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那玩意太大,一插进来陶软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可男人却没有半点怜悯,又按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口腔里抽插了好几个来回。
“唔……”
陶软被男人插弄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她没有办法拒绝,只能被迫承受。
“唔……”
直到她的牙齿磕到了男人的阴茎,男人才掐着她的下巴把男根拔出来。
“小骚货,是想把我的大鸡巴给咬断吗?”
陶软没法回应,她太难受了,只能跪在地上不住地咳。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着装正是那身牛仔裤配衬衫。
那是她去见顾之洲时穿的衣服。
“咳……咳……”
“这么难受?”男人蹲了下来,拿纸巾给她擦了流出来的鼻涕和眼泪。
陶软就眨去了眼底的泪水,努力去看男人的脸。
还是看不清。
可男人的手却和她白天见过的顾之洲的手一样。
陶软就又哭了。
她想不通顾之洲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明明在现实里那么温柔体贴,一起看电影气氛那么好他都保持礼数,完全没有跟自己动手动脚。
可为什么一到这里就变了呢?
“别以为哭就可以不吃鸡巴了。”
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后是倾洒而来的阳光,周围是白到透亮的纯色世界,陶软被他按跪在两腿间,被他命令着。
“给我舔。”
然后那根大鸡巴就拍打到了陶软的脸上。
陶软一边哭一边舔,她虚虚地握着男人鸡巴的根部,舌头游移在那根肉棒上,却明显地不走心。
男人就把她提了起来,按到了自己腿上。
“软软,”他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摔倒在他的跨间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