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羁的幽默弄得啼笑皆非「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凌涵淡淡的说。
「吵架吵够了,说点正事吧。」凌谦换了一种正经的口气。」调查有关卫霆复制人的事,开始有一些回音了,在进入第五空间之前,我收到 常胜星那边传过来的秘密资讯,卫霆的复制人,除了哥哥之外,目前存活的可能还有另外三个。」
常胜星,即为联邦军部所在地。也是隐藏众多军部秘密,满布各派系密探的星球所在。
「可能?」提及复制人的事情,凌涵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
「是的,根据千辛万苦打探回来的密报,卫霆的来历显然不是联邦平民那么简单。他的dna结构,复制的难度远远超过军部的预期,爸爸并没有骗我们,好几个复制人在培育期间死亡,即使像生物部这样最顶尖专家云集的秘密部门,最后也只剩下两个存活。」
「可是刚才说的是三个。」
「我的用词是可能。」凌谦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我得到一个不确切的消息,不,简直不可以说是消息,而是毫无根据的传闻了修罗家的那一个样品,并没有死亡,而是逃走了。」
凌涵心里也泛起无法形容的感觉。
既然按照dna来复制的卫霆样品,那么可想而知,模样,身高,脸型……至少从外貌上来说,是和凌卫一模一样的。
知道外面大街上有可能走着一个和心爱的哥哥一样的家伙,这种心情,真的非常古怪。
「难道,佩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内部审问科逮捕?」
「不管他为了什么被逮捕,我是绝对不会同情他的,谁叫他敢在皇宫对我的哥哥动手。」凌谦恨恨地说。
「好了,别忘了我们正处于停战空间,情绪这么激动也没用,等这次长途跳跃结束,再联系常胜星,要你的眼线继续追查下去。」
「这个自然。」接着,凌谦换了一种不太满意的语气说,」可是,关于灵族,到现在什么也都查不出来,好像是根本没有存在过的东西。」
凌涵也察觉到了,沉吟着说,」只能有两种情况,要不就是佩堂编造出来骗我们的,所以根本不存在,第二种情况,就是军部真的把这个种族的资料删除得十分彻底。」
「要这样彻底地删除掉一个种族的资料,真是一件庞大的工程啊…」
「反正,希望你快点查出点实在的东西,佩堂要的档案那边,我会想办法的。」凌涵看着通讯器上的时间,」哥哥应该等得着急了,我们出去吧。」
「嗯,待在这里真闷死人了。」想到接下来可以享受多日忍耐的成果,好好地抱哥哥一个晚上,凌谦振奋起来。他举起手,摸索着墙壁上控制浴室遮罩门的按钮,一边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嘀咕,」休息室是完全隔音的,已经关上了自动门,为什么还要躲到 浴室里面密谈,你真会自己找罪受。」
「我看过凌卫号的分舱功能图纸,舰长休息室内也是有监视系统的,只是监视这里需要比较高的许可权,还是浴室比较保险。」
「比较高的许可权?你是指哥哥吗?哥哥才不会做这种鬼鬼祟祟的事。」
「小心一点不好吗?」
凌谦按下按钮,浴室的遮罩门滑开了。两人从狭窄气闷的空间回到比较宽敞的休息室,都感到舒服了很多。
走出来以后,凌谦迫不及待地按下通讯器,进行通话。
「喂,哥哥,巡视结束了吗?在我几乎把口水说干的努力下,凌涵的态度总算缓和了一点,哥哥你快点回来,向凌涵表明心迹吧。」
为什么躲在浴室里聊呢?
凌卫在后备控制室里盯着荧屏,露出疑惑的表情。
利用舰长的特权,开启逃生时才应该使用的设备来监视自己的弟弟,没错,是很素质的行为。
不过…真的秘密到这种程度吗?
在凌卫的想法里,凌谦和凌涵目前要讨论的,无外乎是关于三兄弟的私事而已,却像讨论联邦机密一样地小心翼翼,甚至要躲到密不透风的浴室里面。
未免太大惊小怪了。
但是,又不得不佩服两人的精细。
这样严密的防范,确实成功破坏了凌卫暗中监视的计划,搞了半天,什么都听不到。从荧幕里看到两人从浴室走出来后,凌谦就按下了通讯器。不出所料,凌卫的通讯器几乎同时响起信号。
「哥哥你快点回来,向凌涵表明心迹吧。」这就是凌谦的说法。
凌卫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心情不知道该用放松,还是更加紧张来形容。
可是,毕竟事情是往好的方向发展,面对一个有所求的凌涵,总比面对一个打算和他划清界线,冷漠到足以把人活活冻死的凌涵要好。
滴?!
凌卫关闭了监视器,清理了所有的痕迹后,离开后备控制室。
从负二层回正一层的舰长休息室,凌谦正站在门口,把背靠在走廊光滑的特种金属墙壁上,环起手不耐烦地等着。
「哥哥跑去哪里巡视了,这么久才回来。」看见凌卫从梯口出现,凌谦立即站直,像担心凌卫会掉头跑掉一样,大步走上来抓住凌卫的手臂。
「这次哥哥一定要好好感谢我,为了帮你挽回凌涵的心意,我可是花了很多心血哦。」
「是吗?你花了多少心血,和凌涵说了什么重要的话吗?」
很想知道弟弟们躲进浴室后的对话,可是绝不能提及浴室这个字眼。
否则,自己偷偷利用后备控制室监视他们的事情就曝光了。
「这种事,没必要和哥哥细说。」凌谦自大的回答,让人光火。
为什么没必要?这种事也牵扯到我吧。
凌卫在心里生气地反驳。
不过,脚步已经抵达休息室的门口,自动门无声无息地滑开后,正在等候他们的凌涵笔直的身姿极富冲击性地跳入眼帘。
那一刻,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暂停半秒。
凌卫已经无暇再和凌谦争辩。
他用表达出和好的努力,但同时又保持警惕的眼神,回应凌涵扫视自己的目光。
「真好,我们三兄弟总算又在一起了,哦,对了,和哥哥舰上的第一次,一定要祝贺一下才行。」凌谦跨进休息室,发出一声带着期待的欢呼,接着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身跑出去。
「凌谦,等一下。」凌卫叫住他的时候,凌谦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房门的后面。
怎么办?
忽然就这样,被丢下和凌涵共处…
「哥哥怎么了?」凌涵像丛林中的老虎一样,优雅又危险地向凌卫走过来,」 和我共处一室,觉得很为难吗?」仍然不费分毫就洞察到对方的心事。
「你太多心了。」
如果回答」确实如此」的话,不用说,下场一定是粉身碎骨。
「我只是在想凌谦刚才的话而已,他说的军舰上的第一次,不会是……」
「是的。」
凌卫猛然抬起头。
「是的。」凌涵又轻轻重复了一遍。
刚毅的唇角,想到即将发生的乐趣似的,扬起微妙的弧度。
一瞬间的微笑,让线条过于严厉冷酷的脸庞,如晨曦的光芒亲吻草地办的魅惑温柔。
凌卫失神了两三秒。
可是,进一步领会凌涵的回答和微笑背后的涵义后,带着红潮的困窘立刻爬满英气勃勃的双颊。
「你们商量了半天,不会就只是讨论出这个主意吧?」
「哥哥不想和我们做爱吗?」
年轻的舰长尴尬得不知所以。
彼此已经作了无数次的淫乱背德的事,现在才激烈的表示抗拒,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可笑。
大概是开始习惯的原因,被同性强壮的身体需索着,肠道有一种受到硕大凶器侵犯到最里头的感觉,到后来往往会变为羞于对人道出的快乐。
他只是――在弟弟面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想和你做爱」之类的下流语句。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凌卫会嘴硬地回答「绝对不想」或者「根本没那种想法」,可是,在凌涵在无情的疏远后,态度终于转变的时刻,再故意惹怒他,实在是太愚蠢了。
「哥哥在沉默,这是默认的意思,对吗?」凌涵已经进入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凌卫的距离范围。
并且越来越靠近。
是室内光线的问题吗?虽然两人身高差不多,但凌卫却生出自己正被凌涵的身影渐渐笼罩的压力感。
「我今天想进行和哥哥历史性的舰上第一次。哥哥同意吗?」
「……」这算什么鬼问题?
实在太让人尴尬了。
「哥哥,是没听见,还是不明白?那么,我就再直接坦率一点好了,」凌涵停顿的片刻,让后面的话更具有让人不敢轻忽的压力,「我等一下要在这里抱哥哥,用男性最坚硬的部分感受哥哥的全部,也就是肉体上的做爱。这样说,哥哥应该明白了吧?」
像用强而有力的手把装满管子里的牙膏挤到一点不剩一样,纯粹是对年轻兄长心灵的情色蹂躏。
「还是不明白吗?我可以再用别的方式来解释。」
「没必要。」凌卫明白眼前这个恶劣的弟弟是不会允许自己继续沉默的,不管怎样,他一定会想办法逼迫自己开口,「你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受到逼迫的凌卫,用愤懑不甘,却又并非拒绝的眼神倔视凌涵。
「那么,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呢?」
「为什么我要回答这种问题?」
「不回答的话,我无法确定哥哥的心意啊。万一事后又被哥哥指责为用强迫手段的卑鄙混蛋,那就不好了。」
果然,任何时候都不要小觑凌涵的记恨心。
此刻,凌涵摆出的姿态,完全是一种高贵的矜持。
如同尚未成熟的酸杏在冷藏后生生拧出的汁液一样,冰雪般的酸意和鲜美果香浑然天成,慢条斯理地凌虐埋藏于牙齿下的敏感神经。
「如果哥哥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不情愿的话,趁着凌谦没有回来,现在就快点离开,那样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纠缠哥哥。」
「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是我的休息室,不是吗?」
「哥哥的意思,是要我离开吗?这也没什么不可以。」
「不,我并没有下逐客令。」
「嗯……」凌涵发出涵意不明的单音节,长长的,深呼吸一样,炙热的呼吸,喷在凌卫,敏感的耳朵下方的皮肤上,「这么说,哥哥是心甘情愿地放弃逃走的机会,即使知道等一下要被抱,还是坚持和我们待在一起了?」
什么心甘情愿?
完全是没有选择,不是说如果离开的话,以后就不再纠缠了吗?那其实是一刀两断的另一种说辞。
对思考起事情来一丝不苟的凌卫而言,让弟弟从此和自己一刀两断,形同陌路,是绝对不能坐视发生的事情。
「随便你怎么说。」凌卫的脚步坚定地保持在原地,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反正,我才不会从自己的休息室里狼狈地逃出去。」
「哥哥。」
「干什么?」
「我,很高兴。」凌涵忽然用华丽如古代珍贵绸缎般的低沉嗓音,异常温柔地说了这一句。
来自凌涵的温柔,是一种不常使用,但效果惊人的包容性力量。
凌卫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凌涵的种种疏远而产生的抑郁不安,刹那间被蒸发了。
生怕不久前的争吵会在彼此心中留下芥蒂的担心,也烟消云散。
凌卫看着凌涵的视线里,有失而复得般的惊喜。
「我也……很高兴。」凌卫在弟弟宠溺的视线下,说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莫名其妙的话。
没有原因。
只是不知不觉中的一份心情。
「是吗?哥哥高兴什么?」凌涵不再刻意保持彼此之间的距离,双手探前,搂住被裁剪合身的军装衬托得更加细韧笔挺的腰身。
「我高兴的是,你没有再继续生我的气。前头我说的那些话确实很过分,用卑鄙、混蛋这种字眼辱骂你,是我不对。其实,说了这样的话后,当时就很想道歉了。」
「没有道歉的必要。」
「嗯?」凌卫不明白地看着凌涵。
这是拒绝他道歉的意思?
还是……体贴地免除他对自己弟弟亲口道歉的尴尬?
可是,凌涵下一秒说出的解释让他瞠目结舌。
「口头的道歉全是不实在的花招。等一下,会让哥哥用行动表示歉意的。」对复仇计划胸有成竹的,盯着猎物一样的灼热眼神,让凌卫猛地打个寒颤。
迟疑起来。
刚才坚决不逃走的选择,是不是……下的太快了?
但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房门在凌卫发怔的时候已经再度打开,兴致勃勃的凌谦双手捧着一个体积很大的长方形食品盒走进来。
「不好意思,在厨房里耽误了一点时间。」
「凌谦,你跑去厨房干什么?」
「等一下哥哥就知道了。现在,先来一个亲密的事前清洁吧。」
「什么?」
凌谦又开始发挥任性的脾气,把食品盒随意摆在桌上,不由分说地把凌卫推进浴室。
凌卫连提出反对的时间都没有。
军舰上的空间每一分都要尽量节省,即使是一舰之长所配备的浴室,也只有左右伸开双手就会触碰到两边墙壁的面积。
比起凌家的豪华大浴室来,这是非常狭小的空间。
可是,凌谦和凌卫进去后,连凌涵也沉默的挤了进来,并且随手按下关门的按键。
带有吸附软垫以防止沐浴时水气外溢的浴室门迅速关上。
「都挤进来干什么?真是的。」凌卫不适地调整着呼吸。
三兄弟隔着衣物的身体彼此紧贴着。
在如此小的空间,要保持身体距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噗――
不知谁开启了开关,头颈上的莲蓬头忽然射出密集的水点,大范围落到头脸上。
像站在雨里一样,温水顺着脖子潺潺往下流淌,片刻,三人身上的军服已经全部打湿。
「凌谦!」凌卫忽然发出受到袭击的声音。
站在身前的凌谦,连招呼也不打,就伸手到他胯下,解开皮带,拉下军裤的拉链,往下扯拽裤头。
从工作舱回到休息室后才重新换上的干净内裤,也被扯下来,湿漉漉地挂在膝盖的位置。
「住手!」
「哥哥这副湿淋淋的样子真诱人。」凌谦发自真心的赞美。
在水花击打下,穿着湿透的军装,裸露出下体和优美结实的大腿,被羞耻感煽动出两颊潮红的凌卫,充满了淫靡的妖艳之美。
套着脚踝,掉在水液流动的地板上的长军裤,和有弹性的,勾挂在膝盖后窝的纯白色内裤,露骨的强调着凌卫即将被侵犯的事实。
凌谦很方便的握住失去衣料保护的男根,以蹂躏的熟悉手法玩弄起来。
「凌谦,快住手――唔――。」凌卫发出细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