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符的内敛语气说出夸奖,一边激烈地活动着手里的人造阳具。
「嗯──啊──啊!凌涵──呜──」赤裸着下身,在驾驶舱内接受着调教的年轻男子,发出求饶似的啜泣,却不敢稍微停下寻找按键的动作。
「哥哥,再坚持一下,今天连续按键五百个不出错,就让你休息。」用平淡的语气安慰着,但在身体里搅动的巨型玩具,抽动得更令人无法忍受了。
「呜──呜──!」
有关战机的训练,自从另一个弟弟凌谦被带走后,就交由凌涵继续负责。
每个白天,凌卫都必须依照凌涵的要求,做好书面功课,并且完成体能训练的要求。
等凌涵回到公寓后,就会进行地狱一般的战机训练。
把驾驶舱里所有灯光都熄灭,凌卫必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中,按照指令迅速准确地找到每一个要求的按键。
与此同时,菊穴还要接受形状可怕的人造男形不间断抽插。
连续准确的找到凌涵指定数量的按键,才会被允许休息。
最开始时连续两百个,渐渐提高到三百,今天,标准再次提高到五百,中途任何一次出错,都被无情地勒令重新开始。
「嗯嗯────!」凌乱的喘息里,掺杂着痛苦和羞耻万分的性感。
前列腺受到假阳具玩弄,难以言喻地耻辱快感在身体里流窜。
每一下插入的动作,都让会阴难耐地突突抽动。
身后的少年却根本不理会他的处境,一丝不苟地执行着。
「li35,lt39,eo35……嗯?错了。」好像老师教导粗心大意的学生一样的低沉口气,人造阳具的伞形尖端猛然撞在微凸的敏感点上。
「啊!」接受训练的军校生发出啜泣般的惨叫。
被折磨得红肿起来的肠壁仿佛灼烧着。
「真可惜,已经是第四百八十六个了,只要哥哥再坚持一下就能过关,为什么不能有毅力一点呢?」
涂抹过大量润滑剂的人造阳具,湿淋淋地抽出来。
强烈的摩擦感,让漂亮的身体又一下剧烈地颤抖。
急促的呼吸在封闭的驾驶舱里异常清晰。
「训练的时候就应该认真训练,哥哥都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又射了吗?」手从胯下往上伸,轻易地抓住了疲软下来的阴茎。
「凌……凌涵……」凌卫尴尬地沙哑着嗓子请求。
如果物件是凌谦,也许早就努力摆出兄长的身份,叱责他的过分了。
但同样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而且和凌谦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孪生兄弟,对于从骨子里都散发着将帅式的冷酷的凌涵,凌卫根本无法反抗。
个性可怕的凌涵,天生就有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恐怖气势,相处的时候,凌卫哪怕只是一句无心的言语之失,也会被凌涵揪住不放,不但用犀利的话把凌卫说得哑口无言,甚至会加诸身体上淫靡邪恶的惩罚。
「最后一次提醒哥哥,不许在驾驶舱里射精,再这样我就要惩罚你了。」
光着下身站在驾驶舱里,被自己小三岁的弟弟摸着刚刚射过而软下来的阴茎冷淡训斥,强烈的羞耻让凌卫浑身颤抖。
这么淫荡的身体,让人无地自容。
「对不起……」
「驾驶员一进入战机,所有心神都必须放在战机上,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不能分神。如果只是被捅捅前列腺就兴奋到只顾着射精,那么万一遇上更严重的受伤情况呢?在战机升空迎战的关键时刻,会不会只顾着伤口的疼痛而按错键呢?要是那样的话,战机就会被击落。」少年长官完全是教训的冷冽口气,「每次都把驾驶舱的地板弄得脏兮兮的,屁股里的感觉有那么好吗?
虽然舱室藏一片黑暗,但完全可以想象面前的金属地板上,已经被刚才的几次高潮弄湿了。
在训练中无耻地射精,原本应该成为榜样的兄长,此刻遭到弟弟无情的训斥,那个情景,就像主人再一次指着地上的尿渍,教训不听话的小狗一样。
自尊心完全被掠夺一空。
但身为尽职的军人,这种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咬牙坚持。
凌卫忍住所有的情绪,「抱歉,请重新再来,这一次,我一定会把所有注意力放在战机上。」摆出再一次开始的姿势。
知道很快又会被异物插到深处玩弄的肉洞,在黑暗中不安地张合。
可是,身后的人却沈默了一会。
「再来一次五百下的按键考试,哥哥未必可以过关吧?」
「嗯?」
「今天已经很累了对吗?毕竟一口气把三百的要求,提高到五百。第一次哭着做到了连续四百零三个准确,第二次做到了四百二十七个,这次四百八十六个,也算很努力了。看到哥哥这么努力的份上,我也不能太无情。」
一向言出必行的凌涵,竟然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让凌卫诧异不已。
转过头,但是光线不足下,没有办法看清凌涵的表情。
「你是说……」
「今天的最后一次,不要求哥哥连续五百个准确按键了,只要在我射精之前,能够一直保持准确度,就算你及格。」没有给予凌卫任何准备的空间,抱着颀长结实的腰杆,从后面直接进入。
因为被人造阳具玩弄过还没有完全闭合,像张着小嘴一样紧张喘气的菊穴,猛然被货真价实的肉棒扩张到最大。
怒张的顶端压迫着直肠。
和假阳具不同的质感,硬度和粗度都非常惊人的活物选择着角度侵占肿胀的肉壁,完全是不一样的充实感。
「呜────!」
从臀缝到背部,产生难以言语的奇怪感觉。
鼻子里哼出来的痛苦声音也带着湿湿的味道。
「哥哥被人造玩具操到发热的肉洞,已经完全软化了,这么轻松就把我的东西吃到了根部。」被吸吮住的快感,让凌涵的呼吸频率改变。
好舒服。
只有哥哥的身体能够这么美好又淫荡,扭动的屁股真是太可爱了。
狠狠地用早就勃起到发疼的阳具蹂躏哥哥结实的屁股,凌涵必须用很大的毅力,才能保持教官的语气。
「好,现在开始补考,记住,这次绝不能未经允许地擅自射精,」一边严厉地警告,一边挺着腰杆,以向上的角度,像要用肉棒把整个身体顶起来似的凶悍地顶刺。
「啊啊──!」
「明白吗?」
「呜──明……明白……」
「那好,现在开始考试。在我射精之前,要保持百分百的准确度,准备按键──li35,kv48,ki80,in25,lt39,eo35……」
激情淫靡的严格训练继续进行。
驾驶舱中异常的灼热感,连最尖端工艺制造的金属舱门都挡不住,隐约地流溢到客厅里……
第一章
地狱式的战机训练结束。
从驾驶舱出来,膝盖不断地打着颤,从腰往下的部位,尤其是臀部的中心,完全是麻痹的。
凌卫必须扶着墙才能移动到浴室门口。
最后一次的按键考试,最后还是难堪地被抽插着哭叫射精了。
不过凌涵看在他努力保持了准确度,一个按键也没有错的份上,结束了今天的战机训练。
艰难地把深深注入屁股里面的白色体液挖出来,凌卫冲了个澡,把身上滑腻腻的汗水洗掉,穿上样式简单的白色浴袍出来。
热水澡之后,体力似乎恢复了一点。
走到饭厅,发现凌涵已经比他更迅速地洗好澡,在厨房里忙碌了。
「凌涵。」凌卫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弟弟的背影。
「稍等一下,马上就可以吃了。」
「凌谦的事情,有新的消息吗?」
「还没有。」一点也没有迟疑地回答,干净俐落到叫人难以接受。
凌卫担心地皱起眉头。
凌谦被带走后,一直没有得到军部确切的消息,凌承云将军的答复,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知道了而已。
凌夫人更没有任何消息――担心母亲的心脏受到刺激,凌谦被军部带走的消息,凌卫根本就不敢向凌夫人提起。
凌涵说过会跟进凌谦的事情,可是目前为止毫无进展。
一向嚣张跋扈的凌谦忽然不再呆在身边,凌卫无来由地觉得不安。
或者是渐渐习惯了凌谦放肆可恶的嘴脸了吧,没有了他,一下子变得好安静,早上起来,没有人会牛皮糖似的缠上来要求早安吻了。
「女王陛下呢?她什么时候可以见我们?」心系凌谦的安危,凌卫追问着,「你不是已经提出请求了吗?」
「是的,请求已经递交给皇室外交专部了。不过女王陛下是皇室的首脑,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觐见的,我们需要等待答复。」
「可是,你说过……」
「哥哥。」凌涵忽然往下沉的语气,截断凌卫的追问,冷静地指出,「不要忘记凌谦是为了什么被带走的。哥哥如果再不学会理智地处理问题,分清楚轻重缓急,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他端着盛好了菜的碟子走出厨房。
筷子和饭菜都摆在饭桌上。
「晚餐已经做好了,快点吃吧。」
「……」
「是新的营养食谱,可以增加哥哥的体能。最近消耗太大了,你要多吃点。」
「只是,最近一提起凌谦,你就会很不耐烦。」
「我不喜欢总是徒劳无功的提起一件没有进展的事。」平静的语气,近乎令人不可思议。
凌卫用仿佛想看什么似的目光,看着凌涵。
随着凌谦被带走的日子渐渐增加,凌涵的态度渐渐变得含糊。
如果凌谦刚刚离开的时候,凌涵还有那么一点焦灼的话,那么,到现在已经难以再找到点焦灼的踪迹了。
为什么?
毕竟是孪生兄弟,再怎么彼此竞争,在这种时候也应该很焦急担忧才对,凌涵的表现却远远比想象中的冷淡,好像他现在只关心凌卫即将到来的考试。
还是凌涵对凌谦的被捕有别的想法?例如趁机……
黑暗的念头闪电一样划过脑海,凌卫潜意识地命令自己不许往那个方面去想。
他必须信任凌涵。
「快吃吧。」凌涵似乎并不在乎凌卫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回望他,指指他面前的饭菜。
凌卫拿起勺子,低头去勺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炒饭。
凌涵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两人低着头,隔着饭桌对付自己面前的碟子里的东西,吃得很沈默。
气氛没有原因就冰冷而僵硬起来,令人心里沉甸甸的。
和凌涵这样的人单独相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凌谦在的话,那会好受多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喘不过去气来。凌卫不由自主地这么想。
不过,自己也太不争气了。
为什么就不能再坚定冷静一点?为什么不能像凌涵说的,专心一志地加强训练,时刻做好准备,用最好的状态迎接到来的挑战?要把凌谦从军部救出来需要的就是这种强大坚定的精神,而自己却一直莫名奇妙,老是用乱七八糟的心情想着凌谦。
要是被凌谦知道,一定会嘴巴很坏地说出下流的话嘲笑他。
哥哥已经离不开我的大肉棒了吧,几天没被我狠狠的抱过就浑身难受是吗?
脑子猛然跳出凌卫得意洋洋的可恶笑脸。
不要再想了!
很想抛开烦恼专心吃饭,但大脑根本不听指挥地乱想,凌卫拿着勺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送着。
「心里很乱,对吗」
对面的声音忽然传进耳里,凌卫抬起头看向凌涵。
「哥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凌涵炯炯发亮的眼睛打量着他。
「是吗?」
「太明显了。」
「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只是随口就这么说了。
不想就这个无聊的话题继续下去,而且聊下去也不知道会触及凌涵什么忌讳,在凌涵的目光下感到越来越不自在的凌卫只能装作很饿一样,加快进食速度,把碟里剩下的饭菜往嘴里塞。
眼前忽然有阴影覆上。
凌涵不打招呼就从对面伸来的手让凌卫猛地后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停住了。
唇角下方有被指尖轻轻拂拭的触感。
「谢谢。」
「不客气。」凌涵用餐巾把饭粒抹掉。
略朝房间方向偏过去一点的英俊侧脸上,覆盖着一层令人看不透的表情,加上他总是非常淡漠的声调,让人觉得似乎有风暴在不知道的地方酝酿一般。
是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小心说错话惹到他了?
算了,也许凌涵就是那种天生会令人神经紧张的角色吧。
凌卫忽然很想快点离开饭桌。
「我吃完了。」他站起来,刻意避过凌涵的视线,不过就这样吃饱了离开,似乎也挺过分。凌卫站在桌旁踌躇了片刻,「今晚不如,让我来洗碗吧。」
「也好。」凌涵令人意外地没有提出反对,「对了,记住等会要把空战术的模拟试题做一遍。」
「好的。」凌卫点头,手脚麻利地收拾桌子上并不太狼籍的碗碟。
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凌涵已经站起来,把餐巾放在桌上,走进自己的房间。起立和转身的动作很快,凌卫甚至来不及瞥一眼他的脸色。
看着弟弟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凌卫微微地牵动眉。
又怎么了?
难道主动洗碗,帮他分担一下家务,也让他感到不满吗?
真是搞不懂。
凌涵这种个性,一定是宇宙中最难让人猜透、最令身边的人觉得迷惘不安的一种。
关上房间,凌涵紧紧握起右拳。
很想重重地一拳击打在房门上,宣泄沸腾的怒火,但把拳头伸到肩高的时候,理智已经控制住局面,强迫着拳头放弃似的垂下了。
他不是凌谦。
他并没有那种,一旦压抑不住情绪,像孩子一样随性发泄的自由。
奇怪,他明明才是三兄弟中年纪最小的那个,他才应该是最有资格像孩子一样任性的人。
但这所谓的资格,很久以前就被自己放弃了吧。
凌涵压抑着想大声叹气的冲动,拉开真皮转椅,在摆放远端通讯仪的桌子前坐下。
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