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勾我火……”祁骁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下,“若不是你明天真的有事……”
“对了,方才还没说呢。”正事说完百刃开始秋后算账,“刚才做什么那么折腾我?现在……那儿疼呢……”
祁骁依旧替百刃轻轻揉着腰,声音却冷了下来:“没什么,只是朕今天听到了些风声,说岭南那个姓岑的贼心不死,还惦记着王爷呢。”
百刃愣了下诧异道:“你……你派人去我府上偷听了?”
祁骁义正言辞斥道:“什么叫偷听?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听什么不行?!”
百刃无言以对,半晌哑然道:“难道是……太妃说的?”
祁骁冷哼了一声,百刃失笑道:“前面多少事等着皇上去做,多少折子等着皇上批奏,你竟去闲到去听人家妇人家说话……”
祁骁冷笑连连,若好好的他才没那个闲工夫去听太妃和柔嘉说什么,只是他和百刃的事儿一直没在岭南太妃那过过明路,祁骁疑心重,总怕太妃之前那默认的态度只是在迷惑自己,这次上京来还是存着给百刃说亲的心思的。
太妃若有心事能跟谁说呢?柔嘉自然是最好的人选了,故而祁骁特意叮嘱了岭南王府的探子,等柔嘉回娘家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听着好好记得,回来一字不漏的跟自己重复,果然不出祁骁所料,太妃来京头一天就拉着亲闺女问了不少他和百刃的事儿,好在太妃自己想开了,祁骁还算满意,本要打发那探子走了,可惜祁骁积威甚重,那探子牢记祁骁之前的吩咐,一个字也不敢漏,又将之后太妃跟柔嘉说的岑朝歌的事儿跟祁骁絮叨了一遍,祁骁听罢登时来了火气。
至今偶尔想起岑朝歌来祁骁还手痒痒,只恨自己当初太心慈留了这么一个祸患,百刃回岭南那半年岑朝歌频频旧事重提想跟百刃再续前缘自己都忍下来了,那东西竟长了雄心豹子胆,到现在了还敢想着百刃!就这么一个东西自己竟容忍他活到了现在……连祁骁都忍不住想感叹一句自己当真是个仁君!
百刃干笑,低声道:“想来是听差了吧……我母妃怎么会说这种事呢?”
祁骁冷笑:“用不用我现在把探子叫来,让她当面给你说一遍?”
百刃咽了下口水:“在人家家里安插探子,还……这么……”
“还这么什么?”祁骁剑眉一横,“难不成你还想着那姓岑的?若不是因为你这小东西总记着老文相的大恩,我早就……”
百刃叫苦不迭,连忙安抚道:“是是,都怪我都怪我……唉,我以后一年都回不去一次,皇上你实在不必这么担心的。”
道理祁骁自然明白,但他还是免不了气闷,岑朝歌同别人不一样,到底跟百刃以前有点情谊……祁骁一听百刃方才说的“一年回去一次”越发烦躁:“只要按着我说的来,十年回不去一次我也保你南边无事。”
百刃怔了怔失声道:“皇上费那么大心思……竟是为了让我不回南边不成?!”
祁骁挑眉漠然道:“不行么?你母亲舒舒服服的在王府住着,南边顺风顺水的,你做什么还回去?”
百刃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激,祁骁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能如此让步实在是不容易了,百刃往前凑了凑小声笑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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