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萧山外的绿林校场之上,顾盛远看见战垒之上插上了北晋战旗,当即一击重鼓:“北晋大胜!”“好!”皇帝龙颜大悦,“今日无论输赢,无论来处,凡是军演之将士都重重有赏!”使臣们心里不大爽快,面上却仍笑道:“外臣恭贺陛下。”皇帝笑着摆摆手,“诸国历朝本就善文些,我们这以武立国的北晋也不过是卖弄一番罢了!”“报——急报!”此时一名身穿燕林军匆匆上前,“禀陛下!睿王遇刺,受了重伤!”皇帝面色一变:“怎么回事!太医何在,还不快去诊治!”他身旁德仁公公寻了一圈都未看见太医。“陛下……”皇后起身,一脸惊慌又愧色地跪于皇帝面前,“二皇子今日晨起时身子不适,臣妾便将太医尽数留在宫中照看,未曾想竟会出了如此大事,是臣妾之错,请陛下恕罪!”“皇后心疼老二,何错之有?快些起来吧。”皇帝看向报信之人,“即刻送睿王回宫。”“陛下放心,副帅与中郎将已亲自护送睿王从后山小路离开,会比官道更快些。”皇帝点头,刚刚军演得胜的笑容此刻全然消失,“起驾回宫,朕去看看老六。”皇后看了眼站在一侧的掌宫嬷嬷云弗,后者悄声退下。皇后则温婉上前,恭顺地扶陛下起身。后山小径中,一辆马车正飞奔疾驰。“顾霆尉你慢点!照你这么个驾车法只怕还没回宫,睿王就被你颠成重伤了!”马车后传来周乔的喊声。马蹄纷踏尘土飞扬,周乔与战兰泽一黑一白,驭马紧跟着前面的马车。“战兰泽,没想到你骑马还挺厉害嘛,我还以为你跟不上呢!现下没有旁人,”两匹马儿靠得进了些,周乔问:“你告诉我,你给睿王吃的当真是回春丸?”战兰泽看她一眼,“你既不信,为何还让临舟服下。”“我只是觉得回春丸那么贵的东西轻易弄不到手,可没说不信你啊,我相信你不会害他的。若非你提醒,他可能真会死在那些刺客手下。虽说睿王身手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那些刺客可是实打实的练家子。”提起刺客二字,战兰泽眸色一深。周乔敏锐地发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是不是睿王得罪了什么人,或是做了什么事才让那些人如此…
名萧山外的绿林校场之上,顾盛远看见战垒之上插上了北晋战旗,当即一击重鼓:“北晋大胜!”
“好!”皇帝龙颜大悦,“今日无论输赢,无论来处,凡是军演之将士都重重有赏!”
使臣们心里不大爽快,面上却仍笑道:“外臣恭贺陛下。”
皇帝笑着摆摆手,“诸国历朝本就善文些,我们这以武立国的北晋也不过是卖弄一番罢了!”
“报——急报!”此时一名身穿燕林军匆匆上前,“禀陛下!睿王遇刺,受了重伤!”
皇帝面色一变:“怎么回事!太医何在,还不快去诊治!”
他身旁德仁公公寻了一圈都未看见太医。
“陛下……”皇后起身,一脸惊慌又愧色地跪于皇帝面前,“二皇子今日晨起时身子不适,臣妾便将太医尽数留在宫中照看,未曾想竟会出了如此大事,是臣妾之错,请陛下恕罪!”
“皇后心疼老二,何错之有?快些起来吧。”皇帝看向报信之人,“即刻送睿王回宫。”
“陛下放心,副帅与中郎将已亲自护送睿王从后山小路离开,会比官道更快些。”
皇帝点头,刚刚军演得胜的笑容此刻全然消失,“起驾回宫,朕去看看老六。”
皇后看了眼站在一侧的掌宫嬷嬷云弗,后者悄声退下。皇后则温婉上前,恭顺地扶陛下起身。
后山小径中,一辆马车正飞奔疾驰。
“顾霆尉你慢点!照你这么个驾车法只怕还没回宫,睿王就被你颠成重伤了!”马车后传来周乔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