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把自己的手勒红了都无法扯破。
她泄气地往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解不开啦!”
娇俏的模样看得周沉心神一动。
他又搂着人亲了一回,这才自己动手将衣服脱去。
现在他也变得和她一样赤条条的了。
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块,摩挲升腾着周遭的温度。
他捧着她的脑袋亲吻,想让他们变得更加亲密。
赵棠鸢任由他动作,直到下腹被他硬挺的分身硌着了,她才从他怀里挣脱开,视线下移,在那挺翘的东西上打转。
周沉被她看得体温更加火热,指腹摩挲着她白皙纤长的后颈:“想不想我?”
他在等她的回答。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人此刻却抿紧了嘴,不肯出声。
周沉却非要个结果,耐心地等着她应答。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赵棠鸢觉得自己又被他欺负了,心里恼怒,突然跪低了身子,一口包裹住他的阴茎。
她在铃口处吮吸吞吐,动作并不轻柔,却也让周沉爽得尾椎发麻。
爽到忘了要她的回答。
实在是素了太久,他太想念她身上的小嘴。
周沉挺腰在她口中进入得更深,一下一下,差点闯入她细小的喉管。
却也知道那样做她不会舒服,还是忍住了。
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诱哄她:“揉一揉。”
赵棠鸢乖乖照做。
或许是太久没做,仅是靠着她湿滑的口腔和双手的触摸他就射出了第一轮。
在射出来的那一秒,他稍微退出来了些许,白浊的体液射在她脸上、肩上。
她微闭着眼,承受着他的释放。
周沉眼睛全红了,随手抽过边上的毛巾沾湿,替她擦干净了脸,快速地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抱到里间的床上,让她仰躺在床上,扶着下身一挺。
时隔两个月,他终于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那是不同于口腔的感触,肉穴柔软又紧致地含着他,是人类最原始的交媾方式。
因爱而生欲,亦因欲生爱。
所有一切在此时都不重要了。
他想她,在这两个月五十多天的日夜里,无数次后悔自己当初应下的那声“好”,却又不敢打扰她的学习,他知道她把这场考试看得多重。
甚至不惜骗他、躲他、离开他。
这样理智冷血只顾着自我的她,让周沉爱上了,也让他变得患得患失。
当年大院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怎么能想象到自己会在而立之年变得如此胆怯。
像是命运之神在告诉他:看,你也有弱点,你也会害怕。
赵棠鸢的双腿被周沉架在他的肩上,胸前的一双乳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不住摇晃,连她的思绪也变得飘摇。
身体飘飘然,就快要到达顶端。
在高潮来临之前,她还能挤出一丝理智,指甲划过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数道划痕。
“别在里面!没吃药……”她说。
周沉抿着唇,在她身体里猛烈一撞,将她送上喷涌的高潮,然后快速抽出来,自己也射在她的身前。
从胸乳到小腹上,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是野兽在昭示自己的领土。
赵棠鸢躺在床上,身子蜷缩成一团轻轻喘息,酒意随着身体的热气蒸腾挥发,她的思绪也渐渐回笼。
她听到周沉穿衣出门的声音,但在片刻之后,他又回来了,拿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小盒子。
好不容易等回了她,周沉哪肯甘心浪费这漫漫长夜。
他随手挑了一个套子戴上,又把赵棠鸢翻了个身,他却还站在床下,抬高她的屁股将自己送进去。
她的腿根被他攥着,逃也逃不开。
周沉将手绕到她身前,揉捏她的阴蒂,让她话不成声,脱口而出的只有呻吟。
之后又觉得这样的动作让身体相隔得太远,他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到胸前贴着,一手回到敏感阴蒂上,一手肆虐她的乳肉。
他在她左肩上啃咬,一边撞击一边凶狠地问她:“我老了?”
赵棠鸢却在他的冲撞中晕过去。
肉体完全交予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