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时,赵棠鸢还气息不稳,手指紧紧抓着车顶的扶手,避免领带勒得手腕生疼。
小王早早下车等在门外,而周沉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除了一身气息阴沉,其他地方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正经得像在处理一桩公事。
他收回皮带,看着尾端亮晶晶的皮面沉默不语,然后抬手解开禁锢着赵棠鸢双手的领带,终于愿意把她从半空中放下来。
累得脱力的赵棠鸢立马摔倒在周沉身上,乖巧又委屈地缩在他怀里,只剩内裤的臀部紧紧贴着他的男根。
那里早就硬了,但是周沉仍旧只用手指和皮带玩弄她的小穴。
他不是个会憋着欲望的人,除非要达到什么目的,待会肯定有更凶残的事情在等待着赵棠鸢。
赵棠鸢已经做好心理建树。
周沉把赵棠鸢扔在一旁,也不让她穿衣服,自顾地将皮带扎回自己腰上,随后脱下上身的外套,高定的手工西服微微有些凌乱,被盖在赵棠鸢身上,将她的身体掩去了大半。
轻扣两声车门,车门就被从外打开。
周沉抱起赵棠鸢,面色不虞地走进澜庭。
从电梯,到玄关,周沉一直沉默不语。小王替他们开了门就走了,周沉抱着赵棠鸢径直走进卧室,然后将她摔在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
床铺柔软,赵棠鸢的身体甚至轻轻在上面弹了弹。
她看着周沉脱下衬衫,然后是皮带、西裤。
她身子一抖,现在看到皮带就发憷。
“趴好。”周沉赤身裸体地拿着皮带,居高临下看着她。
赵棠鸢露出一丝慌张,平时玩玩小道具就算了,现在他在气头上,万一一个不小心失手了怎么办?
她抖着声音说:“周沉……我害怕……”
周沉冷笑一声,“你害怕?穿这么少和别的男人去喝酒都不害怕,现在才来和我说害怕?”
“真的……我舍友他们也在的……”
周沉不听解释,又重复了一遍:“趴好。”
声音比刚才更加严厉。
赵棠鸢无奈,委委屈屈地转过身趴好,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早就滑落到床边,露出一个白嫩的屁股翘着,两片臀瓣之间卡着一条细细的黑色带子。
周沉冷脸将皮带折成两节,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
“啊!”赵棠鸢痛到眼泪都流出来,快速爬到床头躲开他下一鞭。
“回来!”
“不!”
赵棠鸢终于保持不了清醒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借着酒意头一次对他发了脾气。
周沉被她的不听话气得磨了磨后槽牙,字句几乎是从牙齿间蹦出来的:“我不说第二遍!”
“我也不说第二遍!”赵棠鸢声音里带着哭腔,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双手背在身后护着自己的屁股,慌乱中手指摸到枕头,想了想还是没敢把枕头朝他脸上扔过去。
她落下几滴眼泪,神色凄惨,“是你自己不听我解释,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你就打我!”
“……”周沉看着她的样子,莫名熄了些怒火。
她向来乖巧,也从不惹他生气,或许是真有什么委屈?
他抿着唇,只是想到刚才那个红毛扯着她手臂的样子就觉得碍眼。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可是床上赵棠鸢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他沉默一瞬,尽量沉着气开口:“那你好好解释。”
语气冷厉得似乎只要她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下一秒就把她拉过来打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