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穴真他妈紧。”
陆朝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床上却总是粗话连篇,至少在外面他从不那样,南渠身体顺从,可内心并非真正听话的表现让他产生了莫大的征服欲。
他直起身,托起南渠的两条腿夹在腋下,南渠被他抬得屁股撅起,头顶在沙发上,脖子仰起,陆朝宗以这样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南渠憋不住的尿意让他终于出言求助,“让我 … … 让我去尿吧.”
陆朝宗像搓誊求一样搓着他的两个卵蛋,“叫什么?”
南渠又闭口了。“真有毅力啊,”陆朝宗叹息一声,“你尿我身上吧,我不嫌弃。”
南渠两条白生生的腿一会儿软著,一会儿又绷紧,全是憋尿憋的,加上一直硬着,阴茎被陆朝宗玩儿似得弄着,也隐隐约约想射了,后面又酥又麻,陆朝宗一直顶到准确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南渠惊异地发觉自己叫声变大了。
陆朝宗耸动得述快,手上嘴里都粗鲁,“叫爸爸听话!”
感觉到南渠隐隐憋不住想尿了,他又堵着尿道口!顺道摩攀着他的龟头,“叫,叫了我就放你去尿。“
“我 … … ”南渠到以得有些崩溃,坚持不住地小声叫了句,“爸爸 … ”
陆朝宗更加兴奋了,“大声点儿。”
膀胱和输精管都要炸裂似得,南渠脑子一片空白,不得不听话地大声道,“爸、爸爸 …”
“说爸爸的鸡巴好大,干得你好爽 … … ”
“你不要脸!”南渠崩溃地骂着他,泪花浸湿红布条,黏在皮肤上, “说话不算数 … … ”
陆朝宗卖力地顶胯,摸了对巴他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这次算话,听话,说了爸笆就让你尿。”
南渠只能选择相信他,大约是陆朝宗擦眼泪的动作太过温柔,攻陷了他的泪腺,眼泪不住地流,南渠无法,只得跟着他教的说,“爸、爸爸鸡巴好大 … … 干、干得伐好爽 … … ”
“很好.”陆朝宗操干的动作猛地停了,像给小孩把尿那般抱起南渠,光着脚朝着卫生间走去,南渠被迫靠在他胸膛上,也不知陆朝宗哪儿来这么大力气,自己体重也不轻,这么轻轻松松抱着还毫无压力实在不怎么像个正常人类。
陆朝宗大掌托着他的屁股和大腿,道,“你尿吧。”
“眼罩 … … ”看不见的话,的确比较难自由放水。
陆朝宗沐褪顶在他的腿中央托着他,又伸手扯开他的眼罩,南渠被突如其来的强光照得眼睛生疼,又立马闭上了。
可以确认的是,眼前的东西的确是马桶。
陆朝宗体贴地帮他扶着鸟,啧了一声,“你看你,让你尿了你还不。”
“不是 … … 我就是,”南剿脸红得厉害,适应了光亮后睁开眼,马桶后的瓷砖光洁如镜,可以影影绰绰看清楚自己的样子。
非常屈辱。
陆朝宗抱得有些累了,“你还尿不尿了!”
“要!要!”南渠点着头,陆朝宗不耐烦地在他耳边吹着口哨,南渠感觉到膀胱一下就放松了,连带着全身都舒服地瘫软了,不自觉也喟叹了一声,从尿道口喷射出尿水,一股直直地射到了马桶盖上,“很爽吧?”南渠虚弱地点了一下脑袋,止不住地尿,不由拍了一下他的手, “你拿好啊!对着哪儿呢!”
陆朝宗低笑出声,‘行,行,真是个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