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就行了。」
「就算是舰长也应该以德服人和以理服人,靠权力维持的威信可以持续多久呢?」
「笑话,我们是军队,又不是道德伦理委员会。军队本来就是用权力来控制一切的地方啊,不然为什么说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呢?」凌谦的话,似乎并非全无道理。
「你是因为我最终选择了你的路线,所以才这么说的吧?」凌卫抓住凌谦在自己身上贪婪摸索的禄山之爪,别过头问凌涵:「你今天在船桥上,也是在徇私地帮助我说话吧?」
本来在慵懒解着自己军装衣扣的凌涵,忽然像发动袭击的豹子一样侵前,在他的脖子上种种的咬了一口。
「凌涵…你干什么?」凌卫发出轻微的痛楚声。
「谁让哥哥说出这么可恶的话。」凌涵用理当然的口气轻轻的回答。
黑色军官外套散开了一半,从头颈往下,露出最里的衬衣领子,「作为凌卫号上最高军衔者,我可不会无原则地徇私,之所以站在哥哥这边开口是因为我信任哥哥的决定。」居高临下侵近的姿势,领带帅气地垂在凌卫眼前,这样一来,反而让凌卫不得不注意到衣料之下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结实胸膛。似乎很性感……
察觉到自己忽然冒出如此荒唐的念头,凌卫一阵惊慌,努力找回涉及正事的话题。
「信任我的决定?」
「当然」还想继续交谈下去,眼前的黑影却不打招呼地的覆盖上来。双唇遭到热吻的袭击,舌头翻卷,激烈的吮吸。
「等……等一下,」凌卫从鼻子里发出甜蜜紊乱的气息,双手勉强按住散发着强大气势的凌涵胸前,把他推离一点,带着困扰的表情「刚才说的,所谓信任我的决定是指…」
「身为肩负下属们生死责任的舰长,除了要有理智理智判断外,也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嗯?」凌卫眼眸里逸出一丝惊讶。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这些决定都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直觉呢?明明连自己也无法解释……
「总之哥哥对自己要有信心,在凌卫号上,哥哥就是最高指挥官,不管哥哥做什么决定,我们一定会力挺到底。」凌谦一边坚定的表态,一边抓住凌卫光滑可爱的脚踝,「啧啧,哥哥的小脚真实漂亮极了。」
紧贴衣料的小腿呈现出了美好的修长的曲线,凌谦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忽然别有意图地往上提起。
「等一下…‘
“不行,哥哥从刚才就唠唠叨叨地拖延了很久了。」凌卫把脸转向沙发另一端的凌涵,企图找到支持,「凌涵。」凌涵露出含蓄神秘的微笑,「说起来,拖延战术可说是哥哥使用最熟练的一种了。舰长总是用这种战术,对形象不太好,会被下属们以为怯懦的。」
「什么呀?」「凌涵的意思是,他也是很想和帅气的舰长哥哥做。」凌谦争宠似的咬着他的耳朵说。
确实,凌涵把军装外套脱下来,摘了领带,慢条斯理地再次靠近过来。凌卫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腰部仅存的衣料上灵巧地活动着。
「你们两个…真是…」
「啧,用这么可爱的声音来责怪我们,哥哥其实是故意引诱我们的吧?」
‘ 胡扯’言语上的反抗徒劳无功,如果说近身擒拿的话,凌卫以一敌二是从无胜算的,毕竟孪生兄弟也一直受到良好的训练。
完全是不由分说的情况下,凌卫失去了衣物的遮掩,被强迫摆出打开大腿根部的姿势,漂亮的分身暴露在两个弟弟的目光下。
「他好像有点想被我舔的样子。」凌谦盯着那根害羞而美丽的器官细看,一如既往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闭嘴」凌卫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一阵颤栗。私处被弟弟们当成展示品似地观赏让他窘迫到了极点,努力想合拢双腿。
「恩?听见我说要舔它,它就高兴地抬头了,似乎在兴奋的请求我,」
「别说了…嗯…唔…」猝不及防的倒抽七声起来,被口腔包裹住,舌头轻轻在周围宛如刷子一样扫来扫去,凌卫无法再说出厉害的话。
从自己双唇里逸出的甜美湿热的气息让他尴尬万分,酥麻感由埋藏在凌谦口腔的里的顶端从前往后一点点蔓延,直抵脊梁上方。
有那么一瞬间,凌卫以为只是自己凌乱的错觉,但脊背上的感觉慢慢变得真实起来,凌涵确实在他身后做着挑逗的小动作。蛇一样的舌头,似乎沿着覆在脊椎上的薄薄皮肤温润缓慢地向下滑动。
「不要…凌谦…」两个弟弟对自己身体的贪求,往往让凌卫感到难以言喻的困窘,是事到临头总是兴起不无抵抗的想法,也许这句身体乐于对长久以来养成的道德感施以议论,每一次都这样,不顾羞耻的湿润昂扬起来。
很快下身开始难耐的颤抖。
「这次可不能让哥哥轻松过关。」
忽然,凌谦把头抬起来,嘴边衔着邪气的笑意,失去唇舌的抚慰,正后仰者头逐渐接近快乐顶峰的凌卫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带着一脸迷惘。
「哥哥一脸不满足的表情。看起来很淫荡啊。」
「才不是」被弟弟一针见血地说破,凌卫一阵狼狈。猛然把剑眉紧紧蹙起,低低地喘息。
从身后抱着他的凌涵,正把手绕到前面,指尖爱抚挺起的乳尖。被中断的欲望仿佛要挣开束缚似地涌到胸腔以上,缺无法达到顶点。昂扬焦切地硬硬挺直着。
「哥哥你就不要嘴硬啦。」
「可恶凌谦,松开我,还有,凌涵,不要再乱摸了。」凌卫难堪中带着恼火。
任何人都不喜欢被赤裸着挑逗道欲望崩溃的边缘,再说,孪生子胸有成竹的摸样也让他有点生气。
「别生气,哥哥。」现在,轮到凌涵咬住耳朵,在身后轻轻的说,「只是幻想和哥哥玩个小游戏。」
‘什么小…游戏?」凌卫不受控制的抽动着喉咙。
胸口突起的小点,频频被用力的揉搓,仿佛带来被小火灼烧的刺痛和焦急。
脸著凌涵抱住他的这一会,凌谦离开后有迅速回来,把四个大小不一的纸盒随便丢在沙发上,然后赤裸的身子和凌涵挤在一处,似乎想享受更多的肌肤相亲。「哥哥,在四个盒子里面挑一个吧。」
凌卫看看凌谦,眼眸里藏着警惕。
虽然是酷似妈妈的美丽的脸,但是却带着这种别有居心的微笑……
盒子里一定是令人讨厌的东西。
「盒子里面是什么、」
「是哥哥喜欢的东西。」
「我才不会上当。」
「呵,很好,哥哥继续对我用力的撒娇吧。」
「我才没有对你撒娇。」凌卫加重语气。
但下一刻,端正的脸庞骤然扭曲。「啊――凌涵――。」
在身后,男人的分身把入口娇弱的皱褶全部展开。
黏膜和侵入物贴合得异然紧密,大概是因为只是插入而并没有急切地抽动,静止的状态下,甚至可以在呼吸之间,感觉到粗壮表面勃勃跳动的青筋在体内嚣张。
真过分――竟然不打招呼就这样进来。不过,这也很像凌涵的作风。
从里向外扩散的强大压迫感,让凌卫呼吸沉重,嘴唇出现性感的粉红色泽。
「凌涵你这家伙,真会占便宜啊。」凌谦不客气地吻上变得诱人的双唇,皱着眉发出抱怨,「好吧,我就不命令你立即给我抽出去了,不过,在哥哥做出选择之前,不许再哥哥迷人的小洞里乱动。」
「少废话。」凌涵简短的回答。声音里包含压抑的情欲。
进入哥哥体内却不能立即肆无忌惮地抽动,让他有点被拘束住的痛楚,但也带来了另一种层次的快感。
如果可以在平心精气一点的话,就这样忍耐的,仔细的感受哥哥内部的紧密收缩也不错。
来自哥哥的,羞涩而淫靡的按摩。
「恩,哥哥快来挑吧。’
「什――什么?」
「盒子啊,挑一个吧。」
「不要!」
「撒娇的哥哥真有趣,这样好了,我来给你一点挑选的动力好了。」凌谦调侃着。果然动起手来。
唯恐兄长收到的煎熬不够猛烈似地,把手探进双腿间,慢悠悠摩擦滴出透明液体的伞状尖端。凌卫大腿的肌肉骤然绷紧到极点!
「住――住手!」急促的喘息。
「这样很刺激吧,屁股你塞着凌涵的东西,前面又这样竖得直直的,哥哥的两颗蛋蛋都变得沉甸甸的了。」凌谦用手掌猥亵的摩擦饱满的果实。
「不要――恩――唔唔――」令人焦急的刺激,让凌卫断续的呻吟充满羞人的甜腻。
「游戏规则很简单,哥哥不从中挑出一个盒子的话,我们是不会让哥哥高潮的。凌涵的自制力,哥哥应该很清楚吧,他会这样插在哥哥里面整个晚上哦,被扩充到敏感的地方但是又不进行到底,哥哥的前面的小孔一定在哭泣了吧。」
「――――」随着凌谦的挑逗动作,凌卫的身体一阵战栗,前后夹击的逼迫,是他眼角渗出泪光,简直无法忍耐。在即将高潮时被强行终止,现在又接纳着凌涵硕大的器官,身体里深深埋入的这个东西,就像远古时代的手榴弹一样,充满令人鸡皮疙瘩直冒的危险感。
静止成了一种变相的煎熬。
相连的地方灼热得一阵阵发痛,凌卫甚至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期待凌涵像往常那样激烈地动作起来。
「挑一个吧,乖,哥哥。」凌谦半要挟半耍赖地发话,随手拿起一个包装得非常??,看不出任何端倪的盒子,「这个怎么样?」
额头渗着汗的凌卫轻轻摇头,茫然的神色,令人难以弄清他是拒绝选择这个盒子,还是已经被体内的刺激弄昏了头脑,企图摆脱这一切。
「这个不好吗?嗯,那这个呢?」
被抱紧的身体焦躁地颤动,臀部肌肉的收缩也加快了。
凌涵垂下头,伏在哥哥的肩膀上轻笑,「别着急,等一下就让哥哥满足。」
「才没有你……你想的那种下流的意思……」凌卫涨红了脸反驳。
可是,腹肌用力收紧下,体内的硕大也愈发明显,和粘膜紧贴纠缠的情景如在眼前,身体仿佛自动自觉地回忆起更激烈地摩擦感。
凌谦不满地叫起来,「凌涵,不许扰乱哥哥的思路!」
已经被凌涵否决的两个盒子被随便丢在了地毯上,他拿起第三个盒子,在凌卫眼皮底下晃晃,「这个怎么一呢?」
两个不按理出的弟弟让凌卫脑子乱成一团,他对凌谦带来的四个盒子分本摸不着头脑,低低地喘息着看了看盒子,习惯性地摇头。
但是紧接着,摇头的动作变成了不太确定地点头。
「是挑这个吗?」凌谦的声音里逸出一丝特别的兴奋。
「一定要挑一个吗?」凌卫用被欺负得筋疲力尽的眼神瞪着弟弟。
「嗯,至少挑一个吧。」
凌卫沉默了一两秒。
「那就这个吧……啊啊――」最后的单音字忽然碎裂,化成喉咙挤出的香甜呻吟。
埋在身体里的硕大似乎默不作声地挺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挤压着敏感的肉。
「这就是哥哥的选择……」耳里迷迷糊糊听到了凌谦说的话。
但凌卫已经无法去理会其中深意了。
贯穿到最里面的昂挺,宛如活过来的龙一样猛烈地运动起来。
要把肠子也给弄断似的狠狠侵入撞击,深入刮掘着每一寸幼嫩粘膜。
凌卫霎时陷入腰肢从内部开始痛楚般融化的麻痒。
「啊――嗯啊――!唔――」断断续续地呻吟,忽然被凌谦的热吻封在喉间。
尽管身后快感凌乱,头晕脑胀的凌卫依然可以察觉唇上鲜明的触感,平时偶尔会像小狗一样冲动的凌谦此刻很细微地吻着他。
舌头探索到口腔内部,温柔地触碰着自己因为过分的快感而处于半僵硬状态的舌尖。
就像狂风暴雨中遇到另一阵淅沥小雨。
也许是截然不同,反而更显得特殊了,带着奇妙的温馨。
是凌谦这调皮的家伙……
凌卫迷糊地想着,眉毛性感地簇起,焦渴中不知不觉抱住了身前温暖的男性身体。
肌肤相贴的热度牵动如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神经。
从后腰间开始的麻痹感,深化为极端的快乐。
在胯下激动地涌出。
「啊啊――」凌卫腰肢一阵颤栗,发出高潮后的甜甜的叹息。
身体柔软下来。
「看来哥哥比较喜欢我啊。」凌谦嚣张地是为,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你就尽管自我满足吧,凌谦,但别忘了,正在满足哥哥的,是我。」
虽然达到了高潮,身后的凌涵却没有释放,还在不知疲惫地进攻着。
「凌涵……不要了……」凌卫仅仅在念头里沉浸了几秒,就再次被动地扯入漩涡。
「可是我要啊,哥哥。」凌涵难得地说出孩子气的话。
腰肢被男人用手紧握着,身体被一边摇晃着,一边仿佛没有尽头的顶入、抽出,再用力顶入。
前列腺在摩擦下仿佛成为完全独立的性器官,疯狂地感应着每一次的摩擦。
「嗯……太……唔……不行了……啊!」凌卫半张着双唇,吐出微弱的叹息。
俩腿间又出现兴奋的迹象。
直达脑门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恐慌。
身后猛烈的撞击,把理智和脑神经搅得乱糟糟的,淫靡的濡湿感从内到外,无处不在,茁壮的异物扩大着甬道,把不堪折磨的黏膜展开到极限。
凌涵似乎有意挑选刁钻的角度,逼迫他给予求饶似的回应。
「啊……啊……停下来……唔!我受不了……」
「这种时候叫我停下来,有点残忍吧,哥哥。」
手指无法触碰到的深处,被凌涵用近乎疯狂的力度挖掘着。
仿佛烧红的烙铁深深戳进奶油里一样。
凌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