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中看到的文字,一边以灵活的手软化他的身体。
慢慢地,南渠全身都软了,宋云棠极其耐心,即便是这样简陋的地方,也让他仿佛置身春水。徒弟握着他的手,埋下身亲吻他的时候,两人姿态竟与图画中分毫不差。
到了后来,南渠也觉察出这功法的与众不同来,果真是让人越发精神,即便自己禁不住泄了两回,精神气依旧很足。宋云棠就更厉害了,到底是年轻人,从头到尾动作都没迟缓过,生怕突然断节坏了修炼似得,始终挺拔着,一点儿she的迹象都没有还珠之小璂快跑。
灵力一遍遍地通过两人的奇经八脉,洗髓伐经。人越来越精神,那时间自然便延长了,南渠爽了几次,每当宋云棠问他还来么的时候,身体快于大脑反应地点头了,迷糊中有些后悔,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湮灭。
南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与云棠,怕是再也不能回到以前那样了。
完成了七个周天,两人都大汗淋漓,南渠变得毫无睡意,宋云棠抱着他又来了一次,单纯的、不支配灵力运作的。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宋云棠极爱他耳后的肌肤,老是流连于此,南缩着脖子,表情难言,他听见宋云棠道,“你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少年。”
南渠感觉到了饿,体力消耗过多让他肚子叫了起来,指使着徒弟道,“云棠,我手镯落哪儿了?拿两颗辟谷丹出来。”
宋云棠没大没小地开起了玩笑话,“只吃辟谷丹喂得饱师尊么?”
南渠瞥他一眼,将他踹下了床,“出去抓鱼。”
宋云棠挺高兴地“哎”了一声,南渠披上外袍出去,从手镯里搬了个躺椅出来,水幕外面,是宋云棠拿着一杆名叫龙缨枪的地阶法器在水潭浅处里叉鱼的景象。
不一会儿,宋云棠抓了一大盆鱼进来了。
南渠大声道,“抓这么多作甚?”这倾泻的瀑布声颇为震撼,南渠不得不大声说话。
他摸着脑袋,靠的近些回道,“弟子爱吃,便多抓了些。”
其实他并不爱吃这种东西,师尊不在时,宋云棠都是靠着辟谷丹过日子,这烤鱼,是师尊最爱。可是师尊脸皮薄,他只能自己背锅。
南渠默认了这个一看就是假话的理由,宋云棠从戒指里拿出一些灵草灵木,南渠认出了一些稀有的树根,参类。宋云棠一个人在秘境里生存那么久,野外知识非常深厚,那里灵物众多,所以烧得柴火都是外界炼药师当宝贝的玩意儿。他一向让小火来生火,可这洞府小,小火放出来便显得挤了,而且宋云棠并不想要那只大鸟来打搅他与师尊的二人世界。
修仙者法宝众多,烤个鱼自然也是极为容易的。
宋云棠剖开鱼肚,塞了些药材香料进去,串着架在火苗上烤着。他不时翻着面,不一会儿,烤鱼开始散发香味,那带着果木味的的肉香让南渠愈加饥肠辘辘起来,他不动声色道,“还没好?”
“已经熟了,这鱼皮要烤焦一些才香,师尊别着急。”
南渠等得焦急,望向食物的频率越来越高,到最后,甚至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直到宋云棠一声,“师尊,给。”
宋云棠递过来得并非一整只鱼,而是用树枝削成的筷子刮去最肥美的鱼肚给他,尽心地送到嘴边,“这部位没有刺,不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