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区殡仪馆肯定长期执行同样的事,把那些来路不明的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嘶——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涂宏志艳遇的姑娘,生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起来,”许风沐先停止思考,照着朗歌后腰踹了脚,“我送你回去。”
…
大雨来得很仓促,朗诗扒在窗边望着屋外模糊的世界,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陌生的白车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视线中,停在前院。朗诗细瘦的手指蜷曲起来,飞快地想应该先告诉哥哥还是先躲起来。
他缩回脑袋,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贴在玻璃上观察。驾驶座的门被推开,下来一个身形熟悉的男人。
朗诗大概没有见过男人,却无端觉得熟悉。他胆子大了点,冒出头继续观察。
男人在雨中绕到另外一边,从副驾驶座上拖下来一堆人形垃圾。
“是哥哥。”朗诗轻轻叫了声,跳起来抱起小猴子匆忙往楼下跑。
许风沐冒着滂沱大雨,活像要抛尸似得拽着朗歌后衣领,跨上台阶一路颠簸把他拉到欧风别墅前,推了下紧闭的大门,“喂,钥匙呢?”
经过长时间沉淀和淋了雨被拽住脖子等非人的粗暴对待,在濒死前朗歌总算恢复了些许意识,与之同时恢复的是身体上的疼痛。
十三级台阶,用臀位上来的疼痛简直不亚于被十三个猛男围殴。
或者被半个许风沐暴打。
“你是打定主意要考验我的耐性了?”许风沐觉得很无奈。
他甚至暴躁的想动手。
但朗歌这副鬼样子,好像也不抗打。
“啧,废物。”许风沐骂了一声,打算从他身上翻出钥匙来。
搜身的事许风沐操作起来有难度,但朗歌失魂落魄半死不活的样子激起了他残存无几的同情心。
正当沐爷屈尊降贵弯下腰,打算从朗歌身上搜刮出钥匙入室抢劫时,他要打劫的地方主动开门揖盗了。
“……”许风沐歪过头跟缩小版的朗歌对视半分钟,感觉情况有些尴尬。
七八岁大的男孩皮肤莹白,是常年不晒太阳带着阴森鬼气的白,眉眼间却噙着打从娘胎带出来的风流,怯生生懦弱的样子都在勾人。
从他迷你版的流氓长相盘判断,跟朗歌是亲的。
在照片和录像里见过的人揪住哥哥衣领,腿跨在哥哥身侧,手即将要伸向哥哥的腰部…按照正常逻辑判断,他们接下来应该会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朗诗用他幼小的三观判断了下,缓缓地合上门——
“等等,”许风沐用手挡住将要闭合的门推开,低头望向朗诗指着湿漉漉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朗歌问,“你是他弟弟?”
朗诗很少跟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说话,何况这个陌生人看上去很凶。
可不知道为什么,朗诗并不觉得许风沐害怕。
他抱紧猴子退后半步,轻轻点点头。
“你哥哥晕血…尸…算了,天知道晕什么,从刚才开始就这样了。”许风沐说完,才觉得他跟个小孩解释有点玄妙。
朗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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