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你要不要闻一闻?”
闻哪里?
象征着大方优雅的蝴蝶结,此刻被他握住一端。他只要轻轻一扯,这份礼物就是属于他的了。
少年伏在她身上,半跪坐着,如同贪婪的野兽般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一口一口吸食着她的馥郁香气过活。
伊茴的手往下,摸着那勃起轮廓,来回上下抚摸,感受到他背脊微微的颤抖,指尖后绕,去抓弄那被宽松的校服裤包裹着翘臀。
紧实的、带有张力的。
她轻轻地笑,是沉星的鼻梁沿着她后颈的线条一路滑落,濡湿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胸前。
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胯部,挑起那裤头,又松手,任由松紧带啪地一声弹在他身上。®ōцzℍáIщц.ōгℊ(rouzhaiwu.org)
痛是性的开关。
十几岁的男孩子啊,性器勃发且硬挺。
好挑逗,又害羞。
没有技巧,凭借着本能在柔软紧滑的穴里横冲直撞,捣碎了脆弱的汁心,淋淋漓漓淌出一大摊水液。
伊茴眯着眼感受他的舌头把小小的乳尖卷入,含住抚弄,葱白的指尖捏住他的耳垂,让他轻点。
明明做得浑身是汗,他却觉得她身上的香味越来越重。
像沾着露水,在夜里绽放的玫瑰。
他挺动着腰身,耳边是她似爽似疼的呻吟,一声一声推着浪潮。
“姐姐、姐姐。”
临射时,小男孩恋恋不舍地将勃得怖人的性器抽出,带出一滩水渍。
巨物摩擦着她光洁柔滑的肚皮,射出一股白浊。
玫瑰却突然低下高贵的头颅,张口含住了他还在抖动喷射的肉棒,舌尖抵在怒张的马眼上,一下一下舔舐。
也含住了他所有欲望。
*
后来再见她,是在事成之后的庆功宴上。
“伊小姐真是年少有为啊。”
履历比脸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