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宗很满足,他一下调低座椅,将南渠整个人拖过来,在小空间里完美地搂着他翻了一转。南渠被他按在身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小腿。他蹙着眉,陆朝宗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有一瞬间陆朝宗想拉开拉链让他给自己口,换做以前,这个人肯定是听话地照做,换成现在,陆朝宗只能再度俯下身,“你心跳得好快,”他的手掌心覆盖在南渠的左胸口,隔着夏季布料的薄衬衣感受着那颗肉粒,“还说没有感觉,撒谎精。”说着,他开始隔着布料揉搓那枚肉粒。
南渠浑身发颤,很想给他扔个白眼过去,随便换个基佬被他这么撩都得有感觉好么。他喘着粗气,还得强行维持着眼中不屈的泪光,真他妈造孽。
根据系统温馨提示,陆朝宗就喜欢这个调调的,喜欢乖的,更喜欢不乖的,是个摸不准喜好阴晴不定的变态。
渐渐的,南渠没了反抗能力,陆朝宗折腾了那么久,早就没了脾气,他的手指伸进南渠的嘴里,拨弄他的软舌,他道,“舔它。”
“……”南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指腹。
“用牙齿咬也没问题,”陆朝宗开玩笑似得说,“别真咬啊,爸爸手指断了你怎么办?”他捏住南渠的舌头,开始搅动着指挥,“卷着它,吸一下……吃过吸吸冻吧?嗯就像那样,再色情点,最好叫一叫……”
南渠红了眼睛,含糊不清地骂道,“你无耻!”
“我还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呢,骂人也不会,真是个小学生。”陆朝宗玩儿似得用指尖弄他的贝齿,南渠被弄得只能“呜呜呜嗯啊”乱叫一通,陆朝宗听得很享受,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指,口水顺着嘴角和他的指尖向下掉,南渠闭目张着嘴喘息,嘴唇红得刺目,睫毛抖动着可怜发颤。
半响才有气无力地回骂道,“你才是小学生。”
“行行行,我们全家都是小学生行了吧,”陆朝宗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但定型液折腾过的头发硬质触感让他皱眉,“你喷的什么定型,这么硬。”
南渠还是闭着眼睛,“上节目需要。”
陆朝宗道,“还是以前好,头发软软的。”
“下次我见你,要还是这么硬的头发,我就当着人面操你了。”陆朝宗边说边拉开裤子拉链,正打算脱内裤时,南渠的手机救星般地响了起来,南渠猛地起身,陆朝宗一个不查被他拿到了手机,他接了电话,警告的视线投向陆朝宗,示意他别发声。
“哥,你怎么还不回来。”电话那头还有电视节目的声音,南渠闭着眼都能想象到南岳抱着膝盖坐沙发上,频频转头看门的动静的场景。
“我已经快到了,不好打车。”
南岳“唔”了一声,“我把饭菜给你热一下。”
南渠心中一暖,笑着说了“好,马上就回来了。”
陆朝宗瞟了一眼他的手机,“小岳是谁?”
南渠自顾自地开了车锁,“说相声的。”
陆朝宗把住他要拉开车门的手,“我让你走了么?”
南渠不发一言地看着他,正巧路过一辆大货车,灯光照在他的脸上静止了一秒钟,陆朝宗又道,“我他妈还硬着你让我怎么办?”
南渠瞟了一眼他拦住自己的右手,示意道,“用这个。”接着拉开车门,夏夜的风骤然灌进领子,南渠低头整理着衣服,一颗纽扣不翼而飞,他头也不回地朝前走着,背后的乔治巴顿一动不动。
南渠走到路灯下,用手机照了照自己现在的模样,汽车轮子滚动的声音落在身后,车窗开着,陆朝宗把车停在他身旁,“后视镜借你照。”
南渠没理他,抹了抹嘴唇,太红了,说不定会被南岳看出什么来。那孩子聪明又心思细腻,早早就懂得娱乐圈是滩浑水,早些年怕他哥哥为了钱什么事都肯干,总是用眼睛分析着他哥哥身上的各种可疑细节,连吃饭,和谁,有没有色老头都要打听得一清二楚。
陆朝宗缓缓开动车跟着他走,“还有一截路,还是我送你到门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