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妈呀,”韩江崖显然也闻到了,捏着鼻子推出去,咬牙质问,“你们做了什么?”
“鸦队,”老幺紧张兮兮回答,“昨晚的酒味和火锅味散不掉,我们想着盖过去,所以喷了点东西。”
韩江崖咬着牙问,“什么东西?”
“你上次去国外,5000块钱买了一小瓶的香水!”
“还有玫瑰味的空气清新剂!”
“还有还有,老幺的脱毛膏!”
“脱毛膏什么鬼????”
那么多种味道混杂,还有昨晚没有散尽的酒味,难怪那么冲。
郗韶受不了这种刺激,又打了两个喷嚏,司卿抱着他,走远了一些。
“你还进去吗?”司卿问。
“嗷…”郗韶尾巴尖耷拉下来。
司卿得到答案,便跟韩江崖说,“训练室就不参观了,再见。”
“啊?你这就走…再见。”韩江崖朝他俩摆摆手,把老板送到外面,而后怒气冲冲折回训练室。
鸦队非常生气,“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把新boss气走了!都给我检讨!”
“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香水用完。”
话音刚落,空气里响起稀拉哗啦的破碎声。
韩江崖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自己电脑桌下面,小柜子突然打开了,从里面涌出来两座山那么高的垃圾。
队员继续检讨,“也不应该把你的位置当成垃圾堆。”
韩江崖:……
队长已经气得没声了。
从俱乐部出来,司卿看了眼时间,没有带郗韶再去别的地方,而是回到小转运店。
郗韶四只爪爪挨地,终于解脱桎梏,可以重新变回人类模样。
可怜他嗷嗷叫了一天,嗓子都哑了,连忙端起小黄鸭款式的儿童水杯,叼住吸管喝了两口水润润嗓子。
瞧见司卿一眼不眨盯着自己…手中的小黄鸭。
郗韶放下水杯,不情不愿从柜台后面,拿出一个上面印了转运店logo 的定制纸杯,塞到他手里。
“喏,饮水机在那边。”郗韶给他指了指。
司卿坐在位置上,双腿交叠,不为所动,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
他意思很明显:你打算让我自己去接?
“我不会帮你的!”郗韶重新抱起水杯,嘟嘟囔囔说,“你别想了!反正我杯子已经给你了,爱喝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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