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庆生嘀咕了一句,“你这话用在年轻人的身上还可以,用在那个人的身上,是不是用错地方了?”
钟庆生说出这样的话,也无可厚非。
因为他本能的认为,杨天林口中的沿海第一人,最起码也得是个中年人,所以他觉得这样说,有点不太合适。
“我想你们都误会了。”杨天林笑着说道:
“我所指的沿海第一人,他的岁数非常年轻,撑死和你们家文学的年纪差不多,但具体实力我也摸不清,只知道他非常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钟庆生撇撇嘴,一脸嫌弃的表情。
“你这老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一个二三十岁的毛头小子,就算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我们家文学,还有你身后的星辉,恐怕就是这个时代年轻人的极限了,你要是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那我就真得好好说道说道你了。”
“你这老小子,居然好意思数落我,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打过马虎眼。”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还真就不同意了,咱们两个打个赌,到时候比划比划?”
“你想怎么比划?说来我听听。”
“这还不简单,等你说的那个人来了,就让我们家文学上去,和他比划比划,到时候你就能明白,彼此间的差距在哪了。”
这样的赌约,杨天林也觉得有趣。
“这样也好,到时候让他,和你们家文学比比,但那小子心高气傲,愿不愿意和你们比,我就不知道了。”
钟庆生面带笑意,“照你这么说,还是一个性情狂妄的小子?”
“确实很狂妄。”杨天林说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本和底气。”
“老杨,你要是这么说,我对他就更好奇了,但我事先说好了,既然是打赌,那么就一定要有点赌注。”钟庆生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那不是有半箱武夷山大红袍么,咱们就赌那个好了。”
“也行,但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输呢。”
钟庆生笑着说道,脸上写满了自信。
在华夏武道界,年轻一辈子强者,钟庆生都心知肚明。
除了上三宗和下三族的几个继承人之外,已经很难找到,能够和自己孙儿并肩的人了。
所以这一次,自己必赢!
“话也不能这么说,既然是打赌,那就一定要把条件说得清清楚楚,省得事后落下口舌。”
这个时候,站在钟庆生身后的钟文学,笑着说道:
“爷爷,我觉得杨老先生说的有道理,虽然这场赌约咱们必赢,但事先还是要把条件讲清楚为好,这样对双方也都公平一点,也算合乎规矩。”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钟庆生想了想之后,“这样吧,如果他真能打赢你,或者能在你的手上坚持十招,那么我就破一次戒,单独指导他三天,老杨,你觉得这个赌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