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瘫倒在地上,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了。
她喉咙好痛,被男人阴茎插入的那一截整个都火辣辣的疼,还有刚才精液顺着食道滑下去的感觉,那样真实,那样可怕……
陶软简直不敢回想。
她跌在地上边咳边哭,还是男人过来给她擦了擦模糊一片的脸,又将她抱了起来。
陶软也不知道自己要被抱去哪里,她现在只想从梦里醒来,被深喉又口爆的感觉如此难受,而如果醒来,她就不用再遭受这种苦。
可为什么现在她还没有醒来呢?
按照前两次的经验,基本上男人射了一次或者快射的时候她就差不多能醒了,为什么这一次她还没有醒?
就在陶软搞不懂状况的时候,她被男人抱到了浴室,男人用湿毛巾给她温柔地擦了脸,然后又把她抱到浴缸里,给她解牛仔裤。
陶软下意识就按住了腰带,她嗓子还疼着,说出来的话也是哑的:“你、你说了只要我给你好好口,你就不会、不会……”
男人循循善诱:“不会什么?”
陶软:“不会操我……”
男人轻笑:“我有明确说过这种话?”
陶软一噎。
好像确实没有。
男人说的是如果她不好好舔,不肯卖力给她口,就狠狠操她底下的小浪逼……可男人却没有说只要她给好好舔,就可以不被操……
陶软又要哭了:“所以是我理解错了吗?”
男人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完全脱掉,露出那两条纤细修长的大白腿……
“不是软软的错,”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脚踝摸到大腿内侧,再往小穴所在的地方一顶,“是我在套路你。”
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坦坦荡荡?
陶软泪眼朦胧,努力夹紧腿,试图拒绝:“那我可不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