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出那般念头,连他自己亦是吃了一惊。
他拿话探她,她果口口声声道他是救命恩人。
他遂与她说个明白,道可娶了她。她仍是不为所动,一心扒拉着那棵歪脖子树不放。
他一时狂躁、一时屈辱,一时恼她,一时又恨殷氏子。
“我便这般不如殷谦?怎么?帮我安排的这般妥帖?想让我去聘高门贵女,你自与殷谦双宿双飞、夜夜快活?你这般守礼之人,莫不知女子一生当从一而终么?你这身子是我破的,便该嫁给我,这辈子守着我一人!”
边说,便褪了中衣,扔到一处。
他又起身四处乱转,在自己衣袍下翻寻到了那块麒麟玉佩。又翻出她那条丝制的宫绦,抽出一条丝带,穿进那玉佩。
他赤着上身,拎着玉佩向她迫近。
玉萝见他有了几分怒意,她撑起手儿,将身子往后缩,一直缩到方几边沿。
他长手长脚,俯身过去,三两下将块玉佩挂上她颈子。
丝带不长不短,玉佩堪堪悬贴乳沟之上,教两只翘奶儿托住。凝脂娇乳滑似玉,麒麟碧玉配凝脂。
这块玉佩仿似天生就该落在此处。
他看着她道:“玉佩与你皆是我的。转过身去,把臀撅起来,我要从后面弄你。”
若说玉萝心中不起一丝波澜,那自然是假话。她不曾料得他拿了婚约来同她说话。
只她自玉屏山山洞中与廷益哥哥做了那夫妻之事,下了决心要与他一生一世,便也绝不会再更改。
此后意外频发,她与他又牵扯到一处。
今日若不遂他愿,他便不知又要做出些甚么。
她强忍羞耻,裸着身儿,跪趴那方几之上。
他见她挂着他的玉儿,这般姿势伏趴他眼前,胸口起伏,粗喘口息,抬手扇了那娇臀一巴掌。
玉萝身儿一颤,想到他在浴桶之中用那物击打她那处,击打得痛麻一片,很是怵他这般。
他知她身娇肉嫩,打她时只用了些许力道,不想她那嫩生生臀瓣上仍是起了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