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南渠并没有同对方多接触的想法,毕竟每次看到都会不舒服,何必碍自己的眼呢,而且谜题疑点太多,譬如搜索引擎出来的资料上并未提到他原来的父母和兄弟,并非一笔带过,更像是被人刻意删除了。
“我还有些事,下次再聊吧,”大概是实在提不起和陌生男人聊天的兴趣,议长坐进车里,又摇下车窗和他说话,“顺便,如果下次再见的话,我想要娜塔莎的电话,帮我转告她,我很喜欢她。”
这个议长的行事作风还真是名不虚传,难怪那么多的女人想往他身上凑,大概是个女人他都来者不拒,南渠不由得猜测穿到自己身上的人是不是绑定了什么种马系统,才让他如此饥渴。
南渠应了好,眼看着悬浮车蹭一下溜出去,被特殊管道吸进去,成为茫茫车流中的一员。
王嘉峪在屋子里等着他,电影摁了暂停。南渠一进去就发现房子做了改装,冷冰冰的家具消失了,堆满了毛茸茸的东西,厚地毯和大靠枕,很像个家。
“你每天都这么闲吗,没公务?”
“有啊……”王嘉峪把他往地毯上一按,“我以前都睡在市政厅的。”
南渠怀疑地看他一眼,“那你怎么还会继续让洋都那种地方存在?”
“因为社会需要蛀虫,这样才能良性发展,”他耸肩,“不说了,我们看电影,这台机器是新研制的,保证身临其境……”
现在的电影技术,会把观看的人直接渲染进影片,五感都有,有实体,有气味。但是这种太过真实的效果并不允许在市面销售,因为电子设备很容易让人沉迷,包括伴侣,你都可以买个虚拟的,二十四小时服务,什么都听你的,比真人靠谱多了。
什么也没干成,南渠便再次卡着门禁时间回去了,他是看着纹丝不动的进度条有苦难言,按照以前的经历,通常初次上床就有二十起步的进度增加,王嘉峪乐意抱他、亲他,却无论如何死守着剩下那关,问他为什么,他却说“我要是现在没忍住,大概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南渠沉默着,想告诉他你忍不住也没关系,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了,因为你以后大概是再也见不到我了。可是面前这个人——严格来说是一串具有人性的数据,似乎还在天真地想象着下一次相遇。
娜塔莎几乎和他同时回来,“我刚才去外面拿了外卖。”她示意手上的蛋糕盒子,“他们家配方很不错,你可以来一块试试。”
南渠笑着拒绝了,他晚上吃得有些多,“你忘了洛克希要你减到2码的要求了吗?”
娜塔莎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我觉得4码就很好了,虽然我正在向着8号女孩发展。”她话锋一转,“对了,贝拉刚才到处打听来了,问你在不在,还问你去哪儿了。”
“贝拉?”他差点忘了这个□□了。
“对,”娜塔莎显然也不理解,“她还去问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