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娇艳欲滴(高H,1V1)(一块五花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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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糙理不糙…
这是林墨白的初恋,他这样不易动情的人,用情之深可以想象,甚至为了两人的未来,筹谋好了一切。
在交往的一个月后,正是浓情蜜意期间,林墨白代表学校去参加数学比赛,他拿了第一名和清大提前录取的内定名额回来,却发现阮情退学了。
作为最亲近的男朋友,他对此一无所知。
甚至连他参加比赛的那一周里,一直跟他保持联系的人,都不是阮情。
那些短信,全都是秦风代发的!
对当时的林墨白而言,他几乎是遭受了爱情和友情的双重背叛。
愤怒之下,林墨白和秦风狠狠地干了一架,毫不留情,如同野兽凶狠的缠斗,两人都有挂彩。
也是在那次暴怒之后,林墨白再也没提起过阮情,像是从没遇到过这一个人。
阮情当年走的有多么绝情,也无怪于林墨白现在是多么的冷酷。
“哼。”
林墨白冷哼了声,思绪回到当下,一脸的戏谑,甚至对于秦风知道阮情出现的事情,没有一丝的惊讶。
“你怎么光喝酒不说话。别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秦风按耐不住急躁的脾气,反过来追问着秦风,“我怎么会知道阮情找过你,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林墨白手里的酒杯,再一次空了,喉咙里全是酒液留下的苦涩和热烫。
他抬了抬眼皮,斜睨了秦风一眼,冷声道,“要不是你说的,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住所的地址。”
林墨白的公寓,可是连他母亲都不知道在哪里的。
“哈哈哈哈哈,墨白,真不愧是你,这么快就猜到了。”秦风被戳穿了真想,不仅不心绪,还放声大笑着。
“以后我的事,你少插手。”林墨白给了他一声警告。
“这我可做不到。”秦风丝毫不放在心里,“你要是不想看到阮情,打电话让保安把她赶走不就成了。我可记得你那可是高级公寓,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
秦风的这话,说得林墨白眉心一蹙。
三天前,当阮情出现在她家门外的时候,他从未想过……将她驱逐出去。
秦风仔细留心着林墨白的神情,瞧见他眉宇间的沉黑,言尽于此,不敢再往下说。
再说下去,他们可能真的要动起手来了。
两人喝着酒,说着话,期间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上来勾引,寻找着一夜激情,可是全部被林墨白冷眼瞪了回去,就连秦风这样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也都拒绝了。
他甚至在收到一个信息后,推开了酒杯,对林墨白说道,“不喝了不喝了,我老婆催我回家了。”
“你老婆?呵呵,秦风,我记得江沫然可没答应嫁给你。”林墨白不轻不重,一句话戳在秦风心里最痛的地方。
“还是不是朋友了,怎么竟戳我短处。我他娘都肏了她八年了,她以后也只能被我肏,怎么就不是我老婆了。”秦风爆了一句脏话,豪气云天的说道。
林墨白听了,脸上浮现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林墨白喝了六分醉,意识还清醒着,可是眼神迷离,眸光散乱,连黑发都散落在了眼前,看着好似八分醉。
秦风给他找了一个代驾,又送他上车,报了地址,系上了安全带才完事。
林墨白倒在座位上,一身酒气,闭着眼睛,也真相是喝醉酒了的模样,冲着他挥了挥手,“快点滚吧,回去找你老婆去。”
秦风闻言,身心舒畅的笑了声,却在最后离开前,又留下一句话。
“墨白,我帮阮情最终也是为了帮你。如果你真的放的下她,当年也就不会去P大了。关于六年前的事情,你真的不想亲口问问她?”
林墨白闭着眼睛装睡,不吭一声。
直到车辆驶入夜色,他才靠着车窗,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混沌。
“P大……”
他嘶哑地低声喃喃着。
P大,是林墨白曾经给阮情挑选的学校,距离清大最近,也有最适合阮情的文学系和外语学院。只要他们从高中毕业后,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可是最后上了P大的人,不是阮情,而是他。
他放弃了清大的内定名额,甚至不惜跟林母对抗,大学四年没回过一次家,直到他从两年前开始接掌家业,才有了母子俩的再一次联系。
填写志愿的时候,阮情已经走了半年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P大。
好硬,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下车时,林墨白身上的酒气已经消散了大半,思绪在习习的夜风中变得更加的清晰,却还是解不开他心底里的那个疑惑。
更不会想到那个困扰了他三天……不,应该是整整六年的女人,竟然会以一样的方式再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
单薄的碎花连衣裙,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臂和脖颈,还有一头让人手指发痒的黑色青丝。
她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他家的门外,就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流浪狗,等着主人把她捡回去。
林墨白走出电梯,瞧见这一幕的那一瞬间,眼神一下停滞了,反而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神色中出现了一抹迷茫。
这一回,阮情没有再睡着,反而在听到林墨白脚步声的那一刻,立刻抬起了绯红的面容,水汪汪的双眼一眨一眨的,努力想把他看清楚。
她喝酒了,而且喝醉了。
林墨白一眼就看出了阮情神情不对,随即皱了皱眉。
“阿白!你终于回来了!”
原本蹲在地上的人,突然的一个起身飞扑,朝着林墨白而去。
她以为自己身手矫健,身轻如燕,能一把抱住林墨白的胸口,却不知双腿摇摇晃晃的,根本没有站起来,扑向林墨白的时候,也没有抱住他的胸口,反而是抱住了他的腰。
阮情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圈住,热烫的脸颊贴在林墨白精实的腹部肌肉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被酒气熏出来的热气,直往肌肤下面钻。
“阿白,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等的我腿都酸了……”
她平常说话声音就软,如今喝醉了酒,带着含糊不清的尾音,更是又软又娇,像是上等又回味悠长的红酒,不断地萦绕。
“放手!”林墨白垂眸,冷冷的命令道。
“哈哈哈……”阮情紧抱着,仰着头看他,痴痴地笑了起来,“阿白,你好凶啊……你怎么这么凶……你一定是假的阿白……阿白才不会这么对我……”
迷迷糊糊之间,她松开了一只手,努力往上抬着,想摸一摸林墨白的脸,验证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林墨白。
可是酒意混沌了双眼,伸过去的手根本够不着林墨白的脸,反而还得不偿失,连抱在腰上的手也变得抓不住了,绵软的身体一下子往下垂——
“小——”心。
林墨白紧张地脱口而出,忧虑的神色一闪而过,紧紧咬住了牙齿,才将话尾收了回去。
可是伸出去的手,却怎么也收不回来,已经一把抓在阮情的手肘上,拉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呼呼……阿白……幸好有你……”
阮情醉眼惺忪的痴笑着,又一次紧紧的抱住了林墨白。
这一次,不是胸,不是腰,抱住的是林墨白的屁股,双手紧紧地攀附着他长腿后方上翘的臀部,还伸着手指在上面抓了抓、捏了捏。
“好硬……阿白,好硬……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阮情嫌弃的皱了皱眉。
林墨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阴沉着骇人的气息。
他平常除了工作,去最多的地方就是健身房,长跑游泳无一不是强项,浑身精瘦有型,穿衣纤瘦,脱衣有肉,无论是饱满的胸肌还是块垒分明的腹肌,都是完美又出色。
甚至连臀后方,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哪怕是西装裤,都能穿出挺翘的弧度来。
多少女人为之疯狂,拜倒在他的双腿之下,如今有人越了雷池,又抓又捏,回过头来,竟然还被嫌弃!
“嘻嘻……嘻嘻……”
泛着酒意的阮情丝毫没有察觉到林墨白身上骤然而起的怒气,她还紧抱着手里的人,怎么也不愿意松手,扭着脸来回磨蹭着。
她口齿不清的说道,“这里……不硬……这里……舒服……阿白……阿白……”
迷迷糊糊之间,她唯一还没有忘记的,就是这一声一声的“阿白”,一边喊,一边还呼呼的喘着气,一点也没意识到她的脸下正是……林墨白的胯间。
那一处,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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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欲绽放015
林墨白抱着手里这娇软的人,眼神炙热地紧盯着,低声问道,“真的想让我帮你?”
“要……要的……阿白,要你帮帮我。”阮情依旧哀求着,还冲着他不停的笑,跟吃了蜜糖一样,笑容里也带着一股甜味。
约莫是真喝醉了,忘记了曾经的过往,才这样心无芥蒂,毫不掩饰的表示着心底里的喜欢。
可是她在醉眼惺忪之中,混沌的视线,并未看到林墨白掩藏在眸底的冷冽。
“要不要顺便帮你冷静一下?”林墨白又问。
“嗯……”阮情一夕之间,被他问糊涂了,酡红着脸颊露出呆愣的神情。
就在她困惑的目光中,林墨白打开了门,手臂紧搂着她走了进去。
从玄关到客厅……他一路大步而行,最后走进了浴室里,手臂一用力,将她推进了浴缸里。
“啊……”
她身形踉跄地跌在宽敞的浴缸里,手肘和臀部都被重重地撞到,疼痛席卷全身,也冲走了她眼神里的酒意。
然而,让她狼狈不堪的不仅仅只是如此。
林墨白拿起了一旁的花洒,将水量开到最大,对着阮情淋了下去。
冰冷的水,一下子浇在热烫的身体上,让人忍不住的浑身哆嗦,更别提她穿着单薄的连衣裙,还有一半的胸口露在外面,全都被淋得湿哒哒的,布料变得沉重,黏在身体凹凸有致的线条上。
裙摆则黏在双腿之间,隐隐的露出凹陷的痕迹。
“林墨白,够了,不要在冲水了!”阮情伸手抵挡着水流,唯一还算庆幸的是他没有对着她的头顶淋水,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终于清醒了。不再装酒醉了?”林墨白冷哼了一声,把花洒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浴缸里湿漉漉的人。
“你……”阮情闻言,连脸色也发白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装的?”
“我不仅知道你是装的,还知道你今天晚上就跟江沫然在一起。”林墨白再一次的戳破事实。
阮情彻底的哑声了,她今天晚上的确是跟江沫然在一起,而且……就在林墨白和秦风的那家酒吧里。
她能比林墨白提早离开酒吧,在他的公寓门前等他,也是江沫然和秦风的帮忙。
她的确喝了酒,却并没有喝醉。
这一切……都是她演的。
“是我请他们帮忙的,跟秦风和江沫然没有任何关系。”阮情急忙的解释,也算是承认了林墨白说的话。
“哼。”林墨白依旧是冷哼,“阮情,想不到六年不见,你的演技变得更好了,还准备再骗我一次?”
最初在门外的时候,他也的确被阮情的演技给骗了,以为她是真的喝醉了酒,特别是那一声软软的“阿白”,让他几乎恍了心神,陷入在曾经的回忆里。
但是随着阮情的靠近,她身上的酒气越来越明显。
那家酒吧有一种特调酒,有一股独特的气味,跟她唇舌之间的气息一模一样。
林墨白在那时,已经大致猜到了全部的事情。
阮情的脸上血色进退,连酒气的酡红也在林墨白的无情嘲讽中荡然无存。
她又急又惊恐,想从浴缸里站起来,可是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脚底滑了好几次,还没站起来,反倒差一点又摔在了浴缸里,发出不断的咚咚声。
“不是的,墨白,我不想骗你的。我只是怕你把我赶出去,不在愿意收留我,所以才……我是真的喝了酒,也有喝醉……并不是真的要骗你。”
最后无奈之下,她一边解释,一边仰着头凝望着林墨白,淋湿的手指紧抓着他的裤腿。
是那样的,无助又可怜。
她楚楚动人的眸光中,就怕看到林墨白的冷漠和憎恨。
林墨白在这时,缓缓地蹲下了身,没推开阮情的手,也不理会花洒里的水在淋湿他的裤子。
他靠在浴缸边,紧盯着阮情,声音严苛的问道,“想我收留你?你留下来干什么?还想像上次一样勾引我,想让我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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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欲绽放016
林墨白说话时,黑眸里闪着不屑的眸光,还在扫过阮情水灵灵的奶子,被裙摆紧贴着的大腿根部。
在刚才冷水的冲刷中,被阮情扣了好几次,都扣不下的乳贴,竟然掉了,露出了赤裸的乳头。
这六年,阮情的年岁再涨,可是她的奶头却跟六年前一样的娇艳粉嫩,没有色素的沉淀,就好像在这六年里无人采撷过一样,又因冷水冲刷,变硬凸起,俏生生的挺立着。
林墨白的下颚不断收紧着。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心里有着再多的怨恨,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体依旧对他充满了迷之的诱惑,在他的冰冷之下,是几乎要爆发的火山。
那哗啦啦的流淌出来的水,淋在他的脚背之上,提醒着他这不是六年前!
阮情也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随着林墨白的话音落下后,浴室里除了这水声,已经别无其他的声响了。
她的心,也像那水声一样一颤一颤。
她克制着内心的颤抖,深吸一口气,扯着嘴角露出一抹逞强的笑容,声音发紧的问道,“那你……愿意操我妈?”
林墨白闻言,嘴角一动,似一抹讥讽,冷声道,“我只跟我的老婆做爱。”
言下之意,就你也配。
随着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林墨白随即一个起身,背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阮情抓紧了手里的西装裤,不让林墨白走。
她仰着头,红着眼,眼底晕染着水气,满是祈求,带着希冀,又如惊弓之鸟一样,继续问道,“那你愿意娶我吗?”
林墨白从始至终都背对着她,不曾转过身看她一眼,自然也没瞧见那一粒从阮情眼角滑落的泪水。
而他的回答,就是重重地往前迈了一步。
将被阮情拉扯住的裤腿,无情又决然的从她手指之间抽离。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林墨白的身影也最终消失在阮情的视线里,泪水盈盈,陡然坠落。
从热烫到冰冷,从天堂到地狱,尽是这么近的距离。
阮情坐在浴缸里,慢慢地曲起了双腿,双手抱着,埋头在里面……在一片清冷中,替她自己找寻着最后一点安全感。
许久之后。
阮情在浴室里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地肌肤泛着一层粉色,脸上的血色也都回来了。
她穿着宽大的浴袍出来,脸上还带着笑,除了眼睑有些肿胀之外,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走到客厅没看到林墨白的身影,往他的房间看了一眼,瞧见房门紧闭着,这才收起了脸上伪装出来的笑容。
然而一转身,随之看到了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东西。
是林墨白的一身睡衣,还有一床被子。
阮情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摸着被子,掌心下是一片柔软的触感,连她的心,也跟着一起变软了。
“又被你发现了,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
她低声自言自语着。
前几天在这个房子里过夜的时候,阮情没有睡在客房,而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比起冷冰冰还毫无生气的客房,起码沙发是林墨白坐过靠过的,上面还残留着林墨白身上的气息。
在第二天离开时,她将一切碰过的东西,都恢复成了原样。
但是没想到,林墨白什么都知道。
换言之,如今林墨白把这两样东西放在沙发上,是默许了……收容她过夜了。
她的阿白啊,无论多么狠心,其实还是心软的。
她又走了。
林墨白在房间里,听到了大门的关门声。
他起来的很早,或者说,他是一整晚都没有睡,哪怕闭着眼睛,也会绷紧神经留意着门外的一举一动。
包括她从浴室里出来,包括她半夜起来喝水,甚至包括阮情曾在一次走到他的房门前,停留了良久良久。
他们隔着一张门扉,企图倾听着彼此的声音。
那么近,又那么远。
约莫七点多的时候,阮情起床了,有些噼里啪啦的声响,是她正努力的坐着早餐。
在准备完了这一切后,她如同前一次一样的安静离开。
林墨白并没有走出去,因为外面一定也跟上一次一样,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走到了房间的落地玻璃旁边,站在厚重的窗帘后面,一眼望下去,看着大楼下面。
看到阮情出来,然后站在路边。
也看到一辆白色的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瞬间眉心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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