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她花泽初音都没有主动宣战,这就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 =某女用随身带的瑞士军刀挑了挑储物柜里的东西,实在是觉得有点压抑的慌。
本来是和她完全没有关联的人和事,怎么就能硬生生拉去一起呢?
花泽初音皱了皱眉,也没有去拿柜子里的东西,随手提起自己的书包,然后“彭——”的一声摔上了储物柜的门。
心里的不爽终归是有的,不过花泽倒也没有因为这个就想要怎样,她从来习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为了这种事情去找迹部景吾,真的是显得多余。
迹部景吾的一颗心偏向谁,这冰帝谁不知道呢。
花泽初音略有不耐的挠了挠头发,然后去校务处重新申请了个偏僻点的储物格,至于原来那个……就去满足一些人塞青蛙塞虫子之类的愿望吧。
日本的东京路上一如既往的喧闹,花泽初音顺着马路一直向西,然后遥遥的看到英德学院的影子。
如果有其他地方可去,她大抵打死也不会来这儿的,可是现在冰帝并不是个有爱的地方,而家里毕竟太冷清。
她有些畏惧于一个人呆着,那样总会让她不经意想到一些事,关于原来那个花泽初音的怨恨和痴恋,最后郁郁而终的悲凉。
那个女孩是死在了自己的梦想里。
花泽初音微微愣了几秒,然后转回神下车。
因为上次来英德是道明寺司来接她进去,所以警卫认下了人,什么都没有说就让了她进去。
除去远在太平洋彼岸的Alex,道明寺司应该是她在这里少数几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了。花泽初音慢慢踱过几条小路,然后绕过一栋综合教学楼。
她倒不担心碰到藤堂静,虽说自从回到东京很少关注商界和上流社会的动静,但是Alex却一直打点着,每周一封有关人员的走向总是按时送到。
每当这时候,花泽初音会眯起眼睛笑着看向对面的视频:“哎呀,我就知道我亲爱的师父最有爱心了-0-”
现在的藤堂静,应该正是在法国的巴黎风生水起?
那么,距离花泽类下一次心碎,大概也隔不了多久了。
花泽初音承认自己的确在这方面有些恶毒。无论花泽类是不是她名义上的哥哥,无论自己以后是不是要回到花泽家长住,初音对花泽类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他的日子最好痛苦一点,再痛苦一点。
为了自己幸福,生生扼杀了妹妹的人,怎么可以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