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要受不住了。
羽毛的触感和手指很不一样,被顾之洲用手指玩弄小穴,她会觉得舒服会觉得爽。
可现在被羽毛这样拨弄花核拨弄花肉,她只觉得好难耐好刺激好痒。
“不要了……”陶软受不了那股越来越让人难以承受的瘙痒了,她哭着哀求顾之洲:“别弄了,别用这个弄我了,好不好?”
“你的花唇在抖,看见了吗,很漂亮。”
顾之洲又拿着羽毛在她穴口用力一戳,这下一用力,羽毛上的楞就戳到了她穴口浅处的媚肉,在那一刻,陶软觉得自己的痒意稍有缓解,但也只有那么一瞬,接下来顾之洲抬了手,继续用柔软的细毛玩她,她就更痒更难受了。
“啊~不要……顾之洲我不要了呜呜……啊~”
顾之洲动作暂停,开始诱导她:“不要这个?那要什么?”
陶软不知道。
她不知道。
她好难受,花穴被羽毛玩的又痒又空虚,分明是在叫嚣着要用别的东西抚慰。
可是,那东西是什么呢?
顾之洲却在她身后笑了,还又揉了一把她的屁股,跟她道:“软软不说,我可怎么给你?”
然后顾之洲就更过分了。
拨弄她花穴的羽毛从一个变成了好几个,就连乳头上也被几个飞着的羽毛一起玩着,她的乳珠被玩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痒,她的阴蒂被玩到红肿充血,小嫩逼里头流出来的水儿更是淌了一地,流的到处都是。
顾之洲还在问:“要什么?软软,告诉我,你要什么?”
男人见陶软还不开窍,就把羽毛丢掉,把自己硬挺了的大鸡巴怼在她穴口,声音沙哑:“软软的小嫩逼不痒吗?不想要我这大玩意给你捅捅止痒吗?说出来,软软,说出来我就给你。”
陶软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喊着求欢:“给我……学长,求求你把大鸡巴插进来,求求你用大鸡巴捅我,求你用大鸡巴给我止痒……啊~”
顾之洲把鸡巴捅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