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明明你去年就满十八,你今年该十九才是了。”赵瑶指腹刮了下少女鼻头。
少女眨了眨眼说:“我不管,我年年都是十八。”
赵瑶不想被少女扯开话题,指间微紧扣住少女的手,眼眸凝视那白嫩的脸蛋,俯身亲了下脸颊细声道:“既然你已表露心意,朕必将许你凤冠霞帔。”
完了,这才刚表白,怎么感觉就要结婚了呢?
温如言已然退避至床榻旁,身后退无可退只能被赵瑶揽住低低的说:“咱两才刚开始,你就不再多相处会,增加了解?”
现代人哪有刚谈恋爱就要结婚的啊。
“你我相识已有五年,难道还不够久么?”赵瑶像是得了个喜爱的玩偶,手便一直没松开过,脸颊还隐约有些发烫。
温如言对这话竟然无法反驳,只得任由着赵瑶禁锢,转而拉开话题:“其实喜欢跟爱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不再慎重考虑?”
“有何不同?”赵瑶平缓呼吸,这才稍稍拉开着距离,眼眸凝聚着亮光尤为专注的望着少女。
一向厚脸皮的温如言,没出息的跟着脸红起来,眼眸躲闪的看向墙上的烛光投影解释:“喜欢比较普遍,花啊草啊,糕点食物都可以,爱的话意义要更深一些,我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你喜欢一朵花却也能残忍的亲手折断花,可假如你爱一朵花就不会折断,而是选择爱惜保护花。”
这个复杂的解释真是为难小作文八百字都写不完的温如言。
“在朕看来两者之间并没有不同。”赵瑶伸手将少女脸侧的细发挽至耳后。
少女眼眸眨的极快,颇有些慌张的说:“当然有啊,总之我俩还没到爱的程度,不过以后慢慢会有的吧。”
赵瑶觉得今夜的少女好似哪里有些不太一样,不同于平日里的率真可爱,反而认真的很。
“我有些困了啊。”温如言挨不住赵瑶的灼灼目光,抬手拉着被褥害羞的盖住脸,十分窘迫。
烛光微微摇晃,赵瑶悄悄的探入被褥,指间握紧少女手,如墨的眼眸凝视那熟睡的面容,方才安心入眠。
漫漫长夜灯火,酒楼内张尤谋面容微醺,满朝官员几乎皆在此,若是酒水不断至深夜,大都已酩酊大醉,各自由着仆人带走。
大理寺卿李一缓缓走近道:“张大人酒量不小啊。”
“李大人客气了。”张尤谋佯装醉态的伸手搀扶着墙,“听闻李大人家自阜州,没想酒量竟然也如此之好,实乃少见。”
“阜州人士虽不擅长饮酒,不过朝堂多年也是被练成的,我相较你年长,不如唤声李兄如何?”
“那小弟便不推辞了,李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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