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
看着男人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心疼之余,又甜蜜不已:“你别忍着,我等下……”凑到顾子熙耳边,少女小声
呢喃,“帮你吸出来。”
“真乖。”
低语声愈发旖旎,纱罗软帐如水波一般摇晃荡漾,直到日头西沉,方才止歇。
餍足的顾大少主神清气爽地出了门,剩下小人儿偎在凌乱的锦茵绣褥堆中,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洒满点点白浊。
次日一早,夫妻俩的餐桌上多了一道点心。孟然红着脸,任由男人将她抱在腿上夹起一只雪媚娘,还冒着热气的点
心递到唇边,她启唇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顾子熙吃下第二口,俯首在她耳边低笑,“好像,比以前更甜了些。”
约莫是有了这般的好日子,连乳汁都比过去要甘美香甜。
顾大少主的花样还在继续,除了雪媚娘,又有乳酪、蛋羹、金丝藕糖桂花糕。所有他亲手做的点心里,都多了萦绕
不散的乳香。
孟然再在廊下看他练剑,身边不再跟着丫鬟嬷嬷,而是倚在榻上,胸前胀痛了,便唤他一声。他飞身而来,解开松
松的衣襟,便能捉着娇妻越加浑圆的奶子吸吮。
秋去冬来,冬尽春至,第二年,他们的长子在许多人的期盼下呱呱坠地。
琅琊城为此举办了盛大的满月宴,武林中众多势力来贺,甚至连老皇帝都为自己这个小外孙送上了贺礼。
此时,顾子熙的内力已恢复了四成,他不愧是难得一见的武道英杰,连卿云岫都对此赞叹不已。谢来接过云梦谷掌
门之位,卿云岫无事一身轻,便在弟子的陪同下亲来赴宴。
师徒二人许久未见,逗弄了一会儿摇篮里的小小婴孩,看着幼徒如今的模样,她不由叹道:“当初,或许不该拒
婚。”
若是不拒婚,顾子熙也许不会行此决然之事。可不这么做,卿云岫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徒弟走火入魔,心脉寸断。
那是两难的局面,必须要有一个人牺牲才能解开。
闻言,孟然摇了摇头:“他告诉过我了。”
哪怕云梦谷不拒婚,他也会将内力给孟然,因为在他心里,牺牲的那个人,永远只能是自己。
这一夜,直到很晚,宾客们才三三两两散去。
喝多了酒,顾子熙在佣人的搀扶下踉跄回房,孟然顾不上数落他,忙忙地教人送来醒酒汤,又是打水又是给他擦
脸。
“然然……”他忽然捉住她的手。
烛火下,那张宜喜宜嗔的小脸依旧如初见一般:“你不知道,第一眼见你,我就觉得你好看。”
只是好看之余,还鬼鬼祟祟,笨手笨脚,偏又牙尖嘴利。他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她,也没想过会有这么深。
鼻息拂近,他的额抵上她的额,唇贴着她的唇。呼吸交缠间,他们的目光密密凝聚在一处:“我爱你,然然。”
少举的故事完结惹??
周先森即将粗场=3=
梦醒(H)
“我爱你,然然。”
哒,哒,哒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孟然睁开眼睛,只觉双腿间还残留着酸痛。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投进微芒,床头开着一盏小夜灯,灯火圆融温暖。
是凌晨四点整个城市还在沉睡,而她已经从那漫长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就在睁开眼睛的同时,和第一次梦境一样,所有的记忆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隔膜。她还记得顾子熙对自己吐出
那三个字时深沉如渊海的瞳眸,此时此刻,那些画面对孟然来说,却已然成为褪色的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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