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军部的人找不到惩罚他的借口。」
「好运总会用完,军部的刁难,他躲得过一次两次,躲得过一百次吗?」谈起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上尉的下场,甚至连无心无肺的佩堂也可惜地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栽在军部的手里,而且还被折腾得生不如死。不过,我真的有那么一点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殿下为什么会忽然有和我成为盟友的想法呢?」佩堂帮皇太子扶起昏迷的凌卫,把凌卫蓝色的军装外套和闪烁着绸缎色的白色衬衣通通剥下来。
性感的锁骨,平坦的小腹,线条优美的手臂……一无遗了。
好像藏着魔力的躯体,深深地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两人都呆了片刻。
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同时伸手抚摸细腻的肌肤,一边继续交谈。
「佩堂,每个人都需要盟友,我这个皇太子也需要在联邦上流社会恶劣的政治斗争中求存啊。」皇太子轻描淡写地说。
爱不释手地摩挲隐约透着诱人色泽的腹部肌肤,结实美的肌肉感,和他触碰过的所有人都不同。
说起来,卫霆到底是哪个星球的特殊人种呢?能够拥有媚惑力如此强大的身体。
联邦由数以十万计的星球组成,许多星球都有其独特的人类品种,经过长期的战乱,人口在星际间混乱流动,强暴、一夜情、婚姻,私生子和婚生子的繁衍,人种混合情况越来越复杂。
「我说的并不是这个,对于殿下您的深谋远虑,我已经深有体会。我指的是,卫霆虽然是昔日让军部头疼的对象,不过对殿下而言,可是大恩人呀。如果不是卫霆受尽酷刑仍然宁死不屈,不肯吐露秘密,您的母亲,如今的女王陛下也许已经湮没在联邦历史的洪流里了。」
「军部的如意算盘,是打算屈打成招,让卫霆说出对王族不利的供词吧?对于受到联邦民众衷心拥护爱戴的王族,军部一直都想找机会毁掉。」皇太子看向佩堂。
两人视线在一瞬间相碰,凌厉的光芒很快就被微妙的笑意掩盖了。
「您也知道,卫霆风光的那一段时期,王族复辟,要重掌军权谣言甚嚣尘上。军部将军们一定也是相当的焦虑不安。」
「这些将军里面就包括当时还非常年轻的修罗将军吧?嗯,还包括你的祖父,上一的修罗将军。」
佩堂失笑,「殿下,您要把我祖辈的过错也算在我头上吗?那我真是太冤枉了。」
稍顿一下,他对皇太子了然地说,「看,您已经成功把为什么要恩将仇报的话题给转移开了,就没必要再继续执着于从前军部和王族的纠葛了吧。」
手,轻轻搭在闪耀着白金色的皮带扣上。
很想,像刚才一直接解开,记得伸手进去握住那个器官的时候,狼狈挣扎的凌卫给予他极大的满足感。
要是把他玩弄到高潮的话,说不定会屈辱地哭出来吧。
不过,现在还没到可以独享新鲜玩具的时候。
「说真的,您刚才来得太快了点,似乎不是我们约定的时间,害我逃走得颇为狼狈。这里的窗户不太好翻,而且还要先把线性警报给解除掉。」佩堂缩回自己的手,旁观着皇太子饶有趣味地解开猎物的皮带。
「不好意思,刚才是坏了你的好事吗?我是担心你真的会一时冲动做到底,万一留下体液的话,被人追查到修罗家就不好了。」
失去意识的人手脚放软,像在帮真人大小的精致娃娃脱衣服一样。
褪去军裤后,却故意留下了里住结实小腿的崭新军靴。
修长完美的赤裸身躯,精致干净的长筒军靴,铺躺在华丽沙发上的这一幕,充满了香喷喷的情色滋味。
男人的下腹紧绷起来。
「这家伙似乎没做什么就勾起你的欲望,我还以为修罗将军的独生子非常有自控力呢。」皇太子撕去了温和优雅的面目,肆无忌惮地分开昏睡中的军校生的双腿,「你疼爱女人的时候也这么粗暴吗?」
指尖抚摸着大腿内侧斑驳的青紫痕迹。
「您又冤枉我了,那绝对是凌家兄弟做的好事。」佩堂冷冷地说。
肌肤下洋溢着青春生机的身体毫无防范地裸呈在眼下,刚才时间太少了,他只来得及制造胸膛上的部分痕迹,至于下体那些……
可以从中想象,凌涵,那个目中无人的又喜欢故作老练的家伙,在隐秘的密巢里对他名义上的兄长有多么热情。
也许……在出门赴宴前还激情四射地痛快做了一场吧?
想到这张脸会在凌家兄弟胯下展露的妖媚,泫然欲泣地呻吟,诡异的愤怒在佩堂血管里流动。
电光火石间,记忆深处那张模糊的脸闪过脑海,还有那个,辛辣的充满鄙夷的笑容。
瞬间变似乎无法控制的激动情绪让佩堂自己也吃了一惊,默默收敛着表情,却难逃王子敏锐的观察力。
「佩堂,你这个表情,不会是嫉妒吧?」皇太子握住那个沉睡柔软的男性器官时,感到有趣地微笑,「别告诉我,刚才那一会,他已经把你给俘虏了。」
「不,只是……」佩堂甩甩他灿烂的金发,「没什么。」
「哦,将军的人总是藏着无数秘密,我不会不识趣地追问。」皇太子给他一个明白的眼神,然后朝沙发上的凌卫扬了扬下巴,「就这样可以吗?还是再增加一些别的痕迹?」
年轻的凌家长子,正气凛然的军校生,裸体躺在王宫内,带着浑身淫靡的痕迹,从锁骨到下体内侧无数的吻痕、指痕,这一切已经够看头了。
但是佩堂却提议再来一点,「两颗乳尖再肿胀一点的话,挺挺的会比较色情,像是刚刚才淫乱过的样子。」
「照你这么说,还不如把他下面玩弄到高潮,有体液作证的话,不是更逼真吗?」
「喝了致晕剂,是很难高潮的。不过,可以给他用一点情趣的药物。」
佩堂掏出另一管试剂,稍微捧起凌卫的头部,喂一无所知的凌卫喝下去。然后,熟练地玩弄起胸膛的花蕾。
皇太子不甘寂寞地加入,占据了另一个没有被照顾到的突起,用指尖夹着小小的肉点,色情地揉捏。
「充血之后,颜色鲜艳多了。」
仿佛在昏迷中也察觉到什么,凌卫端正的眉间偶尔难受地抽动一下。
喝下去的药效发挥作用,胯下温驯的器官很快抬头,勾勒出极漂亮的形状。
「真是千载难逢的美景。有时候,不得不羡慕凌家那一双孪生,不知道是两个人中的哪个帮他开苞的。」
「把双腿再分开点,这样重点部分才能拍进去。」
放荡的姿势,勃起的男性,数不尽的淫靡痕迹,甚至在凌卫的手旁,还放上一杯洒的红酒,酒水弄湿沙发坐垫,滴淌到精美的蓝玫瑰地毯上,看起来真是不堪入目。
佩堂站起来,用通讯器的摄像口对准,快速拍了几张全角度照片。
「等他取得镇帝特殊考试的第一名,人生将到达前所未有的辉煌期,数不清的赞美,还会有大量充满热血的拥护者,到那时,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整个联邦都可以查询到的大型资料库里,把站上高峰的他重重地打下地狱。」
「可怜的人,不但自己身败名裂,凌家也会遭到长期的耻笑。不过,我倒是很同情那位优雅温柔的凌夫人,要受到这样的羞辱,何其无辜。」皇太子的脸上稍露遗憾。
「军部斗争是绝对残酷的,想参与其中的话,我不得不奉劝殿下抛弃所有无谓的仁慈。」佩堂速在通讯器上按下指令,把刚才拍摄到的照片立即传送到自己私人资料库中最高级别的保密储存,一边说,「凌卫看起来非常无辜,但他已经成为凌家打击我们的一颗威胁性甚大的棋子,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昨天凌涵已经向最高军备委员会提交了联邦新世纪血液计划。」
「嗯?是什么东西?」
「和新一届镇帝军校第一名有关,赤裸裸的假公济私,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委员会那群老头子居然大部分被他说服了。你无法想象凌家那一对孪生兄弟为了把他捧起来暗中做了少a脏事。另外,他在网路上神速的冒起,恐怕也内有玄机。」
不知道是谁暗中搞鬼,让凌卫在网路上知名度忽然暴增,拥有追随者的话,要对付他就棘手多了。
毒杀是绝对不行的,也许会被愤怒的联邦民众追究,万一重提当年的卫霆事件,那简直就是军部的噩梦。
最可靠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最要命的关键时时候,彻底毁掉他的声誉。
「那么,正经事已经做完了。」皇太子把凌卫手边的酒杯放回茶几上,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要我把他唤醒吗?我可以现在喂他喝清醒剂。」
「为什么我觉得您的建议并不怎么真心呢?」佩堂一针见血地反问了一句。
他们都看见对方眼底的欲望。
皇太子呵地笑了一下,「眼睁睁放过落入掌心的猎物,好像有点可惜呀。」
「我不知道您对军人也有兴趣,出入宫廷的小姐们让您腻味了吗?」
「并不是每个军人,都这么,嗯,诱人。」皇太子轻佻地用指头弹着挺立的花蕾,让凌卫再度不适地拧起眉,仿佛想从噩梦中醒来,「再说,你难道不想尝尝凌家兄弟的禁脔吗?我刚才进来打断的时候,你可是热情高涨的。」
佩堂低头,扫了处于昏迷状态的凌卫一眼。
下腹火热的绷着,他知道这具身躯吸引着自己男性的冲动,但是心里仿佛被什么梗塞住,他弄不明白那是什么。
就好像他弄不明白那个辛辣的笑容。
是谁,在对自己鄙夷地笑?
佩堂.修罗绝对不是在性方面保守的人,不过,和皇太子一起在王宫玩弄一个昏迷的军校生?
他讨厌和别的男人分享玩具。
「不。」他摇头。
皇太子有些意外,「我可没听说过你有这方面的洁癖。」
「我比较习惯单对单。」
「我不会刚刚结盟就被你看做分食收猎的对手了吧?」皇太子深邃地打量了他片刻,转过头,「如果你拒绝参与的话,那么,我可能要独食了。这么美好的身体,这么特殊的身份,如此难得的尝鲜机会,要等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撞上第二次。」
他握着凌卫的脚踝,把凌卫摆成双腿分开,两膝竖起的姿势。
修长的指头探往隐藏在臀缝中禁忌的入口。
佩堂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x那间,胸口涌出的莫名冲动差点让他做出阻拦的行为。
砰!
在皇太子触及那最隐秘的肉穴那一刻,房门忽然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甚至可以说是撞开,木门被强大的力道推动,划出一个弧形,重重打在墙壁上。
「什么人?」皇太子惊怒交加地跳起来,转身面对可恶的不速之客。
佩堂急眼快地扯过剥下的军服,盖在赤裸的凌卫身上。
「抱歉,殿下,我并不知道您在这里。」来人俐落地行了一个军礼,很迅速地把手放下了,「我是来找凌卫的,听说他在候见室。」
「伍德准将,我很欣慰听到你从前线平安回来的消息。不过,」皇太子无比恼恨这个刁钻的军官,不过作为王位继承人,他必须保持优雅的仪态,也就是说,保持微笑,「作为一名多年驻扎在前线的将领,你也许已经忘记了一些王宫的规矩,进入候见室是需要司官引路的,这样贸然闯进来,有点失礼了吧?」
伍德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责问,目光在房中警惕地扫视。
「躺在沙发上的是凌卫吗?」他居然径直向他们走过来。
无论多高明的贼,被抓现行时多少都会有点心虚,看着他过来,皇太子的心怦地一跳。
「是的,凌卫在等待的时候忽然身体不适,我们给他喝了一点药剂。」佩堂不动声色地拦住伍德准将的去路。
「是吗?」
「你是指我和皇太子殿下在撒谎吗?」佩堂危险地反问。
虽然他是将军之子,但对于长年面对真刀真枪的十二军团的将领来说,对方只算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
伍德用令人难以承受的冷冽目光瞅着佩堂,聪明地不作出任何指控。
「必须向殿下申明的一点是,我并没有忘记王宫的规矩。」片刻后,他突兀地转了话题,「我只是替尊敬的女王陛下跑腿而已。」
「女王陛下?」
「是的,女王陛下打算召见凌卫,派人到宴会厅寻找他,很显然,她并不知道凌卫已经被带到候见室了,真奇怪,为凌卫领路的司官难道不知道要通报陛下凌卫所在的位置吗?」
「这是宫廷内部的事,我会惩罚渎职的司官。」皇太子只能顺水推舟地作出公事化回应。
「陛下正在等待他,现在可以叫醒他吗?」
「喂他喝一点药,他就会醒了。不过,在我给他喂药的时候,可以请你出去在外面稍候吗?」皇太子朝伍德做个手势,带着一丝王族的高傲,「御用医药的使用,嗯,你应该知道关于这方面的规定。」
「明白,无关的外人尽量退场,是吗?」伍德脸上的笑容,很有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意思,仿佛故意激怒对方似的。
他朝皇太子微微鞠躬,退到被他踢坏的木门外。
受制于御用医院条例的限制,佩堂这个不属于王族的外人也只能和他一起在走廊等候。
「伍德准将,我也想申明一点。」
「请说。」
「你大概已经看见凌卫衣冠不整了吧,那是刚才为了让也尽量透气,我们不得不打开他的军服领口。」
「是吗?」伍德露出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虽然没能走到面前仔细的看,不过那个样子,还是可以瞧出来明明是赤裸着的。
离别多年,他差点已经忘记军部和王宫是何等的淫乱污秽了。
「当然,打开了领口后,他皮肤上的某些痕迹就让我们吃了一惊,担心他是否受到其他伤害,我和皇太子当机立断把他的衣服解下来仔细查看。」佩堂一脸正经地狡辩。
「修罗家的人一向都体贴入微啊。」
「过奖了。不过查看的结果,」佩堂暧昧地丢个眼色,「嗯,只能说表面上清纯正直的军校生,其实对人生的欢乐已经有非常丰富的实战经验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对吗?真是激情迸发的痕迹,如果让我猜测的话,偷偷和你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凌谦和凌涵。凌承云将军宝贝的孪生子,你应该没机会认识他们吧?」他压低了声音。
伍德尽量装出不在意的表情。
但他并没有那些长年待在军部的人那么善于为装,佩堂看出他的额上的青筋在隐隐抽动。
「伍德准将,会不会你回来的时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准确呢?也许你回来的太迟了,也许,」佩堂啧了一声,遗憾地轻轻摇头,「这一个和当年的卫霆一,已经被那些龌龊a脏的欲望和斗争,给残忍的玷污了。」
如他所料,伍德准将的眼神瞬间尖利得几乎想择人而噬了。
还想进一步刺激这个战场上的老将,但皇太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请进来吧,他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