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瑶神情微冷的看了过来,温如言本来还想问我可不可一起去的话,生生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平日里赵瑶从不化妆,突然抹上浓妆,不仅显的淡雅高贵,反而更明艳动人。
“何事?”
赵瑶本心间正思量边境传来的西北国消息,没想她突然开口,还以为是兴许要挽留自己了,眉头舒展开来。
“没、没什么。”温如言视线重新落在话本,没出息的红起脸来。
唉,突然说自己要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小气?
而且庄玲看起来也不像会喜欢女子的人,所以应该不会因为赵瑶长的好看就性取向变了吧?
越想越觉得没把握的温如言,纠结好一会,再次将视线从话本上移开时,却发现殿内空荡荡的。
不知何时窗外已然暗了下来,温如言偏头看向窗外,指尖没耐心的敲打着矮桌,神情满是烦躁不安。
今天特意一大早上就吃了丹药,按理药效应该也快到了吧。
夜色渐深明月当空,璀璨星空尤为夺目,庄玲没想到女帝会突然应了约,心想难不成女帝是喜欢欲拒还迎?
直到夜间庄玲见着女帝才放下心来,手持酒壶坐在一侧倒酒,眼眸打量冷着脸的女帝。
纵使庄玲在外曾见过不少千金小姐,相貌却无一人能比得上女帝。
当初见宋家千金宋珍时,庄玲还担心女帝若真好女色,那自己的样貌恐怕是比不得那贵家女。
可就算是样貌出色的宋珍同女帝相比犹如星月,就算繁星璀璨夺目可也比不上明月之光辉。
庄家由盛转衰,庄玲自小尝尽冷暖,深知若想当人上人便要吃的苦中苦的道理。
皇宫里女帝是唯一的出路,哪怕她是女子也要不惜一切的攀附,这样才能逃离那犹如淤泥一般苦难日子。
否则将来要是被赶出宫,苏好定然是不会再收留,自己恐怕只能沦为青楼女子。
“陛下有心事么?”庄玲心思缜密的感知女帝怕是心情不悦,否则怎么只饮酒却不愿出声。
赵瑶想起先前温如言那般平静的模样,心间便气恼的紧。
“心事?”赵瑶眉头微皱看向一身脂粉味太重的庄玲,“你觉得朕该有什么心事?”
就连一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自己的心情,偏生温如言一句话都没有。
庄玲倒着酒应:“陛下日理万机,若是朝堂上的事务臣妾笨拙恐怕无能为力,可若是心里难受,臣妾愿为陛下疏解一二。”
“那朕问你,假若你有心上人会让她去同旁人一夜春宵么?”
看来女帝真是心里有人了,居然问出这等子情爱一事。
庄玲猜想怕是那人闹了女帝,便出神:“若是臣妾定然是舍不得,必定会日日夜夜缠着他,让他再也去不到别处与旁人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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