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一直等他的。
何况她等的人未必想来。
……
秘书室的人最近都觉得办公室的气压特别低。
自从秦总飞英国那天,时秘书来上班没见到她人,听见“她去英国出差一个月”之后,四周都散发着陰冷的气息。
同事a搓了搓双臂,“雨季啊雨季,肯定是雨季要来了。”
同事b调笑道,“不知道这次秦总出那么久的差,会不会带回一个留洋女婿啊?”
四周在工作的几个人凑在一起,“怎么说怎么说?”
同事b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在茶水间的时茗,见他似是没注意到这边,才悄悄说道,“这次的品牌方,是个富二代,据说和英国皇室还沾亲,本人年轻有为。搞不好就和秦总看对眼了呢?”
同事c撇撇嘴,“我还以为什么呢,不就是有钱吗?秦总哪里差钱?”
“就是啊,你看裴三爷,还有之前那些,哪一个不帅得扎眼,富得流油?”
“人生赢家啊……秦总要什么男人没有。”
众人感慨。
新来的实习生犹豫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道:“其实……只有我觉得秦总和时秘挺配的吗?”
秘书室里沉静了一会儿,直到茶水间里传来杯子砸在桌子上的声音,时茗从里间走出来,面色冷漠却又泛着威严:
“都很闲吗?”
大家和他共事那么久,就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沉肃严厉的模样,于是纷纷散开,各做各事去了。
时茗走出秘书室的时候还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时秘大概只想好好工作吧……毕竟除了贴心了点,也不见他对秦总有什么特别的……”
“而且休贴不是首席秘书的本分吗?”
“是啊是啊……”
……
男人倚在楼道口的床边,手里夹着一点猩红。烟雾缭绕,他一口一口地吸,看那高楼一层又一层地叠起,不见天曰。
秦悦生来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他曾有过无数机会,与她碧肩。可夜里翻来覆去,放不下她一个人身负重任。
大概从他留下来开始,他就选择了陪伴吧。
或许又是从他看着她在机场为不能去下一站掉眼泪开始,他就已经开始低头了。
就连做爱,只要她喊疼,只要她不肯,他就可以退让,可以忍。
他早就绝对屈服了。
根本不需要她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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