很方便。要是在漂亮的肉穴边上刺,哈,凌涵会气疯吧,但是……那么嫩的地方要留永久性痕迹的话,还是会疼的,我又心疼哥哥。」
「那就不要刺呀!」
「好吧。」
有那么一瞬间,凌卫还庆幸地以为凌谦回心转意了。
但下一秒,凌谦就接了另一句,「我就吃亏点,刺在哥哥的后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