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便陪着她说话。
从英国多变的天气,聊到剑桥校园里《再别康桥》的诗碑。
絮絮叨叨竟也说了许多,这还是周沉毕业以后头一次向他人提起自己的校园生活。
周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软成一片,笑问:“怎么越听越清醒了?真不想睡了?”
赵棠鸢摇摇头。
周沉的睡意也散去了,但此时还是英国的凌晨,出门也没什么可玩的。
他看着赵棠鸢,手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游走,边低头在她耳边询问:“你生理期结束了没有?”
伴随而来的是他湿热的啄吻,呼吸喷洒在她颈侧。
赵棠鸢马上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了,她的脸在黑夜里悄然变得绯红,一声低低的“嗯”从喉间跑出来。
得到回答的周沉,像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恩赐一般,没再说话,动作急切但缱绻。
屋里没有开灯,但是伦敦城彻夜不停的灯火照亮了这间温暖的公寓。
窗外大雨倾盆,却一点儿也浇不熄屋里的暖意。
周沉一边吻她,一边将她身上的睡袍脱去,细长的手指探到她身下,在萋草深处准确找寻到那紧闭的花穴,用手指分开两片穴肉,插进去,起起伏伏地挑逗她。
赵棠鸢上面被他吻着,下面被他挑弄,哪一处的刺激都让她意动,情不自禁地拱起腰跟随他的节奏。
在她快要无法喘息的时候,周沉终于放过她的嘴,湿热的吻一路下滑,在她胸前吮吸,在小腹上轻啄,最后落到不断吐着蜜水的私处。
赵棠鸢还在轻喘着平复气息,周沉的嘴已经贴在那一处微微收缩的软肉之上,找到藏匿其中的花蕊,用牙齿去轻轻磨咬刺激它,让赵棠鸢忍不住喊出声。
直到她先舒服了第一回,周沉才脱去自己的衣物,从柜子里翻出早就备好的套子戴上,将挺立的那物送进她的身体。
两人情至深处,周沉伏在她身上,随着猛烈的撞击对她说:“圆圆,别咬着嘴,叫我。”
赵棠鸢想起之前只是叫他一声“阿沉”他就被刺激得受不了,差点没把她弄晕过去。
可是那次是多了些做戏的成分在,她现在并不想这么叫他。
那还能叫他什么?
赵棠鸢脑海里突然闪过某一幅画面,一声“沉沉”竟然就这样从她嘴里喊出来。
周沉听了身体一抖,尽数射出来。
他身体微微僵硬,脸色有些郁结,浓黑的眼睛看着赵棠鸢。
赵棠鸢却忍不住脸上的笑意,眼睛弯弯的,又不得不顾着他的面子憋着没笑出声。
周沉难得看她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子,一时又觉得她喊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开始卸下防备,在他面前坦然表露自己的情绪,甚至会无意识地朝他撒娇、玩笑,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沉扯掉了身下那只束缚着他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边上的垃圾桶,然后回到床上,把她捞进怀里抱着。
“笑够了?”
赵棠鸢看着他,却笑得越来越大声。
周沉气得去咬她的鼻子:“跟谁学的?”
赵棠鸢随着他的动作缩了缩肩膀,躲开他玩笑般的报复,一边含着笑意老实交代:“张教授。”
周沉想起来,自己母亲那次在赵棠鸢面前可是没给自己留一点面子,一直都是喊他的小名。
可是谁能想到赵棠鸢会用到床上来。
“是你让我叫你的,”赵棠鸢为自己辩解,“沉沉?”她又喊了一声。
周沉眼皮一跳,把人按在身下狠狠地亲着,直到她开始求饶才放过她。
“也行,”周沉突然转了态度,“沉沉和圆圆,听起来就很般配。”
他又拆了一只套子,今晚的夜色还很长,他会身体力行地告诉她沉沉和圆圆有多般配,从身体到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