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只温顺的小马驹。
“好久没骑马了,”陆朝宗迷恋地把眼神放在他光滑雪白的臀上,“要是有条尾巴就好了……”他单手扣着南渠的腰,插进去一根手指,有些困惑地说,“我好像做过一个梦,你身后长着一根黄色的长尾巴,我每次一进入它就会依恋地缠着我,你还有一双耳朵……摸上去会敏感地跳动,发红。”陆朝宗眯着眼,似乎在拼命回想那个香艳的梦境,“梦里的感觉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南渠撅着屁股忍着陆朝宗进进出出的手指,声音有些不稳,“那是我吗?”
陆朝宗不假思索道,“如果我做了个春梦,那肯定是你。”
“是吗……”南渠闭着眼,也跟着陷入回忆。
后来陆朝宗肉刃插了进来,南渠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着柔软的羊毛,骨头都酥了。
他抑制着呻吟,轻声问道,“陆朝宗,你为什么叫亚当呢,这个名字是谁取给你的?”
陆朝宗先是纠正他,“没大没小!对爸爸直呼其名是不对的,都说你多少次了。”
南渠唔了一声,“问你问题呢!”
“我是孤儿,你知道吧,我被人扔到福利院门外楼梯上的时候,身上揣了张纸条,就那么写着的。很奇怪吧……看着明明就是个黑发黑眼的小婴儿,扔掉我的人却给我贴上一串字母的标签。我被收养后,他们就给我取了现在这名字,按着辈分来的,没多大意义。”
南渠没有说话,脑袋埋在陆朝宗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说这都是巧合……他问系统,“你说他们都是一串数据,是不是没有转世的可能性?”
“当然没有,你想什么呢,数据被删除了,那就找不回来了。”
南渠敏锐地捉到他话中的漏洞,“是消失,毁灭了,还是找不到了?”
系统沉默了一下,“我也只是一串数据而已,你要是让我思考自己被删除后下场,我的搜索引擎和思考范围都没有这行字,抱歉,我回答不了。”
做完后,他们面对面坐在浴缸里泡澡,南渠再一次试探道,“还做过那种梦吗?”
“哪种?”陆朝宗笑着,“春梦啊?有啊,我每天做梦都是在日你……”
“不是,你严肃点!”南渠打断他的不正经,“我是说……很奇怪的梦,比如我有耳朵尾巴什么的。”
陆朝宗也正了色,“你是指……梦到你喷奶那种吗?”
“……”妈的智障。
陆朝宗摸着下巴,“我之前问过格林威治大学关于雌雄同体的研究所,他们说有那种让男人产乳的药……连续服用一个月,四个疗程就能达到井喷的效果,”他有些浮想联翩,“想试试吗?”
南渠冷着脸,直接站起身,单脚踏出浴池,“谢谢,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