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会有这样一日的。”我轻轻抓住他的手,柔声笑道,“皇宫大内宫禁森严,护卫朕的都是天下武功最好的人,若有刺客,一定还没进宫门,就被人斩杀了,根本用不着朕出手。我做了七年皇帝,寝宫里不过就偷偷进来个你——你不会害朕的。”
“我当然不会害你。”哈丹吻住我的唇,“我这么喜欢你。”
哈丹把我抱到虎皮中央,压着我的头吻我。虎皮柔软而暖和,我躺在中央,一条腿缠着哈丹的小腿,一条腿蹭着虎皮的长毛,这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我舒服了,便不自觉渴求更多,希望哈丹吻得更深些,更久些,抬着手要他抱我。哈丹便把我圈在怀里,用舌尖一点点描摹我的唇,然后将我的唇瓣包进去,吸吮我的舌,汲取我的津液。
我们每次都要吻到彼此胸膛里只剩一口气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对视良久,再吻上去。一开始,这吻还很轻柔,不知是谁先动了情,这吻逐渐狂热起来。我们一边吻,一边胡乱撕扯对方的衣料。他解开我的扣绊,我解开他的腰带,彼此衣衫未褪却胸口大敞,手掌探到对方胸前脊背,反复地摩挲。而后哈丹一手插入我的发,一手伸到下面,隔着布料,捉住了我尚在蛰伏的分身。
我跟哈丹做了这么久,身体早对他有了反应,他这么轻轻一捉,我的分身就抬了头,再隔着布料揉搓几下,我已然硬了。我小声地哼哼,屁股在虎皮上蹭,想要他。哈丹抬高我的下巴,给了我个令我窒息的深吻,接着一路吻到小腹,褪下我的裤子,将我的分身含进了嘴里。
真是奇怪,我跟卫明睡了三年,他一次都不肯给我口,我偶尔提出来,他一脸大义凛然,仿佛亲亲我那里是多伤他自尊的一件事,可同样一处地方,哈丹却翻来覆去,亲个没够。他先是吻一吻我的分身,接着从最顶端的铃口开始,沿着柱身打一个旋,到底。如此反复个两三次,我便腰酸腿软,重复得多了,我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腿越长越大,只想他干我。
我从不抗拒情欲,何况这情欲是被哈丹挑起来的。
于是我叫他的名字:“哈丹。”
哈丹抬起头,我看到自己的分身仍被他含在口中,他的嘴唇殷红而厚实,不断吞吐的样子,不啻最烈的春药。
“哈丹,”我抓住他的肩,因为强烈的快感,我的指尖几乎陷进他的皮肉,声音带着颤,“进来,到朕里面来。”
哈丹从善如流,抬高我的臀,短暂的扩张之后,缓缓插了进来。
他的进入毫不急促,甚至称得上缓慢,滚烫坚硬的肉棒顶开我的肠头,一点点推进,摩擦,进入,像是在故意享受辟开我、占有我的快感。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正被他打开,进入到最深处去,这种细致而清楚的刺激几乎叫我发疯。我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往他跟前凑,他却屡屡把我按回去,继续缓慢地挺腰,每次都直插到底,每次都整根抽出,凌迟般一点点折磨着我。
哈丹学坏了。
刚见面时他还是个雏,吻了几下便要进来,进来了便不管不顾地抽插,有时我疼,可疼得很爽,也就算了。如今学得多了,他的花样也多了,懂得用嘴,更懂得玩些小情趣助兴。照这点来看,他学东西可真不慢,也不知道他师父到底嫌弃他什么。我被他研磨得无力反抗,只能躺平在虎皮中央,任由他动作,冷不防他一个挺身,刺中我最敏感那一点,我“啊”的一声,接下来语不成句,调不成调,再喊些什么,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许是彼此都喝了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哈丹与我做得格外放肆。他拉高我的腿,几乎将我对折,最开始的缓慢后,是分身快速的撞击与进出。我的脊背在虎皮上不断摩擦,两指插入皮毛,想抓住什么来缓冲撞击的力度,可是什么都抓不住。我射了一次,还没缓过来,又被哈丹弄硬了,心里骂他禽兽,却忍不住对他伸出手,要他吻我。他便俯下身吻我,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翻个身,叫我跪趴在地上,抬高臀部,承受他的分身。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数不清多少次腿软得无法支撑,摔在虎皮上,又被他捞起来,按在身前,继续激烈地挞伐。
我的身上腿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随着分身在穴内的进出,那些容纳不了的精液被带出来,一滴一滴,滴入皮毛之间。虎皮被我们的精液弄脏了,旁边的葡萄美酒夜光杯也被我碰倒在地,紫红色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