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被他捉住那羞处,扭着肉臀七躲八闪,无奈手脚被缚,怎么也无法逃脱那魔爪。
殷图瑞淫笑:“嫂嫂怎这般爱逗弟弟,这小穴再躲,也只从弟弟的左手躲进右手。”
薛氏再无可忍,道:“殷图瑞!你可对得起你死去的哥哥?可对得起你江宁知府这身官服?!你若再行这禽兽之事,我只拼却了性命也不让你得逞!”
殷图瑞是什么人,混迹官场几年,遇人逢事万万千,只听得薛氏又是这几句车轱辘话,就看出她外强中干,虚张声势。
遂一掌托起薛氏肉臀,把个穴儿抬得高高,用另一只手抚弄、翻看穴肉,笑道:“嫂嫂如何这般说话,前头一遭,这些话你我皆说过了,我自答应哥哥照顾于你,便实实在在照顾了。嫂嫂也来瞧一瞧,看看小叔子如何照顾你。”
“这穴儿自上回弄过,弟弟我便食之无味、夜不能寐,嫂嫂骚穴真个儿勾人心。再不来弄弄,只怕成了个行尸走肉。”
如此下流的诉衷肠,薛氏简直闻所未闻,只憋得脖颈儿泛红。
殷图瑞见薛氏不语,继续逗道:“嫂嫂腿儿再张开些,让弟弟好生查检查检。”
边说边以指腹抚那稀疏阴毛,又翻看大、小阴唇,弄那颗肉珠,“待弟弟寻到了嫂嫂的妙处,再好生弄弄,只怕嫂嫂偿了那销魂滋味,日后夜夜盼着弟弟来弄哩!”
“呸!”薛氏忍无可忍,再当不得这样的言语羞辱,一口唾沫吐到殷图瑞脸上。
殷图瑞不防此节。他这多年不曾遭此羞辱,一时愣神,待回过神儿来,就有了几分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