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言抬手捂住赵瑶的唇说:“我早就让他们两各自负责一部分对方的账务,可是我发现后宫多年无主,有些陈年账目简直就是漏洞百出,这要不及时止损,迟早得坐吃山空。”
“当年姑姑执政时主管军队大权,因此对于财政有些不太重视,我继位时才发现国库空虚,所以前几年严抓贪官污吏,重修赋税政法,几度调换户部尚书职位人选,直到这几年国库才不至于入不支出。”赵瑶握住温如言的手亲了好几下。
温如言怕痒的笑出声收回手,兀自拽着薄被罩住自己应:“就不给你亲。”
赵瑶手臂隔着被褥揽住温如言低声道:“你不给我亲,那我就守着你,反正旁人也亲不得你。”
温如言从被褥探出脑袋说:“你真是个大坏蛋,先是骗我给你当皇后办苦事,现下还想让我给你占便宜,我才不信你。”
“你如果不喜欢与夫人们来往,那来年便免了她们入宫参拜便是。”赵瑶指腹捏住温如言侧脸的软肉安抚。
“那些夫人们倒闹不出什么风浪,就是宋家夫人们最爱闹事。”
温如言配合的鼓着脸蛋由着赵瑶捏着玩。
赵瑶见她这般配合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低身轻啄那柔唇应:“她们仗宋家行数百年的威风,一时还不知宋家已是风烛残年,这宫里的宋贵妃若是倒了,你信不信她们马上就会安分的很?”
温如言轻咬了下,赵瑶微叹了声不解的望着问:“你咬我做什么?”
“你不说还好,一说起宋珍,我就想咬你。”
赵瑶一脸茫然的望着温如言,竟有些没缓过神来。
“难不成宋珍她惹着你不高兴了?”赵瑶探头凑近过来。
温如言轻哼了声应:“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何咬我?”赵瑶扒拉着薄被追问。
可最后还是吃了闭门羹,温如言可不想向赵瑶告状。
过节时日虽然停了雪,天气却仍旧寒的紧,赵瑶好几夜没能得逞,夜间便想换着法子哄温如言。
夜间温如言窝在床榻,好一会都没听见赵瑶出声,心里正觉得奇怪的紧。
却没想到赵瑶直接解了衣裳,温如言望着窝在怀里的人,竟然觉得有些烫手。
“你干嘛?”温如言视线都不敢随便瞄,只觉得怀里拥着一团火,自己的心也跟着慌乱。
赵瑶俯身靠近而来,指腹捧住温如言侧脸,满是认真的说:“哪有成婚好几日,还不行房的道理?”
温如言看着被按住的手,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确定这回让我先来?”
“你不想的话,我乐意效劳。”赵瑶薄唇轻启的应。
暖香在怀,岂有不动手的道理,温如言移了下视线凑近过来说:“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赵瑶转身仰面躺下,望着俯身而来的人,眉眼间尽显万种风情,含笑启唇道:“今夜娘子由说了算。”
“你说错了。”温如言食指抵住赵瑶的薄唇,调皮的笑了笑,“今夜是夫君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