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府尹全身瘫痪在地上,老天爷怜惜一下他吧。他这随便一招惹,就招惹到当今天子了,这他怎么办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府尹跪下,其他衙役也傻乎乎的跟着跪下了。
皇上?
这个少年是皇上?
李瑞霖呆呆的看着戒色,就算给他四个脑袋,他也想不到眼前的少年会是如此尊贵的人。原本以为只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后然府尹说他是冒充的假王爷,李瑞霖心想,应该是真王爷吧,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份,是比王爷州高贵的存在。
“你满意了?非得弄的大家都知道吗?“戒色不理会一干跪在地上的人,灵动的双眼瞪着皇甫风。
“如果皇上不私自离宫,本王何须劳师动众的前来?”皇甫风冷声反问。
“你……你……”戒色手指指着皇甫风,“你大胆,竟然跟联顶嘴。”戒色把手中朝着皇甫风扔去。这人太过分了,好歹自己也是皇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竞然这么指控他,叫他面子往哪儿搁啊?
玉佩在皇甫风身上又反弹了出去,眼看着就要着地摔碎了,只见有人扑倒在地上,而玉佩,安稳的掉落在此人的身上。
话说此人,当然是戒色的一号跟班,崔总管了。
“大胆?“皇甫风再上前几步,“这天下,有比你更大胆的人吗?“现在,连皇上这个尊称也省了。”连象征着帝皇的玉佩也敢扔,明天是不是就要扔玉玺了?你倒是说说看,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你不敢扔的?”
皇甫风声音低沉寒冽,听的大伙儿都把头催垂的低低的。
戒色嘟着嘴正式着皇甫风的脸,久久,他嘀咕了一句:“就算……就算我扔了全天下,也不会扔了你。”
他那句话虽然很轻,可是此刻现在是鸦雀无声,所以那句话,更是叫靠近的几人都听进了心里。
原本也不是什么怒火,皇甫风只是故意冷下脸对戒色说了重话,现在听到他这句话,就算是伪装,也装不下去了。
“你啊……”拉起他的小手,就算抱着暖炉,此刻暖炉也不暖和了,手自然也跟着冻着了。皇甫风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包裹着戒色那算得上孩子般的手,就像大手牵小手一样。”不是说不冷吗?手怎么像结了冰一样?”
声音很温柔,温票到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让人严重怀疑此刻的皇甫风和刚才的皇甫风是不是同一个。
“你来了才冷的。”戒色脸红红的,偷偷的看了皇甫风一眼,又低下头。现在皇甫风的眼中蕴藏着深情,戒色想看,又不看。这样的皇甫风,他多看一眼,心跳就会加速一下。
“为何?”含笑耳问,戒色的这回答有些新奇。
“想要你的手来当暖炉啊。”戒色回答的理所当然。
“嗯哼。”崔浪咳嗽了一下,“主子,大伙儿还跪着。”
戒色瞪着崔浪,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和三哥的调一情了。崔浪很无辜的哭丧起了脸,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怕两人再这样下去,就要亲闪了,到时候,谁都知道他们摩律国的皇上和自家的哥哥搞龙阳之好了。
虽然作为一个奴才,可是崔浪觉得自己有维护主子名誉的青任。
“都起来吧,御林军先赶回宫里,至于本王和皇上,今晚就在府尹府上打扰了。”
“……是……”府尹这一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回到戒色下榻的那个院子,院子门口是重兵把守。苦了府尹在门口来回徘徊,就是不敢,也不能进去。
“哟。”崔浪双手怀胸的看着府尹,那样子,拽上天了。
“崔总管,下官该死。”府尹赶忙道歉,“下官真的……真的不知道是您。”
“哼,咱家不是给你看了咱家的大内令牌吗?咱家难道没有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总管息怒,是因为下官没有见过大内令牌,又被有心人误解,说大内的令牌怎么可能简单的就刻大内两个字。所以才……”
“愚蠢。”崔浪骂人,也是很有本事的,“你猪脑袋啊?大内的令牌不刻大内两个字,那刻什么?”
这个?府尹只差没有头垂到地上。
的确,大内的令牌不刻大内两个字,那刻什么?
房间里
戒色坐在被窝里,看着皇甫风洗澡,再看着他更衣,最后看着他走到自己的床前。戒色屁屁挪了挪,往里面坐了坐,然后掀开被子让皇甫风进来,一边讨好道:“三哥,我帮你把被窝给暖好了。
皇甫风看着他,小家伙脸一会儿被冻,一会又暖和,现在更是红红的,那样子就像家里的雪狐。不过,他刻意讨好自己的样子,更是可爱。”这李瑞霖的事情,你还真管上了?“坐进被窝里,抱住戒色的小身板,恋人在抱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两人躺在床上,彼此的身体挨在一起。戒色拉着皇甫风的手指一根一根玩弄着:“不管,感情的事情,旁人是管不得的。”
“那不是想去寒国看风景吗?怎么就返回来了?“这孩子,董事之余,又让人如此心疼。
“因为扔不开。”戒色闷声道。
“哦?”
“刚才三哥问我,还有什么是我不敢扔的,就是这个意思,对三哥思念的感觉,我也扔不开。才两日没见,就觉得隔了三秋了。现在才明白,那些新婚燕尔的夫妻,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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