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也只难受那两个小时。
罗德蹙眉,“怎么搞得。”
他不擅长撒谎,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骗院长,或许只是想看到院长心疼的表情。
“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再上一次药。”
他慌忙摇头,“啊?不……不用了。”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乖,脱了我看看。”
南渠挣扎了两下,可是罗德力气大,嘴里一边哄着,他就逐渐放弃了抵抗。伤口好了不少,罗德的药十分有用,昨天的疤现在就剩下红印子了,南渠红着脸被院长翻来覆去地看,手指一摸上去,南渠就打一下抖,那手指一寸寸地在他的身体上抚摸,实际是半点□□意味都没有,可他就是被摸得浑身发软,双腿打颤,站也站不稳。
他紧张地扒着洗手台,罗德开始亲吻他的肩膀,那是一处伤口的位置。
南渠快哭出来了,“院、院长,你……”
罗德按住他,“别动。”
……这变态在干嘛,南渠完全没有头绪,只是随着罗德密密麻麻的亲吻越往下,他就愈发思考不能。
好一会儿,罗德才说话,“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南渠满面潮红地害羞道,“……痒。”
罗德笑道,“正常的,伤口在愈合。”
南渠抬头一看,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难看的伤疤,皮肤白皙如往,早上起来还在的那些红印现在全都消失了。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正想问些什么,罗德吹着他的耳畔道,“嘘,这是秘密。”
看来是罗德院长的唾液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愈合伤口作用。
罗德眨着眼睛看镜子里的南渠,像发现了什么有趣事物一般,突然道,“咦,小可爱,你的脸很红啊,唔……耳朵也是。”
南渠背过脸去,“别、别说了……”
罗德哈哈大笑起来,“不逗你了。”
他难得换上常人的衣服,看得出罗德院长不常在外界活动,正装还是上个世纪的款式,甚至还有黑色的礼帽,当他把头发扎成一束垂在身后,低眉微笑时,就更像个令人赏心悦目的贵族绅士。
罗德打开窗户,朝森林的方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破风声中,一只巨大的狮鹫挥着翅膀飞过来。狮鹫弓着身子将巨大的爪子扣在窗棱上,罗德亲昵地叫他克里斯,克里斯歪着脑袋也欢快地回应了一声。罗德抓着南渠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两个人站在克里斯的脚掌上,一起飞,南渠就吓得紧紧抱着院长。
罗德低声笑道,“别怕,克里斯很稳的。”
南渠还是不敢睁眼,直到克里斯一个俯冲,在传送装置所在的树屋前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