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自慌神至被谢韫铎以那般羞耻之姿抱起,不过数息之间。
待她发觉,他那物正直挺挺贴着她花穴,在她两瓣肉唇间竖起,方知先头他那般笑意为何。
他原是那时便打定主意要在这处行事。
又故意拿那话儿逗她,将她骗至此处。枉她还好生回他话儿。她早早就应该醒悟,在这桩事上,他从来说话儿不作数。只会装模作样,哄她、诱她、威胁于她。
“谢韫铎!你、你无耻!快快放我下来!”
他初次听闻她连名带姓唤他。竟这般悦耳。
三分怒气,三分惧意,三分娇嗔,一分连她自己都未曾觉察的依赖。
这多少年,有人呼他谢公子、有人呼他阿铎,亦有人戏称他小太尉,还不曾有人唤过他谢韫铎。
多年前亦有人这般唤过。
譬如汪氏。
他惹怒了她,那人终于肯拿正眼看他,冷淡的眼中藏着一丝厌恶,连名带姓喊他谢韫铎。
现下终有人以称他心意的声气儿这般连名带姓唤他。
他低低笑起来,亲她粉嫩脖颈、白皙肩头,并不应她。
她见他不但不搭理她,反而如那恶作剧顽童一般,作弄了旁人开始自顾自窃喜、欢笑。
她愈加气愤。
“谢韫铎!你!你无耻!荒唐!行小人之举,蒙骗于我!速速放我下去!”
谢韫铎听她果然又唤他。心头甚美。
听她翻来覆去只会一个“无耻”,不禁又笑出声儿,道:“娇娇何必动怒,是娇娇自己腿儿挂我臂间不愿下来,现下如何又变卦,让我放你下来?”
“是你将我哄来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