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女帝是要谈心,可眼下捉摸神情变化,感觉完全没有想要提的心思。
看来那女子还是有些手段,竟然没有故意闹腾,反而因女帝那夜留宿,而沉住气重新讨的欢喜。
“陛下,看起来心情好似很不错。”庄玲视线探向女帝,隐约还能从衣领处看见斑斑印迹,没想到对外强势的女帝,竟然在床笫之欢还是个弱女子。
赵瑶抿了口茶水应:“嗯,还不错。”
这可真是难为庄玲了。
“那陛下可不能因此就觉得成了。”
“此话怎讲?”赵瑶视线看向坐在不远处秋千处偷懒的温如言。
庄玲极为正经的说:“要想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的跟随,那必定要花费大量的心思,否则若是那人一时心起,恐怕不多时便又会冷却,正所谓打铁趁热,臣妾以为陛下应当再冷落几日,这般好让她也体会陛下的良苦用心。”
赵瑶指间把玩棋子,眼眸略微思索一般欣然应:“你说的是。”
平日里温如言虽总是待在身旁,可有时却有些过于冷淡,亲昵也好,欢好也罢,总是自己过于主动,她几乎没有任何主动的时候。
这着实有些让赵瑶受挫,甚至有时会猜想哪一日自己不主动与她欢好,兴许她也不在意。
越想越深的赵瑶,直至乘坐步辇回宫,仍旧有些心情复杂。
温如言因站了大半日,这会累的够呛,夜间用膳便早早沐浴歇息。
深秋时节夜里凉了不少,因着赵瑶怕冷,所以很早便盖上厚被褥,温如言躺下没一会便暖和起来。
待赵瑶洗漱躺下时,温如言已然有些困意,就连眼皮都睁不开。
这般过去几日,赵瑶发觉她当真没有任何主动亲昵的意思,心间不禁有些低沉。
因此平日里便也故意冷着她,只盼她能察觉些许不同,倘若能跟自己主动一回,那至少代表她心里也是想着自己的。
难得不用腰酸背痛的熬夜,早间温如言心情十分舒畅。
苏清捧着花名册偏头打量近日心情不错的温如言,对于后宫的事有些摸不透头脑。
“近日陛下时常处罚官员,难道是心情不畅?”
“没有啊。”温如言认真想了想,最近赵瑶都忙着处理政务,甚至连晚间亲昵的次数都少了。
深秋里一阵风吹来时,还有冷的紧,苏清望着双手踹在袖子的温如言,心想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可是朝堂近来并无大事,西北国内斗非但不止,反倒还愈演愈烈,看来女帝真不是去帮助,反而很有可能是要趁机分裂西北国各部落。
早朝结束,官员们换上厚重官袍,个个戴着官帽低头躲冷风。
政务阁五人待在偏殿处理奏折,数道屏风隔开赵瑶的位置,偶尔有重要政务官员则需要请示才能批阅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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