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仍然保持着好心情,照着议长给她的门牌号,扭着高跟鞋嗒嗒嗒地出去,哪知道快到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从她身边飞快驶过,掀起她的裙子和头发,贝拉好容易做好的发型全乱套了,咒骂未出声,便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下了车。
她瞪大眼睛,掩饰不住地惊讶,那不是……张蒙?!
仿佛揪住小辫子一般,贝拉立刻躲起来,掏出卡片通讯器收集证据,随后,车上下来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闪光灯乍现,南渠眯起眼朝她望过去,“刚才过去的时候是不是有个人?”
王嘉峪像推着棋盘上的棋子一般推着他进去,“你怕人捉奸吗。”
南渠看他一眼,“我怕什么,怕的人不是你吗?”
他笑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其中缘由一个字儿也不肯吐露。
南渠也懒得追问,他问过系统怎么回事了,系统装死道还在查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对于系统这种人,南渠只想说活该你是个罐头。
虽然王嘉峪住这儿,可是房子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生活气息,也或许是他一个人住的原因,显得格外冷清。
“我有门禁,三个小时完事?”南渠倒在沙发上,仰着头看他。
王嘉峪撑着椅背,“今天不做,我做饭给你吃。”
南渠吃了一惊,卧槽这他妈肯定不是正主,这个人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如今他开口邀请了,竟然被婉拒了!
王嘉峪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乱想些什么,你明天不是还有硬照要拍?不敢累着你,再说,身体上痕迹也太明显了。”
南渠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看他。
王嘉峪无奈地叹口气,放任他一个人玩。南渠趁着他做饭的工夫,用房间里的个人终端打卡搜索引擎,果然查出了不少□□。
南渠看到一些类似于我家里有亲戚是首相的私人医生,听说,他真的不行的帖子,还有这样的:鉴定!首相的秘书是中年大叔,司机是中年大叔,做了基因手术也是半秃的那种,唯一可以yy的就是外交官和议长了,可惜他们一个是拉拉,一个太花心,综上所述,首相必是性冷淡无疑。
南渠说不出来什么心情,有点庆幸,庆幸这一次他终于能完璧之身完成任务了,又可惜……可惜了那么大的东西,要是长在自己身上多好。
系统劝他不要痴心妄想,那种工程师按照想象来制造的梦幻尺寸,他区区凡人怎么可能拥有。
“是不是等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