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硕随即把阮湘揽入怀中,扶着进了房间,留身后一地浪荡的唏嘘声。
进了屋子,在酒店绵软的大床上,陈硕终于把阮湘奸了个痛快。
因为刚才做爱被围观的事情,阮湘心有余悸地紧张,浑身冒汗,小逼因此夹得更紧了,即使陈硕几次放慢速度把守精关,也还是忍不住很快射了个满壶。
阮湘长期吃避孕药,都不用戴套,内射让男人十分满足痛快。
“呜……硕哥……不要……精液射满小逼了……”
阮湘哭唧唧地敞着流着白浊精液的逼穴躺在床上喘息,那副骚样子看得陈硕欲念再起,很快又硬了起来,再次摁着她翻来覆去地干了一通,啪啪啪的撞击把她的臀瓣都拍红了。
男人的第二次更加持久,干得阮湘最后都叫不出声了,淫水从股间交合处滴落,湿透了床单,红肿的骚逼麻木不堪才终于停歇。
洗澡,休息了一番,陈硕温柔地安抚阮湘,说没关系,他们一群朋友平时都玩得很开,互相撞见doi现场是常有的,没人会乱说。
还拿出给阮湘准备的礼物裙子,奢侈品牌,直男审美,黑色蕾丝边点缀,贴心的地方体现在裙子是高领,不露锁骨不露肩,下摆长至脚踝,可以说很是保守,把阮湘性感有料的身体曲线包裹了起来。
而且尺寸也合适,阮湘胸大,没有被勒得紧致凸出,这很难得。
看着镜中的自己显得端庄大方,再搭配上一副陈硕送的蓝宝石耳坠和项链,瞬间有了点精致富家女的贵气,阮湘不由得对陈硕加了些好感。
然而心底有个小巫婆般的声音在叽歪:接受他的礼物,住他的房子陪他睡觉,这跟卖淫被包养有什么区别?
阮湘暂且把这个声音压下去——不,不是的,她现在是陈硕的女朋友,陈硕都在众人面前宣告了,还要带她跟自己的朋友玩,而且也没有限制她的自由,是她选择了他,他们是恋爱关系。
“宝贝,打扮好了么,我们去吃晚餐?”陈硕从后面搂住她,亲吻她发间。
手牵起手,到了装潢精致的餐厅,看到好几桌热闹的男男女女,阮湘瞬间羞怯了,扯着陈硕的袖子不敢进去:“硕哥……”
“别怕,我不是说了么,没人会提下午看到的事情。”
陈硕紧握她的手,将她带进去落座,阮湘低着头都不敢看满桌子的人,陈硕一一介绍,她不敢有失礼貌,勉强努力抬头含笑打招呼,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她对面那个金发男。
没错,就是下午做爱的时候看到过的那个,眼熟像故人的那个。
金发男人的唇角没有弯起,但是眼神里却含着愉悦的笑意,他把炫彩的墨镜推到了额发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还有令人羡慕的发际线,正在侧头跟身边的男人侃侃而谈,带着放松的肢体语言,显得十分自信。
他的耳朵上戴着金色的耳坠,形状像一只小砝码,放在桌上交叉的修长手指上也戴着花戒。
нαiΤαnɡSんǔωǔ(海棠書屋)·℃ǒΜ岂止是自信,可以说是骚包了。
他没有看阮湘,但阮湘已经确认了他是谁。的确是那位故人,让她浑身紧张。
陈硕终于介绍到了那个金发男,侧头轻声告诉阮湘:“那是我的远方堂兄,陈三愿。”
阮湘慌忙点头,移开视线,生怕跟金发男对视。
世界真小,陈三愿是她初恋男友的朋友。
虽然算起来总共也没见过多少次,但是她初恋似乎跟陈三愿的关系很融洽,不仅仅是停留在表面客气的融洽,而是骨子里的认同,或许是家里有生意往来,阮湘不清楚,初恋不怎么跟她讲家里的事情。
她记得清楚的是,有一次初恋带她去参加一个高档的聚餐,是别人过生日,最后是陈三愿买单,那笔开销不菲。
也是那次,初恋狠狠地数落了阮湘是个带不出去的乡下土包子,还拿她跟陈三愿的女伴对比,说别人的妹子情商高会聊天,而阮湘不是闷葫芦就是说错话,没点眼力劲儿,敬酒都不会,把他的脸面都丢光了。
所以阮湘对陈三愿印象深刻,甚至每次看到他跟举止得体的女伴出入成双,都有点心理PTSD,下意识要躲着他。
当然,印象深刻还有个原因,阮湘是个颜控,对长相不好看的男生全部脸盲记不住,脑容量里只记忆长相帅的。
陈三愿长得是真好看,就拿他戴砝码耳坠这件事来说,这么沙雕的耳坠,换个普通人戴着都像个逗比,而他呢,他以为他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哦,好吧,是的,还真是,长得帅戴什么都是大帅逼,打扰了。
跟陈硕的硬朗健气风格不同,陈三愿有一双桃花眼,使得他的五官没什么攻击性,并且经常带着笑意,对谁都仿佛颇为亲切,是一只不会咬人的大猫。
不管陈三愿实际上会不会咬人,阮湘都希望他不要认出她,否则她很尴尬。
一桌子人介绍下来,帅哥还有两个,一个走轻熟大叔路线,留着小胡子,一个穿着禁欲系白衬衣搭配卡其色风衣,一脸正直,姓齐,是个医生。
齐医生是唯一一个盯着她看的,就好像她有病,吓得阮湘没填饱肚子就假称不舒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