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均匀修长的双腿被分开时,月瑄才反应过来,她挣扎地扭着身子:“等一下….楼下还有宾客在,我们突然消失…”
纳兰羽没理她,他修长的手解开了皮带,拉开了西裤的拉链,释放出早已滚烫硬挺的肉茎。
月瑄努力忽视掉那存在感极其强烈地肉茎,试图和他商量着:“等宴会结束了,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纳兰羽抿着唇不语,扯过一个抱枕垫在小女人的腰下抬高了她的下身,拉着月瑄的腿盘在了他劲瘦的腰上。
有些湿润的丁字裤被他拨到一边,男人握着粗长滚烫的肉茎抵在紧闭着的花穴上。
“等等….啊…..”
忽略了月瑄的声音,他腰身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如利刃一般破开了还有些干涩的甬道。
窄小的穴口被撑的发白,甬道的嫩肉紧紧吸附在硕大的龟头上面,阻止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这并不能让纳兰羽停止前行,他只是稍钝了一下,劲腰狠狠往下一沉,整根粗长的肉茎便直直的全部插进了那紧致的花穴里。
“啊…..好痛…..”
一个多星期没有性爱,花穴紧致的像是从未被开拓过一般,加上这次纳兰羽没有给她扩张,甬道里只有刚刚被吻出的一点生理反应。
窄小紧致的花穴被这样破开,疼得月瑄猛地绞紧了体内的滚烫粗长的肉茎,白嫩的娇躯瞬间起了层冷汗。
她一张小脸疼得煞白,眼里的泪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浑身因为疼痛紧绷得不行。
之前每一次的性爱他都做足了充分的前戏,虽然每次插进来的时候会胀痛,但和现在体会的痛不是一个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