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耳中被殷廷益呵着热气儿,热乎乎,有些麻,穴儿又被他搅出许多春水,本不能再忍,更兼他在她耳边说些夫妻枕榻之语,甚是羞人。
她身子不经逗弄。
廷益话音刚落,她便一声娇啼,穴中膣肉紧紧咬住他手指,不断抽搐,洒出许多阴精。
他对她低语:“娇娇丢了,可是舒爽?穴儿淋了许多花液在哥哥手指上。”
玉萝四肢酥软,娇喘不断,闻得廷益说这般羞人之言,红着脸儿转过身去,只将个光洁如玉的背对着廷益。
廷益凑上前,搂她肩儿,掏摸她奶儿,用那腿间硬挺挺阳物戳她娇臀,道:“娇娇,好娇娇,莫要生哥哥的气,可是不理哥哥了?”
玉萝自是未生廷益的气,只她初闻这羞羞的话儿,不知如何面对他。
这般私密的榻间之语,与他那仿若要吞吃了她般的眼神,直教她不敢看他。
这样的廷益哥哥既陌生又有些怕人。
她闻他同她道歉,她亦是不语,只把耳根子、脖颈儿惹得粉红一片。
廷益见她不吱声,如玉身子泛着桃花粉,知她已是羞极。
他那处亦是被她这副羞羞答答、撅臀夹穴的模样激得铃口吐清液。遂将她一只细腿抬得高高,教个花穴大敞,后腰一耸,将根肉棒侧捅进她小穴中。
初入桃源,花径窄紧,退出复缓行;
再入桃源,流汁渗蜜,长驱且直入。
廷益就着玉萝肉径里那许多汁液,猛捣狠挫,直出直入,撞得玉萝花穴嫩肉连连缩咬、穴芯子狂吐春液,那两瓣臀肉啪啪作响,白生生肉臀上肉浪翻飞。
玉萝一腿高抬直指洞顶,一腿在地绷得直直,穴肉紧紧绞咬肉棒,穴芯儿被龟头捣得胀胀鼓鼓,奶儿、臀儿肉浪阵阵,这般模样任谁见了必精关失守、魂散神飞。
谢韫铎在凤鸣山山道上得知玉萝坠下山道之事,闻讯而来,见到的是几滩血迹和一只绣花软缎鞋。
知她再次坠崖,他一路追踪。
到这山洞前,见到的便是她这副模样。
作者菌:谢、谢狗子出现了……
读者君:我掐洗你信不信?
ps:1500字大肥章,六点没有准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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