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而又直接的钝痛如同一把锤子不断敲打着他的身体,没有药物的麻醉,没有意识的涣散,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清晰得几乎让他可以想象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每一秒是怎么被人硬生生撑开的。
耻辱与难以形容的痛楚同时叠加在身体上,他死死抓住了奥菲罗克的肩膀用尽力气抓破了对方的皮肤,这并没有减轻半点那让人感到羞耻的钝痛,也没有让奥菲罗克因此而后退半步。
他想,奥菲罗克是故意把动作放得那么慢,故意让他把这一刻深深记在脑海里。
如果奥菲罗克的本意如此,那么这个家伙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紧紧咬着嘴唇,当最后奥菲彻底冲撞进来的时候林天养几乎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崩溃了,脊背一片冷汗淋湿,额头却渗出滚烫的汗水,他是那么清楚的感受到奥菲罗克就在他的身体里,深深的,紧紧的,如同野兽一般死死咬着他不放。
他已经连张口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
……
眼前的吊灯一直摇晃个不停,林还在努力维持着他仅有的一丝清明,那一开始明明几乎要了他老命的撕裂感在渐渐适应之后竟然会变成了另外一种略带愉悦的感受。
心理上的抗拒和身体的诚实形成了两个极端,这两个极端如同两头牛拉扯着他的身体,快要把他给撕裂了。
在最初的野蛮之后奥菲罗克几乎是用尽方法来让他感到愉悦,这个家伙又成功了,成功地挑逗起了他的欲望,明明是被强暴一样,却有了快感。
只是仅仅属于身体,对于他来讲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够了,你他妈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