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老王爷心中苦笑连连,自己还犹豫呢,人家却看清楚风向早就转舵掉头了,惠老王爷看向寿老王爷,目光交汇心中了然,垂眸低声道:“如此甚好。”
祁骁满意的看了明郡王一眼,点了点头:“那就按众位长辈说的来吧。”
众人咬牙,祁骁这真是一步好棋,先是以冯皇后的事将众人引来了,谁知他不等天亮又将祁骅杀了,现在还让明郡王弄出这一套说辞来,逼着众人点头,那来日若有人翻起这一篇来,在座众人个个都是祁骁的证人!
惠老王爷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不觉,祁骁就将众人全拉到了他的船上……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是顺着他,当年之事……大约他是不会再找众人的麻烦了吧?
料理清楚这边后祁骁懒得再守着祁骅的尸身,慢悠悠道:“皇上没醒,不好发丧,依旧先停在他自己宫里吧,孤……去看看皇上。”
众位王爷心中大惊,祁骁这是也要送皇帝走吗?!
……
“他们将我想的也太可怖了,难道我那么心狠,会一晚就将他们一家三口全送走吗?”祁骁笑着摇头,将一碗燕窝递给江德清,眼中难得的露出了几分温情,低声嘱咐道,“让人送回府去热了给他吃,这是今年新进贡的头期燕,因着量太少,只供皇上一人用,一直想给他弄些却没寻着机会……”
祁骁转头看了里间还昏迷着的皇帝轻笑一声:“将死之人……却不必用这么好的东西,只喝点药就行了。”
地上让人五花大绑的福海禄被江德清封住了嘴,闻言不住大声呜咽,祁骁一笑:“他大概还有话同我说,江德清……”
江德清知意,上前将福海禄嘴里的帕子拿了,福海禄一得着声连忙高声叫嚷,祁骁蹙眉,江德清直接噼里啪啦十几个巴掌抽了过去,福海禄让他扇的眼冒金星,瞬间萎靡了下来,老实了许多。
祁骁轻笑:“外面如今都是孤的人了,你就是嚷嚷也无妨,只是孤现在只想听人话,不想听猪狗嘶叫,你若没话孤接着将你的嘴封上就是。”
福海禄让江德清打的两颊肿胀,话都说不利索了,半天才勉强恨道:“你……皇上病成这样了,你却不让皇上用膳食!两天了……你只给皇上灌药!就这么一碗燕窝你还要弄走,你……你……”
祁骁摇头笑道:“你这就误会孤了……孤这两天停了你家皇帝的药,开始让太医好好医治他了,你倒不领情了?”
福海禄闻言大惊:“药?什么药?!”,福海禄也不是那蠢笨之人,略想了下就明白了,大惊道:“皇上的病竟是……竟是你……”
正说着话外面喜祥进来了,见着祁骁就磕头,低声恭敬道:“奴才给殿下请大安,左禁军统领方才已经让殿下的人拿下了,如今全关到了慎刑司去了,烦请殿下发落,还有就是别处要紧的地方也都是咱们自己的人在看着了,应该是出不了乱子了,哦对,后宫都是薛贵妃在安抚着,只说前面并无事,让众人好生呆在自己宫里就好。”
福海禄不可置信的看着喜祥,失声叫道:“你何时也跟太子连上线了?!畜生!!皇上待你还不够好?!我当年就该……”
“就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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