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辛啧了一声,明显很是不愉快,“蓝舵那家伙,说了让他给她疏导心情,怎么还上手了!”
“有时候让身体放松也能疏导心情,看着来吧,让她打消想寻死这个念头就够了。”季杜耸了耸肩,眼神当然比他还认真的盯着那边。
云苏苏在他的手中泄了一次,迷离的双眼半躺在他怀里,蓝舵舔着手指上的淫水,色情的过分,取下鼻梁上的眼镜,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舌头缠绵在一块儿,她已经累的没力气推开他,所有的主导权都在他手上,侵占夺取着她的呼吸。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才慢慢的放开她,痒意磁性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被憋的满脸通红,蓝舵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唇,没了眼镜片的遮挡,他的眸光变得犀利而危险。
“小云儿,我心脏跳的好快啊,不信你摸摸看。”
举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蓝舵趴在她的脖子上轻咬,“怎么办,好像操你,小云儿想不想让我操?喜不喜欢我?”
她困倦的闭上了眼睛,“不想。不喜欢。”
蓝舵发出了笑声,令人有些头皮发麻。
“真有胆子呢,敢说不喜欢我,看来是对你太温柔了。”
熟悉的恐惧又来了,可这次她却敢直视着他,“怎么,你要把我杀了吗?求之不得。”
“杀了你?”
他慵懒的挑动着眉头,“那岂不是太便宜了?让你生不如死多好。”
令人恐惧的话,她僵硬着四肢。
蓝舵把她重新放回了轮椅上,推着她去病房,才出来不到一个小时,便又要回去那间窒息,满是消毒水的房间里。
她试图在路上抓点什么东西回去,尖锐的,锋利的,能杀人的最好,自杀,或者杀了他们!
然而没有让她失望,在同上电梯时,一个护士推着车子进来了,白色铺盖下的一角露出来,她看到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次性针管。
电梯人很多,挤到一块,没人发现她手中的动作,伴随着嘈杂的聊天声,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将针管放进了外套里。
走进病房,蓝舵便要脱下她的衣服,云苏苏猛然挣扎起来。
“身上那个部位我没看过?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我自己脱。”
她的手伸进了衣服里,握紧东西,将针帽拔掉,蓝舵侧着身,整理着床上的被子,没有发觉她的动作。
云苏苏已经不在乎了,既然生不如死,倒不如解决一个是一个,她再自杀!
下一秒,她猛然从外套中拿出了尖锐的针管,对准他的脖子狠狠地扎下去。
“啊!”
始料未及,蓝舵痛苦的转过身想摁住她的手,云苏苏直接把针头拔了出来,侧头就要对准自己脖子扎下去。
“你疯了!”
顾不上后颈的疼痛,用尽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大脑突然头晕目眩起来,云苏苏坚定的红着眼眶,没有任何生存的本能
“松手。
蓝舵另一只手捂住了脖子,鲜血正在往外冒流,他痛苦不堪的眯起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呼吸。
“松手的是你!把针管给我扔了!云苏苏你别逼我。”
她突然笑了,用另一只手就要拿过针管,蓝舵用尽全身力气夺了过来,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往地上摁去,整个轮椅随着倒下,她的脑袋疼痛的砸向地面,突然大笑出声。
痛苦不堪的摁下床头的急救铃,身子没了力气,双眼朦胧的往下跪去,耳边都是她疯了一样的笑声。
几个男人匆忙赶了回来,蓝舵已经被拉去了急诊室,她被摁在床上强行打了镇定剂,从狂笑不止,到再无力气的躺在床上抽搐。
扎的有些深,触碰到了血管,大量出血,如果不是抢救的及时,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难以想象这是她做的,就连平时被操都要不停大哭着求饶的人,竟然敢拿着针管往脖子上扎。
“你是真的很有胆子!”郑毅咬牙启齿,峻冷的脸扭曲成愤怒,桃花眼也变得骤然寒意,“就这么想死?”
全身因为药剂导致肌肉放松,她使不上一丝力气,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在笑。
“你说呢?”
“不是你们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还想怎么折腾我,让我生不如死吗?你让我死啊!让我死!”
又是这句话,他最不耐烦什么就从她嘴里说出来,郑毅被点燃了火气,上去要掐她的脖子,季杜拉住了他,拼命的让他冷静点。
她想死的已经急不可耐了甚至还在不停的挑衅,“有本事让我死啊!掐死我,快点掐死我啊!”
“妈的云苏苏,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郑毅吼的脖子梗红,青筋突突的暴跳着,许辛上前两步,握住了她柔软的脖颈。
冰凉的大手触碰到温热的皮肤,他挑起格外戾气的锋眉,手没有用力,可触碰到她的皮肤,都是打从内心深低升上来的恐惧。
“这么想死啊?”声音薄凉,低下头,那张表情狂妄的脸逼近她,“那你猜猜看,蓝舵回来了,他是会让你生不如死,在你身上扎几个针眼,还是直接让你一命呜呼呢?”
“嗯?”
他问,看她的反应又笑,“做事真不经过大脑,现在知道害怕了?”
“让我死……”
许辛皱起了眉头。
“我说让我死啊!”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颤抖,吼叫着,脖子上的那只手开始收紧。
连他的表情也变得不愉快了很多。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谭岚准备上前拦住他,就见他已经手劲收紧,将她往死里掐了。
“许辛!”
窒息脸色变得涨红,刹那间她扬起嘴角笑了,希望他能把她掐死。
可最后的结果也不如她所愿,谭岚制止了他,他的怒火伴随着她笑容越烧越烈,抬起手狠狠地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
脸被扇歪在一侧。
“云苏苏!我脾气相当不好,留着你的狗命折磨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看你就是欠操了,很久没吃鸡巴了吧,都忘了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她一半脸被火辣辣的扇疼,眼泪竟然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耳边有了耳鸣声,她听到谭岚大吼着扇她做什么。
郑毅的手垂在一侧,慢慢举起来,掐住了她的下巴,刺激着一半被扇肿的脸,往下用力的掐着,疼的她眼泪又一次的往下掉。
“记住了吗?”他语气凶狠,“再敢说一句想死的话,不止是一个巴掌,有的能耐折磨死你,除了留在我们身边,你别无选择!”
把她操的半死/强制抽插/菊穴撕裂/深喉口爆吞精/三个洞操出血/慎入
拿来了药膏,季杜坐在一旁的给她擦着扇红的脸,她目光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似乎也不觉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