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事不止在她的意料之外,亦是他情绪失控的结果。
她就在他怀里,甚至在为他亲密无间地绽放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深刻的占有却让他无比清楚地认知到,他从没得到过她。
她可以躺在他身下,也可以躺在周远身下,甚至如果今天真的是某个嫌命长的服务生敢来勾引她,她也可能屈从欲望半推半就地和他纵情一番,就像现在这样。
“姐姐。”血丝爬上他的眼角,连他自己也不能分清是因为性亢奋还是心尖被践踏的疼,他轻轻摸着她的额角呢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从决定找回她开始就无数次做过的心理建设,在真的要面对她早已有了别人的事实面前,顷刻坍塌。
他说服不了自己不在乎。
“周远就那么好,值得你连这种委屈都给自己受。”
“你到底是在跟他交往,还是在给他当情妇。”
密密麻麻的嫉妒腐蚀着他的神经,让他猩红着眼,说话都开始口不择言。
果然,他看到顾影嘲讽地笑了笑,又淡又冷地念他的名字:“江屿洲。”
他预感到她要说的话,不住地摇头,伸手就想捂她的嘴让她不要说。
她却挡开他的手,凑近到他的面前,鼻尖轻触着他,让他仔细看清她眼底的冷淡和嘲弄。
“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提的分手。”
“你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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