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有更紧张的事情,看着他带上房门,顾影赶紧钻进卫生间里锁上了门。
她脱下内裤,急匆匆地洗了洗糊满精液的裆部,拧干放在旁边。
周远要是问起来,湿的也总比不穿好。
处理完内裤,她坐在马桶上,手揉开穴口,大股的液体哗啦啦地洒落。子宫内的饱胀感早已减轻了许多,但还有一些在缓慢地往外流,淅淅沥沥地。
顾影试着掰开阴唇伸进去抠挖,效果仍然不明显。
玩脱了。
周远一通电话会打多久?
沉积许久的怒气和不满骤然冲到头顶,顾影跺了下地板,本就没穿紧的一只高跟鞋登时飞了出去,“砰”地砸在墙壁上。
她深呼吸几口,默念让自己不要紧张。两指捻住肿大的花蒂,另一只手揉捏阴阜,衣服一时解不开,她就屈起身在腿上隔着衣服摩擦乳尖,顾不得自己的姿势有多狼狈可笑,她只想帮自己快速达到高潮喷出来。
然而越是这种情况,平日里敏感的身体反而越不能集中注意力,而且被干肿了的花穴稍微用点力碰到就火辣辣地疼,她急得快冒出汗来,根本控不住力道,摸了好一会反而让脆弱的花穴疼麻不已。
她无助地抱住腿,眼泪都给自己逼出来了,啪嗒几下砸在地砖上。
烦死了……一群臭男人,一点都不想跟他们处。
视线无意间落到金丝米黄的地砖旁,一小块与地面色泽不一致的金黄色反光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刚刚从鞋子里掉出来的?
难怪她总觉得重新穿上鞋后脚底有异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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