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画人难画骨,但是苏家姑娘这寥寥几笔却是勾出了神韵呐。”夫子咂咂嘴,“这画人可不像画花草,画鸟兽那样,画人可是要观察细微,细枝末节都要面面俱到。”
元昭看着画只听到夫子说的观察细微、面面俱到其他的再无心思听下去了,一个女子能画出这等画作,的确归功于不同常人的画技,但是若没有钦佩与崇拜,或者是喜欢则是画不出的,他口中苦涩,心嫉妒的发狂,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心里却住着另一个人,从头至尾对他没有一丝情谊。
多可笑。
更可笑的是昨日他高兴了一夜未睡,早课之后便想着来见她。
心像是被拉开了一个口子,疼得厉害。
他稳稳心神面上看不出端倪,只是面色沉了沉,眸子灰暗无光再无波澜,“夫子可将这画送与我。”他自己都不知为何向夫子讨要,可能是为了提醒自己莫要自作多情了吧!
夫子实在为难,其一,这画固然是美中不足,可以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其二嘛,他倒是想知道这画中之人是谁居然让苏家姑娘这般欢喜。“这……怕是不妥吧,苏家姑娘所画并非我私有,过些时日我还得交还于她的。”当然话是这么说,到手的东西那还有还回去的道理,这话自是骗骗元昭的,夫子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将手中的图纸卷了一卷打算放入画筒里。
只不过手伸一半,画就被劫了去了,再看画卷到了元昭手中,夫子黑脸,“元小子,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对自己的夫子动粗实乃非君子所为。”
激将法。
“夫子不是说这画不是您的么。”话说一半便把夫子堵的哑口无言,实然占为己有也非君子,“不如我帮夫子物归原主。”说着不给夫子说话的机会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夫子吹胡子瞪眼,灌了足足一大茶壶的水才熄了怒气,突生一法,若是他收了苏家姑娘为徒,再倾囊相授作画的技法,填补她画技的缺陷和不足,那岂不乐哉。这么一下也就没有了计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