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帮人洗衣做饭,干些针线活以及打扫基地,尽力所能及的事。基地还有个比盛源伤得更重的,断了两条腿,却每天都在给小孩儿上课,教他们识字。
可是这个男人,四十多岁,不算老得不能动吧?可就是什么都不干,每天有吃有喝地供着,黄欣慰还把他当亲爸爸照顾。还有轮椅,也是黄欣慰拜托李派去医院找的,那里丧尸多,正好他们要去找药品,可是轮椅大,他得一边扛着轮椅一边打丧尸,差点死在医院。
这让李派怎么能不对他有偏见。
当晚,所有人都饿着,这群人似乎是把他们当储备粮了,等哪天什么都没得吃了就把他们煮了……又或者是准备把他们这些没用的人放到外面去自生自灭,总之整个基地一下全乱套了,南渠饿得不行,却不敢吃东西,刚才经过搜身,他的食物来源就成了谜,也没法和人解释,只能和别人一起饿着。
上百个人挤在一起,互相拥抱着睡觉,南渠熬了一会儿,心里忧着赵唯一的安全,他呆的地方靠近门,高处透着光,能够清楚些许外面的动静。
第一个晚上,门一直没打开,南渠望着光,心里不住喃喃问着着“唯一,你在哪儿……”,依赖着这股信念,他抱着膝盖靠墙沉沉睡去。
第二天,光头和另一个大汉又来了一次,这次光头领了他最喜欢的差事。
他命令所有人站起来,一个个指着,“你,你,你……都出来。”
被他点到的人,全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身上有重伤的,或是年迈的老人。
一人惊恐道,“你,你要抓我们去干什么?”
“干什么?”光头道,“什么事都干不了还养你们干嘛?去外面儿自食其力吧!”
盛源走不了,只能匍匐在地上,一听光头这话便慌了,抓紧了救命稻草,“欣慰……欣慰你救救伯父,我在外面只有死路一条啊!”
“伯父……”
李派看她神情松动,忍不了了,“她凭什么救你?”
光头冷笑着踩着盛源完好的那条腿,“你是个男人,还要女人救?你倒是说说看,想要她怎么救你啊?”
盛源看到了希望,口不择言道,“她为了我愿意和……愿意做任何事,是吧欣慰?”
光头更不屑了,“你是指上床?她对你这么好,你却想着把她送出去?”
“不!她……”盛源祈求地转头看着黄欣慰,“反正你早晚都会……这样,不如救救伯父,欣慰,你救救我!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吗!唯一要是还活着,肯定会感激你的!”
“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欣慰,你看看你都对什么狼心狗肺的人好!”
黄欣慰靠在李派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盛源,“伯父,你怎么能……”
光头也是看得啧啧称奇,“像你这种败类,居然还活着!”
“我自愿代替他,可以吗?”南渠站起来,对着光头说,“我可以去外面。”
“小白脸,你想救他?”
黄欣慰抬头看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却发觉像是赵唯一的身边人。
南渠点头,“是的,我什么也不会,呆在这里也是浪费米粮。”
“对!对!”盛源激动得满头是汗,希冀地对光头道,“你看,他愿意救我,这样能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