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盒子里放着呢。”
“在哪儿,拿出来,我要给爸爸看——”
火车已经靠站,我大包小包的背着,乱的一塌糊涂,小东西这时到想起他在云南掉的第一颗牙,攀着我非要,这不是添乱?
“先找你爸爸,看看他在哪儿呢,说到站台来接我们的——”
牵着他,我耐着烦到处瞄。武汉真热,一下空调车厢,我全身寒毛一炸,难受死了,也不管虎子嘴巴翘地有多高,拉着他,只想快点找到童航。
“余米!”
终于看到了。俺们家童航那身皮囊啊,站哪儿都是耀眼,可是现在,我可没那功夫欣赏俺老公有多帅,和虎子一样,嘴巴翘起来,牵着儿子,站在原地,不动了。
“给我。”接过我所有的行李,童航似笑非笑地睨我一眼,突然点了下我的额头,“怎么办喏,我老婆越来越丑了。”
不说话,牵着虎子,横着他,还是不动。“别这样啊,搞的我老婆儿子象难民一样。”这才笑着把我一把搂进怀里,低头哄着我。虎子挤到我们中间,我爱跟他爸爸撒娇,他还不一样爱!
“我累死了,虎子他——”
“我知道,这次终于知道我平时又当爹又当妈的干难了吧,还要照顾你个娇气包——”
“不是的,虎子j力太旺盛,又不听话——”
“爸爸,妈妈才不听话,她懒的很,什么山都不愿意爬,还是我拽着她——”
“是吧,还是我儿子扎实,你妈妈是这样的,一直就是个懒虫——”
我们一家三口在这里粘不清楚,可笑死了旁边一直看好戏似的老师们,
“童航,你家余米这几天不在你跟前,能干的象个皇帝,怎么一见着你,又变成了个娇气包,是个什么跷蹊呢?”
“呵呵,那还不是各位前辈们教育的好,我拿我们家余米没办法啊!”
油嘴滑舌!童航就那张嘴,不晓得迷死多少人。
“教育的那好,是不是要请客咧?”
“那是,那是,满请!不过,还是先要把我们家这两个难民喂饱,噢!”
给他一小拳头,看他还瞎说。又是一阵笑声。我在学校人缘不错,也要谢谢我们家童航,他很随和,和谁都混的熟。
在众人欣羡的目光里,坐上他的警车,我们先行离开了车站。
不错,是警车。我老公是户警,他能假公济私弄到的车,只有警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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